孔琳瑯心里猜測了許多,但沒有直接說出來。
“你剛剛在屋里怎么沒說出來?”
傅嶠:“剛才屋里情況太亂了。”
孔琳瑯神色有些尷尬,屋里亂糟糟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對于一無所知的孔蜜雪,她還能忍耐。
對于王芳,孔琳瑯真是痛恨到,恨不得殺了她。
傅嶠幽幽的說道:“何況孔蜜雪是你的女兒。”
孔琳瑯反應了過來,她心底把孔蜜雪當做童家的女兒。
才奇怪傅嶠剛剛為什么不在屋里,當著童家人的面說清楚。
人家傅嶠正是因為孔蜜雪是她的女兒。
所以才會私下把孔蜜雪的情況告訴她。
孔琳瑯問道:“老傅,孔蜜雪身上的毒,你能解嗎?”
以傅嶠現在的身份,認識他的人幾乎都喊他老傅。
一般情況下,對他,對別人,這個稱呼都更合適。
傅嶠來鄉下見到孔琳瑯之后,已多次從她的口中聽到孔蜜雪三個字。
通常孔琳瑯在他面前稱呼自己女兒,不是雪兒,就是蜜雪。
從沒有這樣三個字直呼其名過
是因為孔蜜雪這次犯的大錯,讓孔琳瑯太生氣了嗎?
還是孔琳瑯已經知道孔蜜雪不是她的親生女兒?
傅嶠按捺下心中所想,收斂了眼神,微微搖搖頭。
黃泉的毒,他解不了。
孔琳瑯微微一震,臉上有些許空白之色。
“連你都解不了?”
傅嶠神色凝重道:“花上幾年時間,也不是沒可能解開這種毒。”
但孔蜜雪就算不流產,正常懷胎九個月左右。
時間上也來不及。
孔琳瑯沒想到孔蜜雪的情況比她之前考慮的都嚴重。
孔蜜雪的孩子不管是留下,還是不留下。
對孔蜜雪來說,區別就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
屋里都是童家人,病的病,傷的傷。
相對比,只傷到下巴和嘴巴的童大來情況好一點。
童大來親手把兒子打成這樣,心里也難受的不行。
起來坐下,起來坐下,一直坐到了童春樹身邊。
童春樹睜開眼就看到了他爸,下意識要躲。
身體稍稍一動,劇痛洶涌而來,疼的他面色扭曲起來。
童大來沉著臉,沒說話。
童春景說道:“已經去買藥了,等給你上了藥……”
童大來打斷了他的話,“上什么藥?”
“他要不給我和雪兒把關系斷了,什么藥也別想上!”
兒子一醒,童大來又厲害起來了。
童春樹這次是被打狠了。
童畫打他,都沒把他打的這么狠過。
他真覺得要被打死了。
身上真是太疼了……
童春樹流下了眼淚,身體微微抽搐著。
童大來見他醒過來,一句話也不說,認錯也不認錯。
“童春樹!你和雪兒必須給我斷了!”
童春樹眼珠子在屋里找著什么。
他沒看到雪兒。
雪兒去了哪里?
童大來那個氣啊!
他還在找誰?
難道沒有聽到他的警告?
還敢把他的話當耳旁風!
童大來破口大罵:小兔崽子!老子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你要是再一意孤行,和雪兒不清不楚,就別怪老子不認你這個兒子!”
“老子不光不認你!老子干脆打死你這個小畜生得了!”
“免得留下來,給老子丟人現眼!”
童春樹身上疼痛難受,每一口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他爸非但不關心幾句。
還這么冷酷無情的威脅他!
他要是就這么慫了!
方才這頓毒打不就白挨了?
他都被打成這副樣子了。
他就不相信,他爸還真能活活打死他?
“爸,你打死我吧!”
“沒有雪兒,我也不想活了。”
話說完后,童春樹覺得自己挺爺們的。
只可惜雪兒不在旁邊。
她要是看到他為了她這么勇敢,這么爺們,還不知道會多感動。
很快,童春樹就發現了不對勁。
屋里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輕了幾分。
毫無預兆的寂靜震懾住了童春樹。
不敢隨便亂動的背脊發冷,手心也開始冒汗。
童大來的一口血從肺腑沖到嗓子眼,臉色憋得鐵青鐵青。
只一瞬,他就抽出了褲腰帶!
心頭的怒火又沖上了大腦,重新占領了理智的高地。
童大來臉色猙獰到可怕,“你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打死你算了!”
童春樹還沒反應過來,童大來的皮帶就又抽上了身!
童春樹凄厲的慘叫起來!
童春景被他爸身上的戾氣驚出了一身寒意。
“爸……你冷靜一點!您不能再打了!”
“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童春景在父母來之前,也想過給老四一個教訓。
但不包括要老四的命。
“這種畜生!我打死他算了!”童大來眼睛赤紅,瘋了似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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