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妻主最喜歡的人是你,你真是有才能啊。”
“我對大喬說,妻主最喜歡的人是你,他還有些不服氣呢!”
花零嘟囔著嘴說,眨著眼睛,悄悄看了徐冬冬一眼。
徐冬冬沒想到花零突然來了這一句,懵逼地看著他,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你真是太單純了,冬冬,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恐怕,你都不知道大喬是怎么勾引妻主的吧。他會使的手段可比你多的多,就你傻呼呼的,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徐冬冬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大喬怎么利用我了?妻主不需要勾引吧,她最近都很規矩,順序也沒有亂。”
花零別了徐冬冬一眼。
“你都看不出來大喬在和你爭寵嗎?”
花零悄悄趴在徐冬冬耳邊說話。
“這事你不知道吧。”
“他就是喜歡在背地里爭寵,不信你走著瞧!”
下午,魏流芳叫了大喬徐冬冬一起去逛街,花零也跟著去了。
四個人去了布店,去了首飾店,又買了一些零嘴。
路過一個藥材攤的時候,好奇地停了下來。
這個藥材攤上擺的東西都很惡心,幾乎是動物的干尸。有蛇皮,老鷹,狐貍,鹿的,山羊的,烏龜殼等等。
味道腥臭,老遠就能聞到。
除了動物的尸首,還有一些不認識的樹枝,樹皮插在一個罐子里。
“來看看,各位夫郎,這可是好東西。增加時長的,很厲害哦。”
“長達半個時辰,買回去泡茶喝,晚上妻主很開心,更加愛你呦!”
這個商人裹著頭巾,一臉茂密的大胡子,長衫也不是這里的服飾,帶著格棱花邊,像是異族人。
“來來來,都來看看!”
“夫郎們,好東西!包你滿意。”
路過的男子有一些好奇的,被招呼了過去,大喬徐冬冬魏流芳也去湊熱鬧。
明白了說的是那方面的事,幾乎不約而同露出了害羞的笑容,很多男子羞地轉身就走。
剩下的中年男子就問功效是真的嗎,一遍一遍地確認不是在欺騙自己。
徐冬冬看著那樹枝,就是隨處可見的樹枝,“不會是騙人的吧,這樹枝路邊也能撿到,燒柴是可以,怎么會有這種功效?”
魏流芳聽了,呆呆地點頭。
他也認為是普通的樹枝,昨天廚房燒火用的就是。
商人一看是來砸場子的,伸手趕三個人,“去去去!好東西,都不認識。”
“有些藥材就是和樹枝一樣,比如合歡皮,黃柏,杜仲,你能說它們沒有藥效嗎?沒有藥效,又怎么會成為藥材入藥?”
原本還在懷疑的人,經過這么一解釋,掏錢直接買了。
回去后不久,花零來找徐冬冬,拉著他悄悄往大喬窗前湊。
“你看,大喬真的用那東西泡茶喝。”
“笑死人了。”
“我們都走了,他還偷偷回去買,你還說他不是在悄悄爭寵?”
徐冬冬看著桌上杯里的樹枝,感覺到奇怪,還真是和剛才那商人賣的沒有差別。
徐冬冬看了一眼,直接走了。
花零追在他后面,“喂,等等,你走那么快干嘛?”
“我不喜歡偷偷摸摸的,跟做賊一樣躲在人家窗戶下面。”
“真是的,這里是我家。我為什么要做那些奇怪的事情?”
花零見狀,笑道:“可是這種事情,關于男人的自尊,又怎么開口問呢?”
“我只是碰巧見到大喬用那東西喝茶,才來告訴你的。”
“有人在悄悄和你爭寵,你什么都沒有做,他卻把你當成了對手,你難道不感覺到害怕嗎?”
徐冬冬不明白,“害怕什么?”
“我和大喬相處得很好,我們三個人都很好。為什么要防范彼此?”
花零搭上徐冬冬的肩膀。
“你真的是善良,真的是單純。”
“你要知道大喬可是個有心機的人,他有這些小九九,萬一有一天他對你使用的話,你怎么辦?”
徐冬冬感覺到奇怪,“他為什么要對我使用?我們也沒有什么要爭的,妻主一人一天,很公平。”
“萬一他比你先懷上孩子呢?”
徐冬冬笑道:“先懷上,說明大喬比較幸運,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你!”
花零氣得無語,指著他一陣無可奈何。
*
進了侯府,陳盼月被管家帶進去,穿過四進大門,穿過游廊。
“陳姑娘,我們郡主在前面等候。”
云煙見到陳盼月很是客氣,帶她去見了自己的娘和爹,最后才把人引入了云菘藍的院落。
“你的人品我放心。”
“在青山縣的相處,我還記得很清楚,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玩伴了。”
陳盼月微笑道:“我也記得很清楚,不知道最近郡主在忙什么?”
云煙嘆了一口氣。
“軍營中很忙,最近在天天練兵。不知道什么時候女皇陛下就要派我出去作戰?”
“郡主可帶兵打過仗?”
云煙搖頭,“沒有。”
“我娘年紀大了,已經上不了戰場,估計下一次,就輪到我了。”
云菘藍恭敬地雙手奉上一杯茶。
“老師,請喝茶。”
陳盼月受寵若驚,面前的男子端端正正,恭恭敬敬,讓她和之前的見面都聯系不起來。
云煙笑了。
“呦,今天怎么這么乖啊,倒是不見平時一點調皮的樣子。”
云菘藍對她悄悄翻了一個白眼,對著陳盼月,像個小學生一樣站好。
一對一的教學,陳盼月準備從云菘藍的畫開始,指出他的缺點。
講基礎要點,筆法走向,然后是畫面的構圖,留白,以及色彩。
然而,看到他畫的幼兒園水平,在白紙上胡亂涂鴉,不僅頭大了。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
陳盼月剛跳下馬,彩月就從大門里著急地沖了出來。
“小姐!不好了!”
“徐夫郎,他肚子痛,他很不好!你快去看看!”
陳盼月納悶地將韁繩交給旁邊的馬夫,“怎么了?肚子疼?”
“吃壞了肚子?”
彩月搖頭:“不是。”
陳盼月一邊往里面走,一邊問:“請郎中沒有?”
“請了。”
“郎中怎么說的?”
“說是……徐夫郎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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