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寒鈺難以相信地大聲哭起來。
“不!”
“我不相信!”
“師父,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我哥,他絕對還好好的。”
銀千塵從座位上站起身,語重心長道:“所以,我才要盡快找到羽兒。”
“要是被仇人找到,羽兒恐怕有生命危險。”
“可是,我不知道羽兒去了哪里。”
紫寒鈺也不顧身上的重傷未好,直接掀開棉被,激動地下床,卻不小心扯痛傷口。
痛苦地一動不能動,方才還紅潤的臉,立刻蒼白起來。
“我現在就要去找我哥!”
“哪怕我死,我也要找到他!”
“我寧愿我死,也不愿意我哥有事!”
紫寒鈺眼中的淚水越來越多,很快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銀千塵對紫寒鈺道:“鈺兒,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傷,找羽兒的事情交給我。”
“我會盡快把人帶回來。”
紫寒鈺無奈之下,只好點頭:“師父,你一定要把我哥帶回來。”
銀千塵點頭。
離開了紫寒鈺休養的臥房,銀千塵一路在下人驚異的目光中,來到了葉炫鏡的寢宮。
他忽略掉屋里葉炫鏡驚奇的目光,抬步進去,對著陳盼月說話。
“當初,我還以為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認為你是個重情重義,可以把后背給予,值得信任的人。”
“如今,你做出的這些事,讓我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人。”
葉炫鏡從位置上站起來,冷冷看著面前的人:“你是何人?”
銀千塵微笑了下:“我叫銀千塵。”
“紫鎩羽的師父。”
從外面匆匆趕來的立春,見到銀千塵正要地拔劍,被葉炫鏡一個眼神制止了。
立春立刻收起武器,站在了旁邊。
銀千塵對葉炫鏡道:“別緊張,我只是和她說幾句話。”
陳盼月臉如寒冰,滿臉的不悅,似乎下一秒就要關門送客了。
“你還想說什么?”
“說完,趕緊走人!”
銀千塵洋洋灑灑道:“羽兒出事了,也和你逃脫不了干系。”
“他似乎,懷了你的孩子。”
陳盼月聽聞,驚異地瞪著銀千塵。半會,用兩秒平靜了下來:“你怎么知道此事?”
“現在又和我有什么關系?”
銀千塵微笑道:“不久前,我為他把過一次脈。”
“只不過,忘記了告訴他。”
銀千塵故意編造了一個謊言。
兩個人這樣多次,懷孕的可能性很大。
他這樣說,只是想讓陳盼月和他一起找羽兒。
冥冥之中,他有一種感覺,只有她能找到羽兒。
有時候,男女之間的感情聯系,去牽引著他們找到對方。
“我的話說完了。”
銀千塵轉身離開了。
葉炫鏡盯著銀千塵如閑云野鶴一般,瀟灑地離開,似乎是若有所思。
他轉過身,看著陳盼月道:“這個人在騙你。”
“你的身體一直處于虧損狀態。”
“腎虛的女人,是很難讓別人懷上身孕的。”
“若是你真的能讓人懷孕,那么有人比他更早懷上。”
葉炫鏡并不知道陳盼月和紫鎩羽在她回家之前,就有糾纏了。
他以為是這兩個人,也是在她回家之后開始的。
陳盼月聽了葉炫鏡的話,很是震驚。
“竟然是這樣。”
她一直沒做過什么措施。
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
她完全沒想過懷孕這回事。
腎虛會導致女人不讓男人懷孕是真的。
她曾經聽過師姐講過一個相同的事例,當時她是當做笑話講的。
而現在,她才忽然意識到為什么冬冬大喬一直沒有反應了。
原來,是她的身體出了問題。
她娘以為是她不愿意要孩子,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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