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青云仕途 > 第117章 私心作祟
  賽春花想到這兒便有意為難余文昌,鄙視地說道:“我家現在生活困難,缺錢!,你能解決嗎?”。

  “咳,咳,”余文昌難堪地咳了兩聲,“缺錢?,現在誰不缺錢,你怎么不說要天上的月亮?,不過只要你有求于我,那就好辦。”余文昌在心里暗罵后賽春花后,他頓時心生一計想讓賽春花就范。

  “我知道你們母女的日子不好過,你們缺錢的問題我也想到了,關于幫助錢的這個問題也不是不行,那你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不然這事就難辦了。”余文昌瞇著眼睛,模棱兩可地說道。

  賽春花沒想到自己故意刁難的說辭,余文昌竟然有同意的跡象。她常聽余學文說余文昌是笑面虎,就像山上善于隱藏的五步蛇,保不齊會趁你不注意咬上你一口,讓你輕則重傷,重則喪命。

  賽春花打了個哆嗦,余文昌受她男人壓制多年,村里人都知道余文昌對她男人心懷不滿,現在輪到余文昌在余家坳當家做主,他不報復她們家才怪,怎么會假惺惺地上門來關系。她不認為余文昌有這么好的心腸,他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什么條件?”賽春花不動聲色地問道。

  余文昌“嘿嘿”一笑,“條件嗎?,其實說來也很簡單,就是你和我媽,發生了什么!,這個你懂的”。

  賽春花一聽,心里頓時火冒三丈,她與王利群有了的男女關系,好在時間不長,并沒人知道。她是對不起自己的男人,雖然自己不是貞潔烈婦,但也不是人盡可夫的娼婦,她還沒有淪落到用自己來換錢的地步。以前她不是沒有過過苦日子,即使自己的男人進去了,大不了自己重新下地做活,養活自己和女兒還是不成問題的。

  “我呸!,余文昌,你這個王八蛋,我說你怎么就這么好心好意地來關心我家,原來打的是這種主意,你把老娘當成什么?,你現在給我滾出去!”賽春花破口大罵余文昌。

  余文昌見賽春花不顧他的村支書顏面,頓時惱羞成怒,大言不慚地說道:“賽春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憑你男人余學文以前做的一些事,我即使讓你不好過,村里也沒人說什么。別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不答應我,鎮里明年開春要下發的茶樹苗,我憑村支書的權利,到時也不會分給你們家一棵的,如果不服氣,你有本事就去告我,我看別人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這犯罪分子的家屬”。

  賽春花氣得渾身發抖,她知道余文昌是笑面虎,齷齪小人,但是沒有想到他卑劣到這種無恥的地步,余文昌既然說出這話,那他就一定會做得出來的。

  “滾出我家,滾!”賽春花氣得臉色發紅,她站起身,用手指著門口對余文昌大聲吼道。

  余文昌并沒被賽春花的吼聲嚇走,他見賽春花此時生氣的模樣,比平時地越發動人,頓時無法控制住心頭那蠢蠢欲動的欲望,他迅速地站起來,快步走到賽春花的面前。

  賽春花向后一退,緊張地問余文昌,“你想干什么?”。

  余文昌這時哪還有心思回答賽春花的話,他伸出雙手,走馬上前,一把將賽春花的身體抱住。

  賽春花猝不及防,她被余文昌抱住抵在了堂屋的墻體上,賽春花靠著墻體,拼命地用腿踢余文昌,雙手用力地將余文昌的身體往外撐。

  余文昌哪里還會輕易放過賽春花,他用力地抱著賽春花,臭烘烘的嘴巴湊向賽春花的嘴唇,并且嘴里還不停地念叨,“春花,我可想死你了”。

  賽春花左右搖擺著腦袋,不讓余文昌得逞,雙手在放棄撐余文昌的身體后,她便改為用手狠狠地撓余文昌的臉。

  “啊······!”的一聲慘叫,余文昌痛得松開賽春花,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臉,從手指縫里,賽春花看見了被她撓出的幾條血痕。

  賽春花轉身快步去樓梯間,她迅速拿起一把鋼鍬,走到堂屋后,揚起鋼鍬就向余文昌拍去。

  余文昌一邊捂著臉,一邊不停地躲閃。賽春花咬牙切齒,不管不顧地揚著鋼鍬,一陣亂拍。余文昌一見賽春花這架勢像是要拼命,他不得不暫時放棄糾纏賽春花,閃身跑到院子里,這時還不忘威脅賽春花,“賽春花,你給我記著,我們走著瞧”,余文昌說完后,趕緊拉開了院門,快速地捂著臉走了。

