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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里電話就斷線了,沒辦法,火車過山洞了。
山洞很長,過了一分多鐘才重見天日,不過,手機依然沒有信號。
楊塵光也懶得再打回去了,反正也沒什么事情,這山溝溝頭手機信號也不好,回去就沒有坐飛機了,直接到春城坐一晚上火車,第二天上午就到冷江了。
這一路上,手機基本上沒有什么信號,除非是到火車站。
楊塵光來到車廂連接處,摸出一顆煙點上,腦海里思緒翻滾,李小兵這么打聽老爺子的從軍經歷干什么,難不成他是老爺子的戰友?
這是不可能的,李小兵也就是四十多歲,打朝戰那會兒他毛都沒長齊呢。
要么就是李小兵家里的長輩參加過那場戰爭。
有可能是跟老爺子是一個部隊的,現在聽到有老爺子這號人,想著老戰友敘敘舊也是可能的。
老爺子年齡也越來越大了,如果能夠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可惜自己沒時間呀!
想著想著,楊塵光就沉沉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火車即將抵達春城車站。
楊塵光一下車就直奔售票大廳,運氣不錯,雖然沒有臥鋪了,但是還有一張軟臥,當即就毫不猶豫地買了下來。
買好車票之后,距離上車還有一個多小時,楊塵光就在附近選了家看起來不錯的餐廳吃飯。
餐廳看起來很漂亮,菜式也是川味的,不過,味道確實不咋的。
不過,楊塵光對這個問題不在意,什么樣的苦日子沒過過呀,觀音橋鎮里以前的伙食那么差,不也一樣吃得好好的。
飯菜雖然味道一般,價格可不便宜。
揚塵管也只是愣了一下,就拉開手包付錢,手包里裝了有五千塊現金的。
就在楊塵光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就聽見一個女人尖叫聲響起,“啊,我的錢呢,我的手機呢?”
聲音里透出無盡的憤怒和慌張,出門在外沒了錢和手機簡直是寸步難行啊,何況還是個女人。
楊塵光抬起頭,就看見一個女人正翻著她的包包,很顯然,她的包包被人劃了,估計里面的東西都人順走了。
“小妞,是不是沒錢付賬了?”
就在這時候,兩個痞子模樣地人走到了女孩面前,其中一個甚至伸手去摸女孩的臉,被女孩子伸手撥開了,“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們。”
女孩一口的京片子。
楊塵光有些意外,這女孩膽子不小嘛,一般的女孩子遇到著這種情況就慌了,這女孩卻鎮定不少,顯然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老板,這是找給您的二十七塊五毛。”
吧臺結賬的小妹的聲音打斷了楊塵光的沉思。
“幺妹兒,謝謝了。”
楊塵光用川話大聲向吧臺小妹說話,然而,一邊將零錢塞進錢,故意將一疊厚厚的百元大鈔暴露了出來。
“這位大哥,請留步。”
就在這時候,一口漂亮的京片子響起來了。
楊塵光笑了,轉過身面無表情地走過去,然后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張穎,咋這么巧呢,居然在這里碰到你。對了,你剛剛叫我嗎?”
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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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我也沒想到會碰到你呢?”
女孩抬手捋了捋額前的頭發,巧妙地向后退了一步,繞到楊塵光的身邊,“對了,我的錢包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劃爛啦,你能借我點錢嗎?”
“沒問題,咱沒別的東西就是有錢。”
楊塵光哈哈一笑,拉開手包隨手取出一疊百元大鈔往女孩的手里一拍,“拿著用吧,不夠再跟我拿。”
“謝謝咯。”
女孩嫣然一笑,拿著鈔票去吧臺結賬。
“臭小子,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穿著皮夾克的混混模樣的人惡狠狠地瞪著楊塵光。
“就是,一會兒出了餐廳老子讓你跪在地上求饒!”
另外一個頭發染成黃毛,鼻孔上釘著個小釘的混混哼了一聲,兩人大踏步頭了出了餐廳。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把錢還給你?”
女孩去結了賬,快步走到楊塵光身邊,“現在幾點了,我是晚上八點十五分的火車。”
“巧了,我也是八點十五分的火車。”
楊塵光笑了,“我叫楊塵光,一會兒你記住我的銀行卡號,或者你記住我的手機號,以后再聯系就是了。走吧,可別耽誤了火車。”
兩人剛走出餐廳,就看一群人呼啦啦地涌了過來,人人手里提著鋼管長刀,領頭的正是剛剛在餐廳里發出威脅之語的黃毛。
“臭小子,乖乖地跪在地上認錯,然后把錢包交出來,老子就放你一馬,要不然呢,老子不僅要打死你,還要當著你的面來弄這個小妞,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黃毛揮舞著手里的長刀惡狠狠地盯著楊塵光。
“兄弟伙都是出來混的,不要太過份了。”
楊塵光打量了一眼附近,因為這一班人的出現都沒有人過來了,而且,附近也看不到警察,看樣子是善了不了啦。
“過份個鏟鏟。”
黃毛勃然大怒,手里的長刀一抖就劈了過來。
“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楊塵光眉頭一皺,腳下靈巧地一轉,就撞入黃毛的懷里,同手右手閃電般地抓住黃毛的手腕一抖,慘叫聲中一刀閃電般地斬出……
其他的混混嚇了一跳,沒想到眼前這小子突然間發難,而且,身手高明不說出手還極為狠辣,每一刀斬出必然有一聲慘叫。
這份狠辣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人能有的。
頃刻之間,楊塵光就揮刀砍翻了十多個混混,既然這事兒不能善了,也不能指望警察,那就要先下手為強了,不僅要搶先下手還要下狠手,讓這些人受傷就沒有再戰之力,否則的話,后患無窮。
而且,搶先動手的是黃毛,自己只是自衛還擊。
當然,楊塵光自己也不好受,手臂上中了一刀,北上中了兩刀,也不扎到被鋼管砸了多少下。
不過,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十多個混混,楊塵光笑了,提著長刀掃了一眼剩下的幾個提著砍刀,鋼管的混混,“來呀,不怕死的就來!”
沒有人敢動一動。
“一群孬種!”
楊塵光冷笑一聲,俯身撕開一個小混混的衣服,把剛剛用的刀把上的指痕擦干凈了,然后將長刀一扔,轉身大步走向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