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契約新妻懷孕出逃溫冉傅沉烈無廣告彈窗 > 第五十八章:陳東的話
    一頓豐盛的晚餐,已然擺上桌子,陳大娘不時的往張雍杰碗里夾菜,分外熱情。張雍杰一陣感動,心想平常人家也就圖個熱鬧。陳大娘這么心疼兒子,這么慈祥的母愛,就跟師母一樣。

    那陳東要是稍微好一點,這個家庭也不至于走到今天這一步。晚飯過后,眾人分別返回云頂山和月亮寶兒。病貓子是張雍杰的朋友,周少坤和葉飛馳等也客氣招待,給他安排了一間干凈的上房。

    張雍杰離開云頂山已有大半年之久,時常想念家鄉的青山綠水,哪里有條河,哪里有顆樹,均是記得清清楚楚。

    此番回到云頂山,這晚竟然絲毫無法入眠。他索性穿好衣物,拿著血飲寶劍,來到金寶園大院,四處走走看看,來享受家鄉的味道。

    一輪彎月掛在星空,淡淡的照出一些光亮。山前一條小路,一條人影快步而出,向那螃蟹灣奔去。張雍杰順眼望去,但覺此人身影頗為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當即悄悄的跟在身后,想看看此人到底是誰,又為何會大半夜的鬼鬼祟祟。

    一路跟至螃蟹灣,那人停下腳步,在村口來回走動,頗為焦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往螃蟹灣方向跪倒,拜了三下。哭泣道:“娘,孩兒這便走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這時候張雍杰方才想起,這人必是陳東。想不到他竟敢越獄而逃,想我千島守衛雖然不能說是銅墻鐵壁,但要想從獨到逃離,那也得是人才,才能辦到。

    又聽得那陳東一陣悲傷,方才說道:“哎,娘,孩兒再不走,那便萬劫不復了。”

    張雍杰心想這陳東已然在獨島,平日里也不能和別人接觸交流,怎么又會萬劫不復?難不成這人死性不改,在我獨島牢里也敢賭錢不成?

    張雍杰萬萬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只見那陳東整頓了一下情緒,當即朝落差埡方向趕去。張雍杰心想,這陳東定然是鐵了心的要遠走他鄉。陳大叔陳大娘二老養了他這么多年,他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歸家?這陳家二老還盼望歲首一家人團聚呢。

    想到這里,張雍杰當即奮力趕上,落到了陳東面前。那陳東大驚,當即一拳揮來。張雍杰冷笑一聲,想來這陳東在獨島呆了大半年,竟然還學了一點武功。看這拳法,還頗有些技巧。當下提出一口真氣,一掌拍向陳東。

    那陳東如何能檔?當下委頓在地。只見那陳東萬念俱灰,沮喪說道:“你就殺了我好了,現在我已經大難臨頭了。”

    張雍杰怒道:“你怎么總是大難臨頭?這好端端的怎地又惹出是非?難不成你在獨島也勾引別人賭錢?”

    那陳東輕輕搖頭,苦澀道:“那里怎么能賭錢呢?”說完一陣傷心,悲痛欲絕的樣子。

    張雍杰無奈,只好等他緩過傷心勁兒再說。良久,那陳東終于沉默下來。張雍杰這才說道:“你若真碰上什么為難之事,現在就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看在陳大娘的份上,我來幫你處理。”

    陳東說道:“你不是說過不想聽我的這些破事嗎?你本就沒有心思來關心我的命運,這話本就是你自己說的。”

    張雍杰一愣,心道這人記性還挺好,這大半年前說的話,他也牢牢記在心上。當下連連搖頭,說道:“此刻我有興趣來了解一下,你說就是了,你這套拳法是跟誰學的?”

    那陳東說道:“是跟那和尚學的,就是被關在地牢的那和尚。”

    張雍杰怒道:“胡說,那兇和尚被五條鐵鏈鎖住,怎能教你練習拳法?”

    陳東說道:“不是他教我的,是他每次練拳,我在暗處偷學的,而且他練習拳法的時候,能夠自己將鐵鏈解開。”

    張雍杰大感詫異,心知這陳東如果所言不虛,那么這件事就甚為嚴重。當下說道:“你還知道什么,現在全部說出來。”

    那陳東一陣猶豫,張雍杰欲擒故縱道:“人的命運,來自關鍵時刻一次又一次的選擇。你如不想說,沒人能夠救得了你,你這便自生自滅去吧。”

    陳東沉默一陣,方才說道:“我受鄭大叔委托,給那和尚送飯。有一次送飯的時候,我去早了一點,聽到地牢下有響動,便悄悄望去,見那和尚正在練習拳法。心里也是奇怪,這和尚能夠自己解開鐵鏈子,干嘛不逃走?”

    張雍杰知道此事甚為重大,當下說道:“別說的這么詳細,直接說重點。”

    陳東組織了一下語言,當下說道:“重點便是,千島有一位師父,經常悄悄前去與那和尚相會,密談一些什么事。我只知道他們說什么銀兩,秘道,反正也沒有聽清楚。傍晚我去送飯,見他們又在嘀咕什么,便想聽個清楚,過了一會兒我不小心弄出來響動,那千島的師父當即欲追出來。那和尚卻說不慌,是那送飯的小子。這時候我才知道那和尚早知道我在旁邊偷聽,看他們的言語,顯然是想將我殺了滅口,我心想這下攤上大事了,便立即逃了出來。”

    張雍杰心下大驚,當下追問道:“這千島的師父,到底是哪一位師父?”

    陳東道:“就是我第一次給那和尚送飯,碰見你們同行的那位師父。”

    張雍杰心中一凜,道:“你是說周義柏周師叔?”

    陳東這時道:“對啊,就是這個師父,他和那和尚相談甚歡,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情。我有一次親自看見那師傅一掌將那地牢的一塊大石頭震碎,露出一條秘道口子。我想這人厲害的緊,他如果要殺我,我這條小命就報銷了。”

    張雍杰連連搖頭,心想這周義伯師叔武功被那兇和尚鐵肩廢去已有十年之久,如何能有這般力道?而且他們兩人互為仇人,又如何相談甚歡?多半是這陳東撒謊,當下怒道:“你這故事編的不好。”

    那陳東這時候卻怒了,罵道:“你是個什么東西?給你說了,你要么就是不聽,要么就是不信,盡是來捉弄老子。你這種人,小爺撞到你手里,當真是上輩子沒有做好事,你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張雍杰見這陳東一向軟弱,這時候卻破口大罵。顯然是被自己逼到墻角,退無可退了。

    但他說的事情太過離譜,自己又如何能相信。這時候月光下瞧見陳東神情,顯然已經失去了任何希望,一副只能受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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