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晚才來,你的眼里還有蕭家嗎?”蕭老太太看著那邊的蕭雅蕓,很是生氣的說著。
蕭雅蕓看了一眼時間,昨天聽人說的是早上十點開始會議,現在還沒有到十點,結果所有人都來了。
這就代表著,通報的那個人撒謊了。
“哼,年紀輕輕就這么目中無人,長大了還得了。”
“我看啊,還是趁早滾出蕭家比較好。”
“簡直是蕭家的恥辱,連時間都不遵守。”
原本蕭雅蕓想要解釋,結果周圍的人根本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一直在呵責著。
聶寒就有些看不下去了,拍著桌子,冷冷說道:“要不是雅蕓,你們有機會拿到邀請函?”
周圍的人一時語塞,不敢多一句話。
“怎么不說話了,說話啊!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聶寒繼續呵斥道。
面對聶寒強盛的態度,蕭震的父親蕭遠征有些不高興了,“不過只是說幾句而已,年輕人連這點氣量都沒有嗎?”
“老不死的,你不張嘴沒人當你在放屁。”聶寒毫不客氣的喊道。
蕭遠征勃然大怒,起身呵斥道:“臭小子,有種再說一句!”
“怎么,說年輕人沒有氣量,這才說你一句你就生氣了,你的氣量被狗吃了?”聶寒看向蕭遠征,剛才就數他說的最狠,不好好罵一頓真不好解氣。
“都坐下!”蕭老太太見著事情快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趕緊喊道。
蕭遠征冷哼一聲,重新坐下來。
蕭雅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聶寒則找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邊。
“這是我們蕭家的會議,你有什么資格進來,滾出去。”看到會議即將開始,蕭震又開始作妖了。
聶寒瞥了一眼對方,冷淡的說道:“我作為雅蕓的丈夫,自然有資格坐在這里了。”
蕭震本來還想說點什么,在看到聶寒的眼神后,立馬就把頭縮回去了。
老太太不管這些人,當即開口道:“這一次,我們就來商議,關于這一張邀請函的歸屬權。”
因為蕭雅蕓的兩個哥哥在外面做生意,根本就回不來,所以這一次只能從蕭雅蕓和蕭震兩個年輕人之中挑選。
“蕭雅蕓一個黃毛丫頭,怎么可能會有資格擔當這種事情,應該讓蕭震去。”蕭遠征第一個發表意見,其他人也點頭贊成。
聶寒卻不同意了,“黃毛丫頭怎么了,蕭震不也是一個毛頭小子?搞歧視?”
一句話讓蕭遠征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蕭震無論是社交,還是才華,都要比蕭雅蕓好,她除了那張臉之外,還有什么比得了?”
“呵呵,社交與才華,我看啊,他這兩樣,怕不是只有在酒吧和女人搭訕的時候才有用,就他那豬腦子,讓他去跟人談事情都說不清。”聶寒毫不客氣的貶低蕭震。
蕭遠征拍著桌子呵斥道,“她一個女人,有什么資格參加那種宴會!”
“你腦子還停留在古代嗎,真以為女子無才便是德?再說了,不是雅蕓,你們有機會拿到邀請函?這么有能耐,怎么不自己去找人要啊。”聶寒話語如連珠炮一樣,讓蕭遠征呆愣的站在那里,愣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蕭老太太眼見氣勢不對,趕緊喊道,“夠了,這樣吧,你們二人寫一份企劃書,誰寫的好,這份邀請函就給誰。”
“好。”蕭遠征直接答應下來。
聶寒轉頭看了一眼蕭雅蕓,蕭雅蕓點頭示意,“好。”
“既然二人都同意,那么就趁著今天一天的時間,把企劃書寫好,散會。”說完,蕭老太太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會議室。
蕭雅蕓沒有再說什么,起身也離開了會議室,準備去為企劃書的事情忙活。
聶寒這邊,他發現蕭遠征依舊在那里盯著自己,顯得格外氣氛。
“老不死的,你怎么還不走,該不會是尿褲子了吧?”聶寒看著蕭遠征,呵呵笑著。
蕭遠征怒視聶寒,冷哼一聲,“我告訴你,在這里你強硬又如何,說到底只會內訌。”
說完,他就起身走出這里。
聶寒冷笑一聲,說到底都是一群渣渣,和他斗,根本就不可能。
他原本是打算去找蕭雅蕓談談心的,結果沒想到,蕭雅蕓居然把自己關在了房間里,恐怕是為了企劃書的事情,想要安靜一下。
本來還在想著該如何度過這天時間,聶寒就看到手機上打來了一通電話。
“聶哥,有空不,我請你喝一杯?”電話那頭,傳來了鄭峰的聲音。
聶寒眼前一亮,“既然你請客,那我肯定有空,說個位置。”
“我在聽云酒吧等你。”鄭峰回答道。
聶寒也不多想,關掉電話后,就朝著聽云酒吧去了。
一路到了聽云酒吧門口,聶寒看著站在豪車邊上的鄭峰,不由得說道:“有錢人就是好啊,白天都有酒吧開門。”
“聶哥你要是想,不也能挺快的就成為有錢人嗎?”鄭峰走去,很直白的說道。
當初就是自己這一場病,聶寒花了一個月時間給他治療,費用高達一千萬。
這僅僅是單純的治療費用,還沒算藥材的耗損,要是算上,至少兩千萬。
要不是鄭家有些底蘊,怕是早在那一場重病的時候,錢財就被耗空了。
但聶寒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忍不住罵娘。
整整十多年了,他治療的病人沒有五百個,也有三百個了。
哪怕每個人都是一千萬,那都是十幾億了。
結果呢,自己愣是沒得到一分錢,全被柳義川那糟老頭子給拿走了。
“罷了,不提這個,先去喝酒。”聶寒真不想再回憶這件傷心往事,還不如借酒澆愁呢。
二人進入到酒吧,服務員一看是鄭峰,臉上立馬露出濃厚笑意,“鄭少,您今天怎么有空來了?”