  賽春花關上院門后,插上了門栓。她回到堂屋,癱坐在椅子上。今天雖說把余文昌趕走了,但她知道余文昌一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的。

  她知道余文昌一旦惦記上她,那他就不會放棄這個念頭的。怎么辦?,俗語說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萬一哪天自己沒有注意,被他得手,那自己該怎么辦。她還不知道余文昌以后會有什么手段來對付她,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告!,去鎮里告他!,不把余文昌這個王八蛋告到,我就不能安生。”賽春花恨意連連地地自言自語,她跟余文昌現在已經是水火不容的境地。

  賽春花下定了決心,她是犯罪分子的家屬不假,即使鎮里的領導不相信她的話,告不倒余文昌,那么她就帶著女兒出外打工,這天大地大的,難道還找不到一塊自己容身的地方。

  ······

  白麗與曾輝走后不久,鎮里的其他領導聽說書記回來了,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地來楚昊宇的辦公室,對楚昊宇進行探望問候,一下午的時間,楚昊宇就在問候聲中度過了。

  下班回到住所,楚昊宇一進門便聞到排骨湯的香味,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后,他走到廚房門口。

  聽見響動的文心怡這時轉過身來,笑著對楚昊宇說道:“昊宇,回來啦!,飯菜馬上就好”。

  楚昊宇笑著進了廚房,“我來幫幫忙!”。

  文心怡嫣然笑笑,她伸手將楚昊宇往廚房外推推,“別,快別摻和,我這馬上就好了,你去洗洗手準備吃飯”。

  楚昊宇聽了文心怡的話,他去衛生間洗了手臉,然后回到餐廳。

  文心怡這時已將飯菜端到餐桌上,兩人坐下吃飯。文心怡添了一小碗排骨湯給楚昊宇,楚昊宇接過后,笑著問文心怡,“心怡,你這晚上排骨和菜是哪來的?”。

  “下午在你上班后,我起床去街上買的,昊宇,鎮里沒什么事吧?”文心怡回答了楚昊宇,隨后又問他。

  “沒什么大事。”楚昊宇笑著回答文心怡。

  “那就好,這樣你也能在辦公室好好坐著辦公,不至于東奔西跑的。”文心怡點點頭說道。

  “沒那么容易清閑,這馬上到年底,各種會議比較多,鎮里還有一些慰問活動要參加,不下去走村串戶是不行的。”

  “昊宇,說到年底,你要有個思想準備,今年春節我們要去燕京過,爺爺上次跟我說了的,這樣一來,你就不能在老家過春節了。”文心怡突然說道。

  楚昊宇喝了口排骨湯,隨后笑笑說道:“我原本想今年把爸爸媽媽和妹妹,接到省城過春節,這樣一來計劃全打亂了”。

  “要不把爸爸媽媽和妹妹帶到燕京去,就在燕京和我們一起過春節,怎么樣?,我們那四合院挺大,住上個十幾人沒問題的。”文心怡笑著向楚昊宇提議。

  “這樣行嗎?”楚昊宇問道。

  “有什么不行的,這事我去跟爸爸媽媽說,等妹妹放假,我就將他們接到省城去,現在是農閑時節,家里反正也沒多少事,不如讓他們在省城多住幾天,到時你也不用再回趟老家,你看行吧?”文心怡與楚昊宇商量道。

  “心怡,現在你不是外人,而是我楚家的兒媳,這事你作主。”楚昊宇笑著說道。

  文心怡聽后嫣然一笑,“你是我丈夫,有些事雖然我能做主,但總得跟你言語一聲,你說呢?”。

  楚昊宇笑笑,“這個問題不用討論,我完全相信你的能力,堂堂的副處級干部,難道我還擔心你處理不好家里的事”。

  文心怡仰面直笑,“你這是哪跟哪兒呀!,這家事跟級別有什么關系。不過我會按你說的去做,家里的事以后由我來安排,你安心工作就是”。

  楚昊宇摸摸文心怡的手,神情真摯地說道:“以后家里就要辛苦你了!”。

  文心怡深情地看著楚昊宇,“昊宇,我成為你的妻子,感覺什么都是甜的,我很幸福!”。

  兩人你情我濃,以致吃完飯,便迅速將一切收拾停當,洗漱后,上床休息。兩人情到深處,楚昊宇也不顧及自己的傷剛剛好,與文心怡一起在被窩中,辛勤地耕耘,直至疲勞后,兩人這才相擁而眠。

