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過望潮和裴清寒的聊天記錄之后,當即決定將他列為重點懷疑對象。
“上次發生這種事情為什么不報案,這種行為已經涉嫌違法了。”
“他并沒有對我造成太大的傷害,而且以后就沒有出現過了。”
一個最現實的問題,望潮在自己的身上花了很多錢。
雖然在意識到他的念頭不純之后,裴清寒就沒有動過這筆錢了。
“這件事我們會盡快調查的,除了你,最近也有別的主播報案,都是因為被粉絲糾纏。你算是幸運的了,有些人的臉都被毀了。”
主播這個行業,大多數都是靠臉吃飯的,臉被毀了,意味著與這個行業無緣了。
“這段時間找個朋友陪你一起住吧,他沒有得逞,不會善罷甘休的。”
裴清寒皺了皺眉,他不喜歡私人空間被侵犯。
而且再過半個月,他就要進組拍戲了。
告知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后,兩人就走了。
商時危的手被包成了粽子,唯一令裴清寒欣慰的是醫生說沒有傷到要害,不會影響到靈敏度。
對醫生來說,手是萬分重要的。
要是受傷了,以后一些精密的手術就做不了了。
“商醫生,你的家人的聯系方式是多少,我通知他們一下。”
他的傷口并不需要住院觀察,醫生建議他們回去休息,醫院再好,也比不了自己家。
男人穿著整齊的西裝三件套,他一向一絲不茍,此時袖口被鮮血染紅,發絲凌亂,領口的扣子也崩開了一顆。
但以這樣的姿態,男人渾身也散發著一股尊貴的氣質。
濃密的劍眉下,雙目狹長上挑,眸子深邃冰冷:“你不想管我了。”
“并不是,我非常愿意承擔起照顧商醫生的責任,只是這件事怎么都應該通知你的家人。”
得到裴清寒的承諾,商時危的喉嚨滾了滾。
“他們只會巴不得我死,不會想要照顧我。清寒,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清寒這個稱呼令裴清寒一怔,雖說在直播間,粉絲都喜歡叫他清清,更膩歪的稱呼也不是沒有。
但從商時危的口中說出來,感覺格外不同。
“商醫生……”
“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現在連我的名字也不愿意叫嗎?”
男人鋒利的眉毛緊蹙,薄唇微抿,眉眼之間凝聚著化不開的陰郁。
好像裴清寒不叫他的名字,就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吧,商……時危。”
一個普通的稱呼,就因為自己別扭的姿態,平添了不少曖昧。
想通了之后,裴清寒的姿態落落大方。
“我們是鄰居,我照顧你很方便,這段時間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嗯。”
商時危彎唇一笑。
優秀的獵人,會讓他的獵物自己聽話,一步一步的走進預備好的陷阱中。
而走入了陷阱,還想要出來就沒那么容易了。
在家門口,裴清寒將商時危送回家中沒有多久,就聽見隔壁傳來一聲巨響。
他立刻奔過去,門沒有鎖,商時危站在一地的玻璃渣子前,垂下的手腕再一次變得鮮紅。
看見裴清寒來,男人的眉眼冰冷,自尊讓他不想承認此刻的軟弱。
“我想倒一杯水,不小心。”
他受傷的是右手,所以就……
借著眼鏡的遮掩,商時危目光幽深的望著裴清寒。
他在心中倒數“三、二……”
“是我沒有想周到,今晚我就留在你家里,照顧你吧。”
他彎腰將地上的玻璃碎片打掃干凈,就在商時危的面前。
緊身牛仔褲將他的身形包裹住,姣好的身形得到完美的展現。
商時危忍不住又解開了一顆扣子。
對于他這種冷血動物而言,這樣高的溫度,快要將他煮化了。
打掃干凈之后,裴清寒找來繃帶,幫他重新包扎。
過程中,不可避免又讓自己沾上了商時危的鮮血。
男人眸光下沉,落在他被鮮血染紅的指尖,仿佛是指尖綻放的曼珠沙華。
包扎好,裴清寒去廁所清洗。
打開水龍頭,他驚奇的發現自己的手指很干凈。
白玉一般,指尖泛著微粉。
除此之外,什么都沒了。
裴清寒將手指抬高,鏡子清晰的倒映著他的眼眸,一團迷霧。
之前明明就有鮮血的,這么一會兒,就算中途被蹭掉了,也絕不可能這么干干凈凈。
這簡直就像是……他的身體將鮮血吸收了一樣。
透過鏡子,裴清寒看向在客廳中的商時危。
男人低著頭,打量著包扎好的手掌,薄唇微勾,像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商時危猛的抬起頭,在鏡子中,兩人的目光對上。
裴清寒的身體僵硬了一瞬,商時危輕笑:“怎么了,是不會用這些東西嗎?”
男人說起話來,沖淡了詭譎的氛圍。
商時危自然的走到他的身前,傾身,用沒有受傷的那只手幫他打開水龍頭。
他的胸膛貼著裴清寒的脊背,滾燙得仿佛要將人融化的溫度傳遞過來。
裴清寒的身體僵硬,身體敏感的有了反應。
從脖子開始,整張臉都紅透了。
商時危薄唇輕揚,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現一樣,讓兩人貼的更緊。
一米九的身高,輕輕松松就將裴清寒包裹住。
胸膛的肌肉健碩,將衣服撐得緊繃繃的。
裴清寒聽見商時危砰砰直跳的心跳聲,快得驚人,漸漸的,和自己的心跳重合在一起。
鏡子中,他們相扶相依,像是一對璧人。
裴清寒試圖推開商時危,他卻主動的伸出手,緊緊握住他的手不松開。
步步緊逼,不肯讓裴清寒退回原位。
“呼……”
靜謐的空間內,呼吸聲都變得格外沉重。
“時危,我洗好了,你要用的話讓我先出去吧。”
商時危輕撫他的指腹,像是被電流穿過,酥麻的感覺泛到了尾椎骨。
商時危垂眸,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也不用,一起出去吧。”
裴清寒迫不及待的往外走,心情放松下來。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商時危的神情病態偏執,眼神充滿渴望的注視著他。
他聽到了裴清寒的心跳,他對自己并不是毫無感覺。
獵物,開始走向囚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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