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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塵光點點頭，“的確，潛移默化中培養干部們的這只弄意識，哪怕是從鄉，村一級的干部提拔中慢慢地是么搞下去，以后總有一天會形成慣例，然后向周圍輻射出去的。”
“是的，我也是這么考慮的。”
曾援朝笑了，微笑著點點頭，“這項工作是不能一口吃個胖子的，得慢慢來，這么多年的積弊不可能段時間就能清除掉的，尤其還牽涉到了很多人的利益。”
“慢慢來吧，你在下面搞，我在省里看著，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能看到成果的！”
“是的，一定可以的。”
楊塵光微笑著點點頭。
“行了，你快回去洗個澡休息了。”
曾援朝點點頭，“我再跟林娟談一談。”
“叔，那我就先回去啦。”
楊塵光笑了笑，“這球服濕漉漉地粘在身上真不舒服啊。”
這邊楊塵光走了好一會兒，林娟和曾倩兮兩人出現了，兩個女人在洗手間認識了，就一路聊到這里。
“爸，楊塵光呢？”
曾倩兮沒看到男人，不由得一愣。
“他回去了啊，累了一晚上了呢，你在下面看比賽很舒服，人家在場上打得很辛苦的。”
曾援朝哈哈一笑，“好了，你去車上等我吧，讓我跟林娟同志聊一聊。”
曾倩兮點點頭，一邊掏手機，一邊往奧迪走過去。
楊塵光剛走進宿舍樓，手機響了。
電話是曾倩兮打來的。
“老沈，你先回去吧，我接個電話。”
楊塵光向沈勇招招手，走到一邊接通電話，“姐，你還沒回去嗎？”
“沒呢，你這死沒良心的，也不看我一眼就走了！”
話筒里響起一聲嬌嗔，“我就去了一趟廁所，你就不見了。”
“我也沒辦法啊，你爸讓我走的呢，大概是你今天晚上表現得太明顯啦。”
楊塵光摸了摸下巴，“你那眼神恨不得要把我吞到肚子里一樣，不嚇著老人家才怪了。”
“是嘛，我有那么明顯嘛，不過，你都好幾天沒進去看兒子啦。人家有點想了。”
“行了，這幾天老曾同志的心情有些不愉快，你還是小心一點把，別惹他生氣發飆了。”
楊塵光摸了摸下巴，“對了，老曾同志是不是對何云藩越來越不耐煩了？”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他以前可不死這樣的。”
“我猜的，老曾同志這次去京城的結果不是很理想，不過，也不算是壞事吧。工作上的事情他沒有去找何家，所以，你明白這其中的奧秘吧。”
話筒那邊沉默了下來。
“塵光，我是不是很任性？”
良久，良久，曾倩兮的幽幽嘆息聲傳來。
的確是有點人性，楊塵光摸了摸鼻子，不過這話是在心里說的，不能說出口的，“沒有，姐，不是你任性，是這狗.日的老天爺太不是個東西了！”
話筒那邊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電話掛斷了。
楊塵光本來有些擔心曾倩兮，不過，想起她老子就在她身邊呢，而且，這個時候他們父女兩人正好可以好好地聊一聊，規劃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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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的課間休息，楊塵光正在教室外抽煙，林娟來了。
“楊塵光，沒耽誤你上課吧？”
“報告林校長，沒有。”
楊塵光笑了，向沈勇擺擺手，“老沈，我跟林校長談談評選優秀學員的事情。”
“好的。”
沈勇點點頭。
“走吧，我們就在學校里面走一走吧。”
林娟嫣然一笑，抬手捋了捋鬢角的頭發，歸攏到耳朵后面，“辦公室里待久了，感覺到整個人都頹廢了，沒一點精神。”
楊塵光聞言一愣，林娟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想在省.委黨校呆了？
“林校長，你這是想下基層呢，還是去省直機關?”
楊塵光摸出一顆煙點上。
“你覺得呢？”
林娟嫣然一笑，頗有些風韻。
“我覺得林校長是想下基層了，省直機關跟黨校差不多，甚至還不如在黨校過得舒服安逸呢。”
楊塵光吸了口煙，笑了笑，“不過，你是黨校的副校長，下基層的話如果是從事黨務工作的話，還是挺舒服的。對了，林校長，曾部長跟你談過了吧，這一次青干班的優秀學員選拔采用一個新的標準，不再是學校單方面決定了。”
“是的，部長跟我交代過了。”
林娟點點頭，“不過，他沒有說得很清楚，詳細的情況還要你給我仔細地講一講。”
“林校長，工作我都完成得差不多了，現在給你詳細匯報一下……”
陪著林娟在學校里轉悠了一圈，楊塵光趁機把工作詳細地匯報了一遍，包括優秀學員的選拔考核數據化的細則，方案等等。
林娟聽得很認真，心里也很震驚，原來如此，這才明白曾援朝的用意，從省政府政研室調到省.委黨校，她也在官場上打滾了好幾個年頭了，這些日子也不是白混的。
如果楊塵光主導的這個選拔方案，推廣到在各級領導干部選拔任用上去，那產生的影響就太大了。
甚至不亞于在官場上投下一顆原子彈！
也難怪曾援朝要讓楊塵光在培訓搞這個試點了，這么小范圍的試點不會有什么都太大的影響，更影響不了大局，但是，可以試探一下省.委的風向。
不知道這個干部選拔考核數據化的辦法是不是楊塵光想到的呢？
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這小子才多大啊，怎么可能會有這樣成熟的思維和想法，甚至可以稱之為政治理念。
很可能是曾援朝讓他來執行命令的吧，當然，這也能推斷出楊塵光在曾援朝心里的份量了。
正思索間，林娟就聽到手機響了，摸出手機才發現不是自己的。
楊塵光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電話是郭.慶明打來的。
“老郭，今天怎么有空再上班時間給我打電話了？”
“塵光，我剛剛接到省.委組織部的電話了，讓我下星期一去省.委組織部一趟。”
話筒里響起郭.慶明的大笑聲，“兄弟，我接到信息的第一時間就給你打電話了，這個周末你要回雍州的吧？”
“必須回去的，到時候我們周六好好喝一頓，然后星期天一起來白沙。”
楊塵光笑了，不管干部改革的工作能不能搞下去，至少這給自己的老丈人，好兄弟都帶來了很好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