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輕熟陳寧溪程橋北 > 第178章 深夜電話

O轎車剛駛出金樽坊,程橋北觀察她臉色,“看來聊得不錯。”

今晚的飯局已經達到陳寧溪心里的預期值,她回:“潘經理是個聰明人,我的話他應該都聽懂了。”

程橋北說:“這樣的飯局,以你現在的職務不適合再參加。”

不是程橋北把人看得太險惡,實在是為了以防萬一。

陳寧溪也明白,“我說了,工作上的事,讓他去單位找我。”

程橋北勾下唇,“我老婆好聰明。”

陳寧溪說:“其實,這個潘經理挺厲害的,上星電纜原本要申請破產清算的,經他手后轉為重整。一個人救活了一個企業,你說他厲不厲害?你知道他怎么帶著上星崛起嗎?我跟你講……”

陳寧溪一路滔滔不絕,程橋北全程開車沉默不語。

只是回到家,進門就不是那個淡定的開車人了。

廊燈沒有開,程橋北直接將人推到墻上,高大的身體貼上來,將她禁錮在墻壁和他之間,隔著黑暗清晰的感受著男人強烈的不滿。

陳寧溪剛要開口,下巴被他撅起,“當我的面夸別的男人,還夸了一路。”

“這有什么好吃醋的,別鬧了。”陳寧溪沒當真,推了下,竟沒撼動他。

她隔著黑暗只能看到他的輪廓,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程唔……”陳寧溪昂起頭,胸口被他握住,又疼又癢。

她伸手去推,結果腕子被攥住按在頭頂,程橋北帶著警告的語氣在她耳邊說:

“我沒開玩笑,我真的嫉妒了。”

陳寧溪在他手里漸漸眼神迷離,脖頸處被一下下啄著,舌尖輕舔過動脈,每一次搏動,都是心臟對身體的深情告白,傳遞著愛與力量。

下一秒,濕潤的觸感滑至鎖骨,他用牙齒輕咬,留下屬于他的烙印。

“橋北……”陳寧溪閉上眼,聲音發顫,腿也虛軟起來。

程橋北摟住她腰,狹長的眸子揚起邪肆的弧度,靠近她耳邊帶著痞氣的戲謔,“今晚要你記住,當我面不能夸別的男人厲害。”

“我沒有。”陳寧溪氣息不穩,“我不是那個意思。”

“噓……”他用手指壓住她唇,“你要是別的意思,我就弄死你了。”

不知道為什么,透著危險信號的前戲竟讓她的身體異常興奮。

她偏開頭,拿掉程橋北的手,踮起腳尖勾住他后頸主動吻上去。

她用力的索取,甚至對程橋北來說,她的吻技拙劣到毫無章法。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愛這個笨拙的吻。

程橋北剛才的話不是玩笑,但正因為他對感情的強勢和霸道,讓陳寧溪獲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不允許二個人的世界里走進任何人,這也是她對感情和婚姻的要求。

論起在乎,程橋北要更在乎她,甚至一點點事就會踢翻醋壇子。

說他霸道也好,強勢也罷,甚至是幼稚。

可陳寧溪能理解這就是感情潔癖,只有絕對的愛,才會產生堅不可摧的婚姻屏障。

正如他們之間的愛是數學中的絕對值,無論你代入正向情緒還是負面的,在加入絕對值符號后都會變成正數。

即,愛沒有對錯,感情到位,錯亦是對。

衣服從門口一路凌亂的丟到臥室,他用最堅硬的身體去沖撞最柔軟的她,瘋狂的似要將她撞碎了般。

最近幾天,他要得格外兇,甚至一晚上讓她數次達到狀態,而每一次都讓她耗盡體力,可程橋北好像不知疲倦似得,依然奮勇馳騁,直到她再也撐不住軟成一灘水。

夜,寂寥無聲,風揉著紗簾,帶走身上的汗意。

陳寧溪俯躺在床上輕喘,身上的人心跳劇烈,呼吸深而沉,壓得她快受不了。

程橋北意識到翻身一頭栽在枕頭上,嘴唇微張,氣息聲在房間里蕩開。

他緩了緩,把人抱去浴室,剛放下她房間里的手機響了。

陳寧溪推他,“你去接電話吧,我自己可以洗。”

程橋北也確實在等一個重要電話,單手把她抱起放在洗漱臺上,帶著不正經的壞笑說:“你還是等我吧。”

他出了浴室,陳寧溪撐著洗漱臺的邊緣剛要跳下去,低頭就看到大腿根在控制不住的抖。

她又氣又惱,可自己的身子不爭氣,只能等著。

程橋北打著電話回來,用肩膀夾著手機站在她前面,一手按住她頭壓在肩膀上,陳寧溪瞬間脫力的靠著他。

她累得眼皮發沉,無暇顧忌抱著她的程橋北正在欣賞鏡子里的杰作。

因為健身的緣故,陳寧溪的背很漂亮,曲線流暢,腰窩凹進去的位置性感極了,他故意在那里狠狠嘬,留下刺目的吻痕。

看著被他弄得破碎感十足的胴體,程橋北卻感到精神上的饜足。

他全程流利的英文,對方是個男人,開始還能聽到他們對話,后來聲音越飄越遠,她竟在他懷里睡著了。

等程橋北掛了電話才注意到,無奈的搖頭笑,抱起人放進浴缸。

陳寧溪是被憋醒的,睜開眼就見兩人躺在浴缸里,他握住她后頸在深吻。

她氣惱的問:“你要玩消失的她嗎?我差點被你憋死。”

程橋北打量著她,唇被他吻得微微紅腫濕潤,臉頰在熱氣下熏染得粉嫩可人,程橋北壞笑著舔下嘴唇,說:

“你太甜,一時沒忍住。”

陳寧溪臉更紅了,聲音軟糯糯的,“你再折騰下去,我明天可要上不了班了。”

說罷,她撐著浴缸準備起身,卻被程橋北又拉回去,浴缸內的水瞬間肆意,她再次跌進他懷里。

大掌順著狹窄的腰摸過去,正好扣在她的腰窩處,人輕輕一提,輕而易舉的含住她的唇。

水面映著兩人旖旎的倒影,隨著他們的動作,水面上的波紋一浪浪推向浴缸邊緣,沒多會讓工夫,她瑟瑟的輕喘融進了滿室的霧氣,起起伏伏,夜深人不靜。

……

在程橋北回國的第十天,程向恒的電話打過來了。

程橋北接起:“喂?”

打來電話的是程向恒的秘書鄧巖,“程經理,我是鄧巖。”

程橋北再次確認號碼是程向恒的,對鄧巖說:“什么事?”

鄧巖轉達程向恒的話,“程總說讓你來公司一趟。”

程橋北目光涼薄,“讓他親自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