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卿卿見封年竟然擋住了自己,有些不高興,皺了皺眉問道:“封年同學,你這是?”
“婁老師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請你吃個飯而已。”
“我都說了我家里有事,封年同學你讓開吧。”
婁卿卿很反感封年身上的香水味,覺得一點不香,反而有些刺鼻子。
“婁老師,我已經約過你好幾次了,給個面子吧。”
封年依舊擋著婁卿卿,看那個意思,今天說什么也要請她吃飯一樣。
“封年同學,吃飯要兩個人同時有時間,才能夠進行的,我今天有事,請你讓開。”
婁卿卿對封年的舉動有些生氣,皺著眉說道。
“如果我說我不去呢?”
封年拿出小流氓的無賴樣子,嬉皮笑臉的,對著婁卿卿說道。
婁卿卿覺得封年有些不對勁,往后退了一步,目光沉沉的看著他。
“婁老師,我可不是隨便請人吃飯的,今天你去也的去,不去......”
“哎呦!”
封年正在和婁卿卿叫囂,想著對她動硬的她也沒招,可他剛要上手,還沒碰到人家的衣角呢,就被人從后面捏住了手腕,疼的他“哎呦哎呦”的,好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要實在想請,不如我跟你去吧。”
靖宇捏著封年的手,面色平靜的問道。
他剛剛有些來晚了,所以車停的就遠了一些,擔心老板娘找不到他,找過來就見這小子,竟然要對老板娘動手,這還了得,直接就沖了上來。
封年是真的沒有想到,經常來接婁卿卿的這個人,手上的勁頭這么的大。
看來他并不是普通的司機,而是有兩把刷子的。
“你放開我,小心我報警啊。”
封年也不要個臉,被靖宇捏的,還很大聲的叫囂著。
“報警抓流氓嗎?”
靖宇聽封年死不悔改,加大手上的力道,想著直接把他的手臂掰斷了算了。
“婁老師對不起啊,我今天還有事,改天在請你吃飯吧。”
封年被捏的都要疼死了,知道今天肯定是不行了,趕緊把話收回去道。
可是現在并不是他說不請就不請的,靖宇依舊捏著他的手,聲音沉沉的問道:“改天也請我嗎?”
“不不不,我不請了,我不請了。”
封年覺得自己的胳膊好像斷了,這家伙再不松開自己,他就要死在這里了。
“婁老師,對不對,對不對。”
封荷老遠就看到封年被人捏著按在地上,本來她是不想管的,被人把手卸下來才好呢。
可她爸今天早上還囑咐她,讓她看著點堂哥呢,這要是晚上回去就斷了手,她也是不好交代的。
“婁老師,我哥沒有惡意的。”
封荷看著婁卿卿,昧著良心說道。
“他沒有惡意?”
靖宇覺得,面前這個小姑娘,真的很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封荷也知道,自己說這些,誰都不會信的,可她真的很無奈,只能好聲好氣的說道:“婁老師對不起啊,今天就放我堂哥一馬吧,以后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在發生了。”
“靖宇,咱們走吧。”
婁卿卿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又看了一眼臉色已經泛白的封年,對著靖宇說了一聲,就往車邊走去。
靖宇雖然是老板派過來的,但是老板娘的話,他是要聽的。
聽老板娘要回家了,不想再追究,他用力的把豐年甩出去,伸手指了指警告了一下他,轉身就走了。
封年被靖宇差一點就卸了胳膊,蹲在地上,好半天都沒有緩過來。
封荷看他那個樣子,也不想在學校門口跟著丟臉,也沒有管他,直接拿著包擋住自己的臉,就快步的回家去了。
這樣的玩意,早晚被人給打死,和他在一個學校,真的是晦氣死了。
遠處的一輛轎車里,佟寶寶看著剛剛的那一幕,扯著嘴角笑了笑。
得虧她剛剛沒有出去,要是耍小聰明的撞過去,估計現在蹲在地上的人,就是她了。
沒想到那個容淮,對自己媳婦還真的是好,竟然派人專門保護呢。
她想接近婁卿卿,估計要想別的辦法了,制造意外大概率是不行了。
可想著孟虎的交代,佟寶寶皺了皺眉,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接近婁卿卿了。
婁卿卿哪里知道,這么多人在惦記自己,雖然對封年的行為有些生氣,但是還沒有見到容淮,所以也就沒有告狀。
可他她不告狀,不代表靖宇也不說啊。
下午靖宇把老板娘送到實驗室以后,就回了公司,特意去了老板的辦公室,把中午在學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匯報給了容淮。
“老板對不起,今天是我的錯,我去的有些晚了。”
靖宇覺得,自己如果能早點去的話,那個封年就不會有機會了,所以他必須要道歉。
容淮聽了靖宇的話以后,氣的當時就摔了一個杯子。
在市里,誰不知道他容淮的媳婦是動不得的,那個狗東西,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調戲他的人?
用力瞪了一眼道歉的靖宇,容淮的臉色很不好,對著他就說道:“再有一次,你就給我滾蛋。”
“是!”
靖宇覺得老板說的對,如果保護老板娘這么簡單的工作他都做不好,那也只能滾蛋了。
看著靖宇出去,容淮陰沉著臉,看了一眼趙東說道:“去給我查查,那個叫封年的,是個什么來頭,今天晚上我要讓他疼。”
對于別的事情,容老板可能還有些忍耐力,但是只要相關于他媳婦,那他可就要不能忍了。
截住他媳婦的時候,那個叫封年的就該想到,他容淮的人惹了就要付出代價。
趙東接收到老板的命令信以后,速度很快,下班之前,就把封年的事情給調查清楚了,包括他們封家的一切。
“老板,封家和龍騰那邊還有些合作,您看......”
趙東知道,封家以后估計在市里沒啥發展了,龍騰那邊的生意肯定也要泡湯了。
“給沈川打電話,停止和封家的所有頭合作,以后也絕不合作。”
想了想容淮又說道:“在市里放出話,誰敢和封家合作,以后就別想沾卿淮的邊了。”
家里養出那樣的逆子出來,這樣的代價,是他們該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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