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盼月撿起一顆花生,扔進嘴里:“師父可知道是什么功法?”
葉炫鏡道:“師父也不清楚,這男人很是神秘,消失后再沒有他的消息。”
“師父曾經被他誘惑,差點被他害死。”
“這男人來者不拒,和他上()床的女人不計其數,他視所有女人為工具。”
“據說,沒有女人能拒絕他。”
“那他的徒弟紫鎩羽呢?”
“我和他成親了。”
“什么!”
葉炫鏡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震驚地看著陳盼月,半天沒有合攏嘴。
“你竟然和銀千塵的徒弟,紫鎩羽……成親?”
陳盼月說了之前和紫鎩羽相遇的經過。
然后道:“當時,我只想著兌現自己的承諾,就應下了。”
葉炫鏡勃然大怒:“你這人……竟然在這種時候鉆牛角尖!死心眼!”
“你的招式沒有之前干脆。”
“就因為和兩個臭男人牽扯不清,導致你寡斷?”
葉炫鏡狠狠瞪著陳盼月:“你和紫鎩羽上床了?”
陳盼月淡定地說:“是,我剛才已經說過了。”
葉炫鏡從水中撲過來,雙手緊緊抓住了陳盼月的肩膀。
“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沉迷男人的身體?”
“當初是我看錯了你,”
“以為你對所有男人都不感興趣。”
陳盼月拉開葉炫鏡的手,有些無奈地說:“我沒有沉迷,你不懂……”
葉炫鏡看著陳盼月認真道:“習武最忌諱兒女情長。”
“如今見到你這樣,我有些不想和你比試了。”
“等你再精煉一層樓,我再來找你比試。”
葉炫鏡看到陳盼月被兩個男人拖累,心里很是不暢。
明明她可以成為高手中的頂尖,可是她并不鉆研武學。
突然退出,回了家,如今還和男人糾纏不清。
女人一旦沾染上男人,習武的心就不純粹了。
當初,她對她感興趣就是因為她這顆純粹的心。如今受到污染,她有些不能接受。
她最討厭的就是男人。
在武林中,她見過太多男人拖累女人,她不想陳盼月被男人拖累。
*
大街上人來人往,集市上不少小販出攤了。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風和日麗。
徐冬冬帶著竹筍高興地行走在街道中央,他們一邊走,一邊在對面的人群中張望尋找。
“月姐姐,應該來了吧。”
“嗯,公子應該快了。”
“公子和陳小姐約在馮記布莊,我們去布莊門口等吧。”
“好。”
徐冬冬和竹筍來到馮記布莊門口,站在一邊,特意讓開了大門口的道路。
掌柜剛開張不久,手里拿著雞毛撣子撣布匹上面的灰塵。
她在架子上面撣彈,下面撣彈,敲得木頭框“咣咣”響。
雞毛撣子揚起了微小的塵埃,在照進來的兩道陽光里飛舞。
掌柜一抬眼,看見門口的徐冬冬,立刻眉開眼笑地走出來道:“公子,想買布吶。”
“快進來瞧瞧吧。”
“我們前天剛上的新布,那花紋織的相當漂亮,最受年輕公子們喜歡了,快進來看看吧。”
徐冬冬一聽有新布,便笑著問:“是給男子做衣裳用的,還是給女子做衣裳用的?”
“女的,男的都行。”
徐冬冬帶著竹筍進了布店里。
反正他們約的地點是這里,他們在里面看看布匹,月姐姐來了,也能看見他們。
掌柜帶徐冬冬看的是一匹藍白色的花卉紋印花布。
上面印的是一朵并蒂蓮,底下托著兩片生動清雅的荷葉。布料整體白色為底,藍色為花,花樣印得十分漂亮,像是畫上去的一樣。
“你看看這蠟染的布料多扎實,顏色多勻稱。”
“這布也很軟,不信你摸摸,摸在手里的感覺就不一樣。”
掌柜一邊介紹,一邊掀開一段布料拿過來,交給徐冬冬觸摸。
徐冬冬握在手里捏了捏,布料不硬,不扎手,沒有冒出的線頭,的確算得上一塊好布。
“這布怎么賣的?三尺是多少文?”
掌柜嘿嘿一笑。
“別的布賣15文,這個怎么也得45文。”
徐冬冬驚訝地張大嘴:“這么貴。”
“這當然貴了,你看這花多好,之前的花樣都是一朵一朵,單個的,哪有這個好。”
“這個不僅顏色漂亮,寓意也好。你看,成雙成對,妻夫兩個人,不就是一對嗎?”
掌柜說完,故意道:“有錢人家的公子,都買給心上人做衣裳,穿在身上也漂亮。”
徐冬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布料的花紋。
他已經想好了。
可以給月姐姐做一件外衣,還可以做一件穿在下面的裙子。不管是褶皺的,還是直溜的,應該都很好看。
陳盼月拿著兩個熱乎的肉包子進來布莊的時候,就看見徐冬冬氣鼓鼓地在和掌柜討價還價,腮幫子快成河豚了。
ps:喜歡冬冬的來集合。
打卡,滴~
晚上還有一章,書評每新增10個,加更一章。
作者要努力加快故事進度了,馬上進入下一個篇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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