“準備一個高檔的卡座,順帶把我存你們這里的酒,全部拿出來。”鄭峰大手一揮,把一張金燦燦的會員卡拿出來,放在了他的手上。
服務員不敢怠慢,連忙說道:“好的,請跟我來。”
說完,他就帶著二人到了一處最豪華的卡座上。
不一會兒,幾個人就推著不少的酒過來。
這些酒的包裝一個比一個好看,怎么想都是非常昂貴的東西。
擺放齊全后,鄭峰直接打開了一瓶紅酒,給聶寒倒了一杯。
服務員看到這一幕,都覺得震驚無比,堂堂鄭家大少爺,居然恭敬的給人倒酒。
這個年輕人什么來頭,為什么值得鄭峰這么對待?
聶寒并沒有在意別人的目光,拿起酒杯,默默地喝了一口。
僅一口,就讓聶寒眉頭皺起:“這酒,不行啊。”
服務員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可是一萬多一瓶的紅酒,在聶寒的眼里竟然覺得不行。
鄭峰也覺得疑惑,這紅酒挺好的啊。
很快他就明白了過來,一股朦朧的記憶涌現而出。
當初聶寒治療他的時候,雖然還沒成年,但天天都在喝酒,對那些所謂的知名紅酒都不感興趣,只有白酒才能夠讓他提起興趣。
“去準備那種五十多度的燒刀子,三四十塊錢的那種。”鄭峰轉頭對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一聽,當即就蒙了:“鄭少,我們這里賣的都是高檔酒,三四十塊錢的酒,我們是真沒有啊。”
鄭峰直接拿出一千塊錢現金,豪橫的說道:“沒有就不會出去買嗎,買個十幾瓶回來,其他當做你的小費。”
這一下子讓服務員眼前一亮,三四十塊錢的酒,買個十幾瓶,自己都有一半多的小費。
“好的,我現在就去。”說完,服務員就拿著錢離開了這里。
看到服務員離開后,鄭峰才開口對聶寒說道:“聶哥,抱歉啊,這么久沒見,忘記你不喜歡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了。”
“不礙事,能有喝的就可以了。”聶寒擺手說道。
沒多久,那個服務員就已經匆匆的把白酒買回來了,并且放在桌上。
“下去吧,有事兒再叫你。”鄭峰對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點頭,興高采烈的就離開了。
而聶寒在看到這些酒之后,毫不客氣的拿起一瓶,咕嚕咕嚕的就給干了。
一瓶五十多度的二鍋頭當場見底,換做別人,早就已經心口火辣辣的疼了。
他卻跟沒事人一樣,這一瓶二鍋頭就跟白開水一樣,毫無感覺。
“還算不錯。”聶寒滿意的說道。
鄭峰嘴角抽了抽,聶寒還是個人嗎,一瓶白酒說干就給干了。
反正他自認為是沒有這樣的能耐,別說這種度數的,哪怕是紅酒,他也不能喝得這么快。
“說起來,聶哥你這次下山,該不會就不打算回去了吧?”鄭峰話題一轉,對聶寒問道。
聶寒點頭回答道:“不回去了,那死老頭成天克扣我的錢,你能想象嗎,我給他賺了那么多錢,結果我這十八年,用出去的錢不到十萬。”
提起這件事情就很氣,他又拿起一瓶白酒干了下去。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覺得詫異。
“這小子什么來頭,白酒說干就干了?”
“而且你看到沒有,瓶子上寫的度數,五十多度呢。”
“這還是個人?”
“我看啊,他肯定是裝的,里面都是白開水。”
一群人在那里說著,明顯認為聶寒是裝出來的。
這就讓聶寒有些不高興了,說他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都能忍,可說這瓶子里的都是白開水,這就有點過分了。
“剛才說白開水的那個,給我站出來!”聶寒立馬起身,指著不遠處的那人喊道。
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青年走了出來,一臉不屑的說道:“怎么,說你是裝的還不樂意了嗎?”
“我這人呢,性子很直,你既然說這是裝的,那么就得給我拿出證據來,不然我可不爽。”聶寒盯著對方,如此說道。
鄭峰沒有阻止,盡管不太了解聶寒的個性,但他知道,聶寒并沒有生氣,只是想要證明一下自己。
常人肯定不理解聶寒能夠這么生猛的喝酒,但鄭峰很清楚,因為他之前見識過。
曾經他病情治療好的是,舉辦過一場感謝會,想要不醉不歸。
可結果是,聶寒和柳義川兩個人在一小時之內,喝趴了十個人,并且他們又喝了三個多小時。
酒瓶子數不勝數,他們卻跟沒事人一樣。
所以這人質疑,完全是在胡鬧。
王宏臉上露出了濃厚的笑意,他作為這里的酒鬼,當然要給聶寒這種裝腔作勢的人一點教訓。
“既然如此,不如我給你挑選幾種酒,我們來拼酒,要是你輸了,那就承擔我個人的消費,要是我輸了,我承擔整個酒吧的消費。”王宏盯著聶寒說道。
聶寒咧嘴一笑,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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