  楚昊宇睡到早上八點起床,他洗漱后,拿起廚房里的保溫瓶便來到食堂,他先在食堂吃完早點,然后買了稀飯裝在保溫瓶中,再將腌菜和饅頭放在隔層中,蓋上蓋子后,送回住所,將保溫瓶放在餐桌上。

  楚昊宇隨后轉身出門上班,他剛走到一樓門廳處,便看著大廳內有一名婦女,拉住一名工作人員在打聽什么?。

  楚昊宇走近后,他被工作人員發現了,這名工作人員趕緊對楚昊宇問了聲好,“楚書記,您好!”。

  楚昊宇笑著點點頭,回應了工作人員一聲,“你好!”,隨后準備向樓上走去。

  “你就是鎮里的楚書記?”這名婦女突然問楚昊宇。

  楚昊宇停下腳步,側身看看這婦女,他微笑著點點頭,“我是楚書記”,楚昊宇說完話,便要繼續往樓上去。

  “你既然是鎮里的楚書記,那我正要找你。”這名婦女毫不客氣地說道。

  那名工作人員一聽這婦女語氣,知道來者不善,他趕緊開溜了。

  楚昊宇看了這名工作人員的背影一眼,隨后問這名婦女,“哦······!,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要告狀!”

  “告狀?,你叫什么名字?,要告誰?”

  楚昊宇問完后,他仔細觀察這名婦女,這名婦女年齡大概在三十七八歲左右,皮膚白嫩,衣著打扮與鎮上的婦女差不多。

  “我叫賽春花,我要告余家坳的代理村支書余文昌。”賽春花義憤填膺地說道。

  “余家坳的代理村支書余文昌?”

  楚昊宇昨天還聽曾輝提到過余文昌,今天就有人來告他的狀,到底是咋回事?,他得弄弄清楚。

  楚昊宇向賽春花招招手,“你隨我一起去我辦公室,跟我談談具體的情況”。

  楚昊宇說完后,他便轉身上樓,到了辦公室門口,他對站在門口的耿亮說道:“耿亮,你去請白鎮長來我辦公室一趟”。

  楚昊宇將公文包放在辦公桌上,隨后對站在門外的賽春花說道:“賽春花同志,請進來吧!”。

  賽春花也不扭扭捏捏,她大大方方地走進了楚昊宇的辦公室,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隨后兩眼環視了楚昊宇的辦公室一眼。

  楚昊宇來到茶水柜,他給自己和賽春花各泡好了茶,隨后端到賽春花的面前放下,自己則是來到賽春花的對面坐下。

  白麗在耿亮去請她后,她馬上就來到了楚昊宇的辦公室,“白麗同志,來,我們一起聽聽賽春花同志要告余文昌的事。”楚昊宇見白麗進來,他便笑著和白麗說道。

  “告余文昌?”白麗狐疑地看看賽春花,她隨后坐到楚昊宇側邊的三人沙發上。

  耿亮泡了一杯茶,放在了白麗面前,然后很快地拿來記事本,他搬過一張椅子坐下,隨后打開記事本,準備記錄賽春花所說的話。

  楚昊宇看出賽春花此時有點緊張,估計賽春花是看到他們這種架勢不適應,便笑著對賽春花說道:“賽春花同志,你先喝口茶,慢慢說,不急”。

  賽春花聽了楚昊宇的話,她喝了兩口茶后,便對楚昊宇說道:“楚書記,你可要為我做主,余文昌這個王八犢子昨天想強/奸我,幸虧我防備及時,沒有讓他得逞。可是他臨走時揚言,說我如果不讓他寸心如意,那么明年的茶樹苗就不發給我家,而且還要讓我沒好日子過。楚書記,我是個女人,余文昌這樣明目張膽地欺負我,你們總不能不管吧,不然我是沒活路了”。

  賽春花說完后,她便嚎啕大哭起來,那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楚昊宇辦公室并沒關上,這哭聲頓時引起樓內的工作人員,走到樓道中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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