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維民的葬禮不大,,由于從老家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再加上沒有老一輩的長輩作為親戚往來的樞紐,他基本已經跟老家的親人朋友斷了來往,因此并沒有聶家那邊的親戚出席。
雖然對聶維民沒有什么好印象,但景煜庭還是陪著聶冉參加了葬禮,聶洛希也在郁老爺子的陪同下一起出席。
張秀秀在聶維民的墳頭上哭得很凄慘,反而是聶浩連滴眼淚都沒掉,仿佛死去的那個人跟他沒有半點關系似的。
葬禮結束后聶洛希又再給了張秀秀五十萬。
“這筆錢就當是我替我哥給聶浩到成年這段時間的撫養費了,希望你好自為知。”
張秀秀接過銀行卡,笑得很貪婪。
“他小姑,你放心,這些錢我一定會用在小浩身上的,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們聶家的這根獨苗給撫養成人。”
乍一聽她的場面話說得很漂亮,但可惜對于聶洛希來說什么用處也沒有。
“如此最好,走了。”
聶洛希跟在郁老爺子身邊二十年,什么樣的魚龍混雜沒見過?張秀秀在說這些話的潛臺詞不就是想后續繼續以以這個理由吸血要錢么。
可惜聶洛希不是那種會被要脅的人,因此張秀秀說的這些對她來說屁用也沒有。
聶洛希挽著郁老爺子轉身就離開。
墓園。
聶冉對張秀秀和聶浩都沒有可說的,所以葬禮結束就和景煜庭提前離開了,此時夫妻倆正在墓園門口等著聶洛希和郁老爺子。
看到聶洛希和郁老爺子出來,聶冉趕緊迎上去。
“爸,媽,跟我們一起回景林苑吧,晚上讓我哥和如畫也一起過來大家吃個飯。”
郁老爺子和聶洛希相視了一眼,同時會心一笑,“好。”
回到景林苑后兩老見了小御川便樂得什么也不顧了,一心只想著享受天倫之樂。
稍晚些時候郁少騫和景如畫一起過來。
“爸,歡姨。”
“少騫來了,哎呀,四小姐也來了。”
看到景如畫和郁少騫一起來,聶洛希笑得合不攏嘴。
郁少騫和景如畫正在交往的事他們在海城就知道了,現在看到他倆一起過來更加坐實了這個事情,對于早就想抱親孫子的郁老爺子來說無疑是值得高興的。
“郁老爺子,郁太太。”
景如畫笑著與兩老打招呼。
“有些日子不見四小姐更漂亮了。”
聶洛希笑著夸道。
“郁太太過譽了。”景如畫笑著過來摟著她,“你也越來越年輕了呢。”
聶冉和景煜庭從樓上下來,聽到她倆不走心的商業互吹,忍不住笑道,“你倆夠了,彩虹屁吹得沒邊了都。”
“哎呀,女人嘛,當然是要夸的啦。”
景如畫沒有點扭捏之態,大大方方的笑著過去把小御川抱起業,“御川,幾天不見小姑了,有沒有想我啊?”
“唔,不想。”
小御川回答得半點臉面也不給。
“你這小沒良心的,小姑白給你買那么多好吃的了。”
景如畫佯裝惱怒的掐了掐小御種肉肉的臉蛋,把小家伙逗得咯咯直笑。
景煜庭過來與郁少騫拍了拍肩膀,“坐。”
一坐下兩人就聊起了最近對市場風向的預測,連已經不問事的郁老爺子也忍不住參與其中聊了幾句。
“他們男的是不是都這么無趣?在家里都聊工作,好煩啊。”聶洛希忍不住吐槽。
聶冉對此倒是沒什么特別大的意見。
反正男人嘛,工作也是為能讓家庭更好,再說景煜庭一個人要負責整個景氏集團那么大的公司,工作那么多,她幫不上他的忙也不能阻止他把工作帶回家來。
稍后,景老爺子在司機的護送下來到景林苑,三個老人見了又是一陣寒喧。
在景林苑吃完飯后聶洛希和郁老爺子以及景老爺子留宿在景林苑,郁少騫和景如畫則是起身告辭。
聶冉和景煜庭送他倆出去。
回去的路上景如畫一直低頭刷著手機,偶爾還露出會心的笑容,郁少騫邊開著車邊用眼角余光瞥她,發現景如畫的注意力全在手機上,不禁微微蹙起了眉頭。
“聊了什么這么開心?”
景如畫這才抬起頭來,“喔,沒什么,跟個同行溝通點合作的事情。”
“男的?”
郁少騫問得看似不經意,但其實語氣已經蘊含了不喜。
景如畫愣了下,“女的。”
郁少騫緊抿的嘴角肉眼可見的放松了下來。
直到回到小區,看著電梯數字往上升,景如畫才突然在腦子中火光四射的乍想起郁少騫之前的不喜原因。
“剛才在車上,你以為我我在跟男的發信息?”她試探的問。
郁少騫睨了她一眼,“沒有。”
就是有,也不可能承認。
“喔。”
景如畫沒有深想。
電梯門打開,她率先走出來,回到自己房門前才扭頭向他說了聲,“晚安。”
說完她面向門鎖上的監控攝像頭開門進屋,還沒來得及換鞋就看見郁少騫提從身后跟著走了進來。
“郁總,我沒記錯的話,你家好像在隔壁。”
看著他恍如自家一般的登堂入室,景如畫忍不住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來你家喝杯咖啡,我家里沒有咖啡機。”
郁少騫順手就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扔到旁邊,隨后解開袖扣挽起袖子,在沙發邊就坐下來了。
見景如畫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過來,不禁得挑眉笑道,“怎么?景小姐已經吝嗇到連杯咖啡都不愿意給喝了?”
“倒也不是。”景如畫自嘲的掀了掀嘴角,“就是郁總你這熟稔的程度,給我一種錯覺,好像你才是這家里的主人。”
說歸說,她還是換了鞋把包放到玄關的柜子上,走進了廚房。
景如畫動手給郁少騫做了一杯手磨咖啡,“要不要加糖?要幾分?”
“五分糖。”
郁少騫的回答讓景如畫有些意外,“你一個大男人居然也喝這么甜?”
還以為只有女人才喜歡喝甜的呢。
郁少騫答應,“男人也有喜歡甜的。”
好吧。
也沒人規定男人就不能喝甜咖啡。
景如畫聳了聳肩膀,放了兩塊方糖進去,轉身剛想要給他送過去時,卻發現本來在沙發那邊坐著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身后,嚇了她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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