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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藩吸了口煙，搖搖頭，“我岳父這么賞識你，重用你，甚至讓你在省.委黨校拿培訓班來做試驗，讓你在中央領導面前露臉了，簡在帝心。你若是得勢便翻臉不認人，那你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何少，你覺得名聲重要嗎？”
楊塵光搖搖頭，笑了，“何少，我們都很清楚，對于上面的人來說只要你對他有用就行，至于你的名聲怎么樣，你覺得他們會在意嘛。人家又不是選女婿，人品，名聲，能力等等各個方面都必須篩選一遍。”
何云藩臉色一變，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只是沒想到楊塵光比他想得更通透。
“而且，有能力的人如果百毒不侵，他們反而不放心。”
看到何云藩變了臉色，楊塵光的心里感覺到很是愜意，“有能力，有膽量，有魄力的人，如果沒有任何嗜好，這種人是最難掌控的。”
“首長們什么場面沒見過，什么樣的人沒接觸過，該怎么用人他們的心里自然有一桿秤的。”
“也是，首長們什么場面沒見過。”
何云藩呵呵一笑，“對了，上次跟你說的事兒，考慮得怎么樣了？”
“我沒意見！”
楊塵光呵呵一笑，“何家看得起我，這是我的榮幸。不過，筱筱那邊，何少你是不是跟她說幾句？”
“沒問題，筱筱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她肯定不會反對的。”
何云藩哈哈大笑起來，“對了，楊塵光，你覺得白沙的大都會項目先搞，還是京都那邊的先搞？”
他的聲音一頓，“不要從身份地位的立場出發，純就商業的立場出發。”
“京都，絕對是京都的大都會搞起來更重要！”
楊塵光毫不猶豫地給出了答案，“京都的大都會取得成功之后，我們就可以把京都當中心，向全國輻射！”
說到合理，楊塵光的聲音一頓，“何少，到時候大都會就會成為全大中城市的地標建筑，提起大都會人們的第一印象是社高端大氣上檔次！”
“好，好，說得對，這正是我所考慮的。”
何云藩哈哈大笑起來，看著楊塵光的眼神更復雜了，這家伙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啊，有勇有謀有計，唯一可惜的是他喜歡女人！
“何少，我估計你那邊要抓緊時間行動起來了，要不然，雍州的大都會成功之后，可別被人搶先給學了去啊！”
“放心吧，我能被人搶了生意？”
何云藩很不屑地哼了一聲，眼睛一翻，“地方差不多已經尋摸好了，而且有兩個備選地方，一個在三環和四環之間，一個是在四環外。塵光，你覺得那個哪個地方好？”
“何少，就看你怎么想了。”
楊塵光轉動著方向盤，“三環和四環之間，成本肯定要相對高一些。但是，何少，你就沒想過在京都多建幾個？”
何云藩聞言一愣，抬起頭看了一眼楊塵光。
“說到底，還是何少對大都會的前景不是很信任啊。”
楊塵光笑了，“不過，這一次你可以等雍州大都會國慶節過后的營業情況出來之后，再拿來做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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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道理。”
何云藩點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這一次我來江南，應該要等到十月下旬才回去，到時候大都會的營業狀況應該能有一個直觀的數據，到時候可以拿來作參考。”
“何少，我估計最后你選的這兩個地方最后都要拿下來啊。”
楊塵光呵呵一笑。
“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嘛，不著急。”
何云藩哈哈一笑，“對了，杜良飛那孫子估計這幾天要來。”
“他不是當兵了嘛，放假都不能輕易離開營地的。”
楊塵光笑了笑，抬頭看了一眼后視鏡，“何少，你說杜少為什么要繞這一圈從政呢？”
“很簡單啊，不擔心別人的閑言蜚語啊，博士畢業了就有級別了，而且，軍中立功了就可以提前晉級的啊，等他畢業了再到部隊去干幾年，出來就是正處級咯。”
何云藩吸了口煙，摸了摸下巴，“朝政風云變幻，杜家也臨時改變策略了，也是杜家到了杜良飛這一代只有他一個嫡親的孫子，杜老爺子改變主意了，沒有權力在手怎么保證后代能夠過上幸福安定的生活？”
“何少，你們紅色權貴子弟都這么想，我們這些小螻蟻怎么辦，不用活了嗎？”
楊塵光嘆了口氣。
“優勝劣汰這是叢林法則啊。”
何云藩嘆了口氣，看著楊塵光說道，“塵光，我知道這話很難聽，但是，這就是事實，任性都是自私，誰發達了不想自己的子孫過得幸福。換了是你，楊塵光，你自己風光發達了一輩子，你就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子孫受苦受累？”
楊塵光聞言一愣，沒有說話，這個問題不用回答就知道答案，不管別人怎么想自己會為孩子們想好后路的。自己一個小小的處級干部都這么想了，上面的那些心思縝密的大人物自然更會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的。
他們手里有權有人，完全可以利用手里的資源把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
“楊塵光，誰也不是圣人。”
何云藩喟然感嘆一聲。
“是的，誰也不是圣人！”
楊塵光點點頭，“所以，我更推崇依法治國，依法執政。這也是我當初跟你岳父提到的，干部人事改革的初衷，也是讓有能力卻出身草根的干部們有出頭之日。也是想盡辦法延緩階層固化的一個辦法。”
說到這里，楊塵光的聲音一頓，長長嘆了一口氣，“就因為不是大家都是凡人，沒有人是圣人，所以，制度永遠比人更可靠！”
晚餐很豐盛，何云藩吃得很開心，
對于他最關心的事情，楊塵光做他兩個兒子的干爹的事，鄭筱筱很痛快地答應了，這讓何云藩喜出望外。
當夜喝得酩酊大醉。
至于何云藩關心的第二件事，大都會綜合購物廣場的賺錢能力如何，雍州人民用他們的腳進行了投票。
根據《雍州日報》的報道，國慶七天假期雍州成為了江南省最炙手可熱的地方，據說購物廣場的廁所幾乎就沒有閑下來的時候。
用一句簡單的話來形容，大都會購物廣場火了，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