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這一個解釋了。
她跟秦鈞安師出同門,打人的身法相似,他可能是以為那是秦鈞安打的,幫秦鈞“安毀尸滅跡。”
對方那雙冰冷的眸子終于有了情緒,如同寒潭般一望無際,他動了動薄唇,冷清道:“是又咋樣?”
終于肯吐出來幾個字,寧姒挺欣慰:“人不錯,就是話有點少。”
見對方冷眉似乎要動怒,寧姒連忙正經:“別著急,陰差陽錯幫也是幫,這恩我承了,以后讓我師兄還上。”
蕭然眉峰一抖,冰山一樣的臉上有了一刻破裂,萬般懷疑的抬頭看了一眼走遠的寧姒。
她說的是認真的嗎?這恩她承了,以后讓秦鈞安還?
確定沒有說錯話嗎?
幾輛車隨之啟動,“哧!”一下就沒了人影。
寧姒朝著身后看了一眼,風吹亂了她的秀發,遮住了視線。
二樓的房間里,有兩個人僵在原地,震驚,不解,驚愕,全部掛在了同一張臉上。
林瑾瑜指著跑遠的車,滿臉的不敢置信,許久,才艱難的開口:“寧姒竟然是桃花塢的人?”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祁景修眉間青筋不停的跳著,抑制不住的揉揉眉心,今天這一趟還真是讓他不虛此行。
要不然,他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發現,他那個新婚小媳婦,竟然還有一層這樣的身份。
“怪不得…”他煩躁的點著煙,吐出來一口煙霧:“怪不得那天她打人的時候我就覺得熟悉。”
當時他還有點好奇呢,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現在想想,原來是秦鈞安身上。
他們師出同門,所以在身法上十分相似。
“怪不得打起人來那么狠,原來是桃花塢那個閻羅洞出來的人,那也正常了,那個地方從來都是只培養殺人工具的。”
林瑾瑜搖搖頭,明顯對那個地方提不出來什么好感:“那你準備咋辦?裝不知道還是…”
祁景修冷目看他一眼,這不是廢話嗎,還能揭穿了寧姒身份?
不過…他的目光繼續落到樓下,看著走遠的人影,皺了皺眉頭。
寧姒不是腳受傷了在醫院嗎?
才過了兩天,那樣的傷口肯定不會好利索。
想起來剛才那個踹阿龍的動作,那叫一個干脆。
帶傷上陣還這么猛。
祁景修嘴角一抽,這女人果然不像女人。
……
幾輛一模一樣的車,駛過市中心,紅綠燈挨得很近,速度并不快。
秦鈞安坐在后排,拉了拉身上的外套,將邊上的血跡遮了遮,看向從上車一直在抽煙的女人道:“師妹不是說,桃花塢規矩,我們不可以見面嗎?”
他的嘴角總是似有似無的勾著,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如沐春風,十分溫和,心情不自覺的就舒暢點。
笑面虎。
寧姒從這人身上就能看到這三個字,嘴角微愣了一會,偏頭瞪他一眼:“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老頭命不久矣,桃花塢遲早是我們五個的。”
桃花塢規矩,只有嫡系弟子才可以繼承桃花塢。
而桃花塢弟子確實不少,遍布世界各地,但是嫡系弟子只有五個。
光她們兩個,就占了一半幾率,怕啥?
秦鈞安嘴角一抽,被女人豪氣的話震驚,怪不得總聽師父說,小師妹是他們幾個中最欺師滅道之人,說話果然不拘小節。
說著話,車已經在一家醫院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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