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輕熟陳寧溪程橋北 > 第238章 作什么死

看高恒的臉色就知道事情嚴重,魏萊問:

“根據你判斷他真干了?”

高恒:“想聽實話嗎?”

魏萊說:“都什么時候了,沒什么不能說的。”

高恒看眼程橋北,“我昨晚跟他見一面,他說不知道箱子里是DP,又拿不出證據。但我跟他聊的時候,有些問題他回答得吞吞吐吐,應該是有事瞞著沒說,我現在也不好判斷他到底干沒干這事。”

程橋北挑眉,“什么問題吞吞吐吐的?”

高恒舉了兩個例子,“比如我問他,找他寄存箱子的朋友在哪認識的,當晚怎么提出把箱子放在他房間,他說得很含糊,一會兒說酒吧認識的,一會兒說朋友介紹,問哪個朋友也說不出來。我走之前,他還跟我說,不用擔心,會有人保他出去的。”

聞言,程橋北眼睛危險地睨了睨,臉色也泛起寒意。

傻逼!程橋北在心里咒罵。

問高恒:“能幫我申請跟他見一面嗎?”

高恒說:“我盡量爭取下,但不要報太大希望。”

車停在酒店門口,大堂經理早早在此等候,等三人下車,讓門童把車停好。

三人走進電梯,程橋北按了他入住房間的樓層。由他管理的酒店,都設有一個固定房間用于程橋北的休息辦公。

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兩人邊走邊聊,程橋北壓低聲音問:“他就沒說什么人保他?”

高恒搖搖頭,“但我看他挺淡定的,好像根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艸——

程橋北要被徐高氣笑了,“他心還挺大,他老媽在家心臟病都要過去了。”

高恒也不解,但他心里一直有個想法,“我有個猜測,不知道該不該說。”

程橋北打開房門,請兩人進去,關上門,才說:

“請講。”

高恒說:“我懷疑他是不是接觸了一些組織,在這比較有勢力。”

留學那陣倒是聽說過國外有些非常規組織,但他完全沒接觸過,不知道是不是像電影《教父》里演的那樣。

魏萊說:“他要有這本事,我還真佩服他。”

沒來之前,程橋北覺得這事還有得談,可聽高恒這么一說,又覺得無從下手了。

“高恒,你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話我就跟你直說了吧,徐高我必須帶回去,你的律師費隨便開。”

高恒溫和的笑下,“程董,我們也不是認識一兩天了,能辦好,我一定不會故意唱衰,更不是錢的問題,現在是徐高不配合。”

程橋北說:“我懂你的意思,我們在意大利酒店的法律問題一直都是交給你辦,這么多次合作下來我個人非常信任你。所以徐高的事一出,我第一時間就聯系你了,你多費心我們也不能沒有態度,而且,我是代徐高的家屬對你表示感謝。”

高恒也沒再婉拒,代理這種案件本就花時間花精力。

“先謝謝程董了。”

“謝什么,應該了,”程橋北話鋒一轉,“還得麻煩你,盡量幫我申請跟他見一面。”

高恒頷首,“我明白。”

魏萊送高恒到樓下,高恒說:“我們也好久不見了,有時間請你吃飯。”

魏萊微笑:“等你不忙的,隨時。”

程橋北看眼時間,給程向恒發去微信,大致講了徐高的情況,也表明這次事不好辦,通知徐運亨做好最壞的打算。

魏萊去而復返,進門后面色凝重,“我聽高恒的意思,徐高這次怕是不好救了。”

程橋北靠著窗,點了一支煙,望向城市的遠處緩緩吐出一縷煙霧,說:

“徐高能走到今天,還不是拜徐運亨所賜。人都是三歲看八十,他第一次撈酒店的油水徐運亨就沒怪他,反而像發現了致富密碼,叔侄倆一起合計集團哪個連鎖酒店油水更多,更好下手。吃里扒外的事做多了,兜里的錢自然也多了。就好像那貪吃的野狗,一旦嘗過肉味兒就很難再吃下死老鼠了。”

魏萊有些擔憂,“保不出來怎么辦?徐董那邊我們沒法交代。”

程橋北哼出一聲笑,“保不出來怪我們?好笑,我們讓他去FD的?這不是在酒店撈油水被我們發現,他是觸犯了本地法律,難道我程橋北比意大利的法律還牛逼?別逗了,他要是真做了,就挺著吧,他該進去受教育。”

魏萊點點頭,沒錯,不管是誰,都不能凌駕于法律之上。

“是不是該跟程總報備下情況?讓他心里有個數,也讓徐董心里有個準備。”

程橋北說:“我已經跟他說了。”

他撣撣煙灰,目光深沉,如果高恒猜測的是事實,徐高是怎么跟這些人搭上關系的。

程橋北撳滅了煙,對魏萊說:“你先回去休息,下午找經理過來問幾句話。”

魏萊說:“好的。”

她退出房間,關上門。

魏萊住在程橋北的隔壁,回到房間先聯系米蘭酒店的大堂經理,跟他約好問話的時間。

程橋北回到辦公桌后打開筆記本電腦,搜索關于意大利內的相關組織,果然讓他查到很多關于該組織的消息,但很多都是暴力行為,一些新聞還涉及到本地檢察官遇到危險的消息。

他了解的越多,越擔心徐高這個傻子,就他那點智商還玩組織,都不夠人家在地上摩擦的。

可眼下,只能等高恒的消息,如果真能見到徐高,他就算是把徐高的嘴撬開也要知道他到底作什么死!

午后休息時間,米蘭酒店的大堂經理勞倫斯來到程橋北的房間。

程橋北倒杯咖啡放在桌上,“勞倫斯,徐高在這都跟什么人接觸?”

勞倫斯猶豫,顯然不太愿意談徐高的私事,程橋北自然也看出來,“你也知道,徐高被警察帶走了,我想知道他最近跟什么人見面,或是認識一些比較不尋常的朋友。我是替徐高的家人來幫他的,所以,你說的話,并不涉及他的隱私,徐高和他的家人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

勞倫斯眼神清明,顯然是知道一些內情的。

“自從你上次走后,徐高經常帶一個叫馬里奧的人來,他是本地正義會的組織成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