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養的魏家,將我們逼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也別怪我們不仁義了!”
裴清寒靠在躺椅上,曬著陽光,一只手端著咖啡一只手翻動書頁,神色平靜。
他沒想到在這地中海的小國家,也能夠聽到魏家的消息。
他離開了整整三年,刻意沒去關注和魏家有關的消息。
而今,這消息還是主動找上了他。
他戴著帽子,帽檐很低,遮住了他的臉。
說話的五個人也沒有想到在這么偏僻的小國家也能夠遇到老鄉,肆無忌憚的商量起對付魏家的手段。
從他們的對話中,裴清寒大概了解了事情。
這五個人偷盜文物賣到國外去,被魏家發現了,正被魏家追殺,他們手中還有十幾件文物沒來得及出手。
聽他們說,魏家已經派人到了這個小島上。
裴清寒猜測,大概率是魏卿辭的手下,這種事他本人沒必要過來。
看了眼洋洋得意的五個人,裴清寒喝下最后一口咖啡。
三年不見,就當送一個見面禮吧。
他起身,朝著五個人走過去。
半個小時后,服務員見這五個外國人一直趴在桌子上,過去推了推:“先生,你們……啊!”
隨著一聲尖叫,趴在桌子上的男人被他推倒在地。
脖子上一條血痕,是被一刀斃命的。
而且五個人從未離開過座位,也就是說兇手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悄無聲息的結束了五條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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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很麻利,慢一點就會被發現,這樣的人才應該是頂尖殺手,這五個蠢貨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原牧鑒定完畢,摘下手套。
“大帥,他們五人藏匿文物的地點也已經找到了,已經派人運回國內了。”
“嗯……”魏卿辭閉上眼睛揉了揉額頭,再睜眼的時候眼神冰冷兇戾。
原牧自然而然的換了一個稱呼:“大少。”
魏鳩撇了撇嘴,你們追蹤了那么久的人,最后死在了別人的手中,真夠沒用的。
原牧:“這世上能人力士很多,屬下不敢自以為是。”
魏鳩:“找到那個人,這樣的人才,如果能為我們所用最好。”
“是。”原牧恭敬應下。
他一走,魏鳩的腦袋又疼了。
當年他們三個融合得并不徹底,導致最后擁有一具身軀,卻有三個意識這樣的悲慘事件發生。
好不容易用一會兒身體,另外兩個人又開始叫了。
魏鳩:“別說了,我知道要找到他,他就在這里。”
整整三年,他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裴清寒。
這個偷走了他們的心,又無情的將他們背叛的男人。
原牧處理完了魏鳩安排的事情之后,難得有了休息的時間,推開自己的房門。
在床頭擺放著一個鐵架子床,一個人躺在床上,手腕被高高的鎖住,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腕處已經有了一道明顯的青色痕跡。
原牧脫下外套,掀開被子掐住床上人的脖頸,將他弄醒。
簡緋睜開眼睛,他昨天被折磨到了深夜,此時還沒有恢復精神。
同樣是每天晚上鬧騰,原牧還是出力的一方,憑什么他就生龍活虎,他卻這么難受,真不公平。
簡緋咳嗽了兩聲,臉頰通紅:“我很難受,今天就不要了……”
原牧一邊脫衣服,一邊扯下簡緋身上的遮擋物。
是的,只能算是遮擋物而已。在這個房間里,簡緋連一件真正的衣服都沒有。
原牧扯了扯嘴角,笑容冰冷:“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發泄欲望的工具,有什么資格對我說不愿意。”
他捏住簡緋的下巴,強迫他的目光注視著自己:“我才不會和之前一樣愚蠢,被你欺騙。”
隨后就將簡緋翻了個身,欺身而上。
不一會兒,房間里就響起了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
三年前那件事之后,簡緋醒來就是在原牧的床上。
原牧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再沒有一點溫柔可言。
正如他說的,簡緋不稀罕他的愛,那便試試他冷酷的一面。
痛苦與歡愉交織,他們在這種混亂的關系中沉淪,如深陷泥潭,不可自拔。
簡緋知道原牧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過自己,他只希望自己順從原牧,能讓還活著的同伴過的好一些。
最后……他也并不抗拒和原牧在一起。
更多的時候,他是很享受的。特別是過了最開始的時期,原牧的技術鍛煉出來了,不是只會用蠻力了,他就更喜歡了。
只要雙方都享受,什么形式重要嗎?不重要,快樂就夠了。
原牧的生活,可遠比魏鳩三個有意思的多了。
簡緋現在就擔心裴清寒,裴清寒和他不一樣,他能夠接受這樣的生活,裴清寒不行。
可千萬不要被抓住呀,他在心中默念。
然后又被翻了個身,正面對著原牧,男人的力道兇狠:“你又在想著誰?”
簡緋的眼眶蹭的一下就紅了,“我沒有,你不要胡思亂想,嗯~~~”
————————————————好吧,這樣的日子大概真的很快活。
裴清寒處理了五個人,就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去看畫展。
“hi,你又來了。”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和他打招呼。
“瑞切爾。”裴清寒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瑞切爾是這家畫廊的老板,裴清寒每個周末都來,久而久之兩個人就熟悉了。
裴清寒專心致志的看著畫,瑞切爾的目光卻不受控制的轉移到了裴清寒的身上。
裴清寒剛到小島上的時候很有名,這樣偏僻的小地方,很少見到東方面孔,精致漂亮得像個瓷娃娃。
裴清寒勾了勾頭發,神色淡漠:“我今天有在島上看到東方人。”
瑞切爾愣了一下,“是啊,據說是來找什么人的,還問到了我的頭上。其中有一個長得特別好看的,就是太兇了,好像叫wei什么……”
瑞切爾在小島上算是資產雄厚,人脈也廣,什么事情問他是最快的。
而在裴清寒面前,他總樂于顯擺自己的見識。
瑞切爾:“不過我不喜歡那些人,身上有血的味道,很危險。”
裴清寒:“是啊,很危險。”
該死的,不會魏家那幾個,親自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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