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本公主做什么,難不成還要你來教?滾出去!”

阿日娜這幾日不知道為何,只要看著靈玉那張臉,就覺得怒氣上涌,不管靈玉做什么,她都忍不住想要對靈玉動手。

其實這一巴掌下去后,阿日娜也不由得愣住了,沒想到靈玉卻像是習慣了一般,沖著阿日娜俯身行禮后就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了阿日娜和安若晚兩個人,阿日娜深吸口氣也就不再去胡思亂想,而是將目光落在安若晚身上,帶著幾分冷嘲熱諷的開口。

“你不是想要盡快回去?本公主想要盡快恢復,讓你能夠得償所愿,怎么,你還不高興?”

聽她這么說,安若晚才勾起嘴角,“不錯,沒想到公主也有與本王妃想到一起的時候,還真是不容易。”

瞧著安若晚嘴角笑意,阿日娜冷哼一聲再沒有開口。

“公主若是繼續這么逞強,說不定還真的會一輩子這樣。”

此話一出,阿日娜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要是她時不時就要摔倒在地,那她真的還不如就坐在床上再也不要起身!

等到安若晚話音落下,阿日娜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倒是第一次將安若晚說出的話放在了心上。

“可有醫治之法?”

這次阿日娜難得沒有再和安若晚置氣,而是一臉認真的問出了這話。

“自然有。”

說著安若晚就在一旁拿出紙筆寫下一張方子,隨后交給阿日娜。

“不過公主還是要多加注意。”

話音落下,安若晚再沒有多說什么,沖著阿日娜微微頷首后就轉身離開了。

出到院門外,安若晚才抬眸看向一旁的靈玉,終究什么都沒說就轉身離開了。

等到安若晚轉身離開后,靈玉就腳步匆匆朝著屋里走去。

“公主好生休息,奴婢這就去替您煎藥。”

阿日娜瞧著靈玉這副樣子,又想起了剛剛那一幕,讓她不由得抬手把人攔了下來。

“你等等。”

靈玉的半邊臉上還有巴掌印,阿日娜才拿出來一根金簪子遞了過去。

“你拿著簪子下去吧,先去看看臉上的傷,旁的事情交給其他人。”

靈玉慌忙就跪在了地上,“公主是不要奴婢了嗎?”

瞧著靈玉這副樣子,阿日娜心里也放軟了幾分,“這段時間本公主身子還沒有恢復,多虧了你照顧,下去休息吧。”

得了阿日娜這話,讓靈玉才松了口氣,將簪子握在掌心,轉過身就離開了。

屋里安靜下來,讓阿日娜松了口氣,雙眼緊閉就睡了過去。

從阿日娜殿里離開后,安若晚就徑直回去了。

瞧著今日阿日娜的神情,想必已經是從拓跋皇和皇后那里碰了壁回來的,如此安若晚才暗暗松了口氣。

想必得了剛剛的叮囑,阿日娜應該一段時間再不會折騰什么了。

不過安若晚回到屋里后,才發現顧北塵正站在窗前,手中不知道握著什么,面上神情滿是嚴肅。

“這是出了什么事。”

聽著身后傳來的腳步聲,讓顧北塵回過神,看清來人是安若晚,才將手中的紙條遞到她面前。

其實這種紙條安若晚并不是第一次看到,不過顧北塵沒有與她開口,她也從沒有主動去問。

安若晚將手中的紙條接了過去,話語間還添了幾分調侃的滋味。

“王爺舍得讓我知曉此事了?”

聞言,顧北塵面上神情變了幾分,但還是和安若晚在一旁坐下來。

“之前拓跋國中一直出事,本王不愿讓你因為旁的事情分心,如今阿日娜已醒,本王也想要讓你替本王出出主意。”

難得從顧北塵的嘴里聽到這話,安若晚才將目光落在紙條上,看完上面的內容,果不其然還是讓顧北塵幾人盡快回去,更是為了讓他們從這里帶回去一些東西。

看完以后,安若晚將紙條放在一旁的燭火之上,看著紙條盡數燃燒殆盡,安若晚才抬眼重新看向眼前。

“王爺準備何時回去?”

顧北塵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長臂一撈將安若晚抱進懷里。

“王妃何時回去,本王便回去,本來本王就是為了陪著王妃。”

安若晚這幾日似乎快要習慣了顧北塵的這般行為,倒是也沒有露出過旁的神情,而是用指尖在桌面上輕點著,想起今日阿日娜的反應,笑著搖了搖頭。

“或許還需要一段時間。”

話音落下,安若晚才扭頭看向顧北塵,“王爺,讓我好好看看,為何能將阿日娜公主迷到這種地步?”

一聽這話,顧北塵又怎么會不明白方才安若晚從阿日娜那里回來,定是又被阿日娜的話語氣到了。

顧北塵抬手將阿日娜的手放在掌心,“本王的王妃,怕是要吃味了?”

安若晚抬眸迎上顧北塵眸間笑意,微微揚起嘴角,并沒有否認這話,只是指尖的動作停了下來。

宮中這幾日沒有了阿日娜的折騰,果然是安靜了不少。

不過這種平靜也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個突如其來的消息給打破了。

“大喜事啊皇上,婉貴妃有喜了。”

王喜從門外進來的時候,一張老臉上都笑開了花,連忙沖著拓跋皇賀喜。

猛然間聽到這話的拓跋皇也是忙站起身,來不及多想,連忙就站起身朝著婉貴妃的寢殿中走了過去。

王喜看著拓跋皇的背影,笑得更加開心,扭頭就追著拓跋皇的腳步而去。

等到拓跋皇來到婉貴妃的寢殿外,一眼就見到外面圍著不少人,大家的臉上都掛著幾分笑意,讓他忍不住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奴婢見過皇上。”

一眾人沖著拓跋皇俯身行禮,但拓跋皇卻顧不上她們,隨意一揮手就讓她們起來了。

等到拓跋皇進到屋里,床上的婉貴妃瞧見皇上腳步匆匆進來,面上添了幾分嬌羞,掙扎著還要起身,卻被拓跋皇按了下去。

“愛妃如今是雙身子,坐著就好。”

拓跋皇的面上笑意愈發明顯,隨后盯著一旁的御醫,“婉貴妃的情況如何?”

面前的御醫聽到這話,連忙重新拓跋皇俯身行禮,“回皇上,貴妃娘娘身子并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