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容大和,就這樣稀里糊涂的住在一個屋檐下,說夫妻不是夫妻,說親人也不是親人的。
容大和的身體不好,石桂英知道,她也挺可憐他的。
可一想起以前的事情,石桂英心里就堵的慌,像是永遠也過不去那道坎一樣。
婁卿卿聽完婆婆的話,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安慰她道:“媽,你不想的事情就不要勉強自己,容淮都說了,隨你開心的。”
“可你爸一會一出了,我真的鬧心。”
石桂英委屈,眼淚不由自主的就又下來了。
婁卿卿能理解婆婆的委屈,見她哭了,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媽,你想出去走走嗎?要不咱倆出去旅游吧?”
“啥?”
石桂英正在鬧心呢,猛的聽到兒媳婦的話,還被嚇了一跳。
婁卿卿怕婆婆的聲音太大,被別人聽到了,趕緊把她往屋里拉了拉,認真的說道:“媽,你在家待的心情不好,要不咱們倆去省城玩兩天吧?”
“卿卿啊,你說的是真的嗎?”
石桂英愣愣的看著兒媳婦,震驚的問道。
“也不是特意去玩的,前幾天我聽容淮說,池大夫的老伴病的挺嚴重的,所以我想順便去看看。”
容淮已經認池大夫做干爹了,干媽病了,她這個做兒媳婦的,怎么也應該去看看的。
池永當時說回去安排一下,一個月后就過來,可周磊家孩子都過了百天了,他那邊還沒動靜,聽說是老伴生病了。
雖然中間容淮去過兩次,可容家人不露面也不好,石桂英想想兒媳婦的話,點點頭就答應道:“行,那媽和你一起去。”
“媽,那咱們就說定了?”
婁卿卿聽婆婆答應了,高興的說道。
“卿卿啊,那孩子......”
石桂英雖然答應了兒媳婦,要和她去省城,可想到幾個孫子,她又有些猶豫了。
“媽,沒有你孩子也餓不著,明天我放假,咱們買晚上的火車票,今天就走。”
婆婆這輩子過的壓抑,婁卿卿想讓她開心一點。
“行!”
石桂英拉著兒媳婦的手,堅定的說道:“那咱們今天晚上就走。”
婁卿卿和婆婆說好了以后,就回房間去了,把容淮叫醒以后,兩口子吃過飯,就往實驗室去了。
到了實驗室以后,婁卿卿沒有馬上就下車,而是看了容淮一會說道:“容淮,幫我買兩張火車票吧。”
“幫誰買啊,去哪的?”
容淮剛剛接了個電話,剛放下,就聽媳婦讓他買火車票,容老板以為是幫別人買的。
“幫我和咱媽買,去省城的。”
“啥玩意!”
容淮聽媳婦要和他媽去省城,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哎呀!”
婁卿卿見容淮一嗓子,車外面的人都聽到了,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媽昨天晚上和爸吵架了,看樣子心情特別不好,我想帶著她去散散心。”
婁卿卿把容淮的嘴放開,擔心的對著他說道。
“那明天去,我安排安排公司的事情。”
容淮想著,不能讓娘倆單獨去,他安排好了,跟著去就行了。
“不用你跟著。”
婁卿卿是要帶著婆婆去散心的,不是添堵的,所以容淮不能去。
“婁卿卿,你是不是短收拾了?”
這丫頭一心把火的要甩掉自己,和她婆婆遠走高飛,容淮有些生氣了。
“淮淮,咱媽昨天晚上哭了半宿,我真的怕她憋屈壞了,你就讓我們去吧。”
婁卿卿見容淮不愿意,抓著他的手臂就晃了起來。
“不行,你們兩個去,我能放心嗎?”
容淮把媳婦的手抓在手里,苦口婆心的勸道:“好媳婦,等我一天,我跟你們去。”
“淮淮,真的不行。”
婁卿卿摟住容淮的脖子,使出殺手锏,在他的臉上親啊親的說道:“你找個人偷偷的跟著我們,不會出事的。”
“媳婦......”
“好淮淮。”
婁卿卿捂住容淮的嘴,不讓他拒絕道。
容淮對于媳婦和他媽去省城的事情,是一百個不放心,可媳婦又是親有事求的,他也只能同意了。
“我派兩個人跟著你們,不許說不同意了啊。”
“容淮你太好了。”
婁卿卿聽容淮終于同意了,開心的不得了。
“婁卿卿會,你就作吧。”
容淮見婁卿卿開心了,滿臉寵溺,又無奈的說道。
“嘿嘿。”
娘倆要去省城,還說什么都不帶著他,容淮雖然心里不舒服,但也盡量的給她們安排。
他回到公司以后,先是讓人去給買了臥鋪票,又把趙東和小吳叫了進來。
“你倆先把手頭上的事情放一放,今天晚上就跟著我媳婦和我媽去省城,記住,只能保護,不能打擾她們。”
兩個都是不省心的,他是沒招沒招的。
趙東和小五接道了老板的任務以后,就分頭回去收拾東西去了,快馬加鞭的,一分鐘都不敢耽誤。
小五拿上自己的包,剛準備走出宿舍,想了想,就把桌子上那封,早就寫好的信揣進了兜里。
自從來到了卿淮以后,小五覺得特別的好,吃得好住的好,老板......
老板除了脾氣大,別的也都挺好,所以他想感謝一下容麗,特意給她寫了一封信。
容麗可從來都沒想過,要小五的趕下,她現在正在研究著,要怎么把申南哄好呢。
自從上次裝病的事情,被申南給發現了以后,他就黑上自己了,最近那眼珠子,就像長在了她身上一樣,鬧心的不得了。
訓練的時候,他總是跟在她的身邊,讓她想偷懶都不行。
容麗是個能屈能伸的孩子,覺得這樣下去也不行,想了好幾天,終于鼓足勇氣,想要哄申南了。
“容麗,你弄這些花干什么啊?”
盧顏見容麗,下午訓練完以后,就在訓練場附近采花,有些奇怪的問道。
容麗看了看手里五顏六色的野花,覺得還怪好看的,瞅了盧顏一眼說道:“我覺得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被申南這么盯著,我都快要抑郁了。”
看著活潑的都要起飛,每天和營長對著干的容麗,盧顏撇撇嘴,對著她說道:“你可拉倒吧,你這樣要是能算抑郁,那別人還活不活了?”
容麗聽盧顏揭自己的短,對她皺了皺眉,像是趕蒼蠅一樣的在她面前揮了揮,拿著手里的話,就往營長的帳篷邊走去。
容麗來到申南的帳篷前,見四周沒有人,彎腰就把手里的花,放在了他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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