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晟笑著捏了捏黎曼的鼻子，語氣里帶著無限的寵溺，“你呀，不知道還要出去折騰什么，我給你的股份，夠你吃幾輩子了。”
以前工作，是為了賺錢，現在工作，只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是一個有用的人。
黎曼順勢依偎進霍建晟的懷里，“我這不是不想再重復以前的生活嘛，再說了，每天在家多無聊啊，趁著我還能動的時候多動動，這樣也有利于生產啊。”
愛憐地揉了揉黎曼的頭發，霍建晟妥協道：“好吧，只要你高興就好，但是要注意分寸，可別逞強。”
黎曼握住霍建晟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會的。”
……
經過一個多月的治療，黃德翰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這天，病房里突然來了兩位穿著黑色西裝的人。
看到來人，黃德翰驚恐地往后躲去，瑟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因為他知道黎曼又要開始折磨他了。
他顫著音問道：“你，你們想要帶我去哪里？”
來人不屑與他說話，面色清冷地走上前。
“你要不過來，你不要過來啊……”
黃德翰不斷地往后退去，驚恐地瞪圓了眼睛，高聲喊道。
來人抬手將他劈暈，然后用繩子將暈過去的黃德翰綁了起來，并送到了警察局。
“喂，醒醒，快醒醒！”
臉頰上傳來痛感，黃德翰猛地睜開了眼睛。
看到眼前穿著警察制服的人，他下意識地往后縮去。
黎曼這是把他交給警察了？
是的，黎曼把他交給警察了。
她心中的恨，已經發泄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恨，就等警察來幫她報吧。
環顧四周，確定這里就是警察局，黃德翰激動得哭了出來，太好了，他終于解脫了，他解脫了！
他寧愿被警察抓住，也不想再受黎曼的折磨！
黃德翰被遣送回了國。
當腳踏上祖國的土地時，黃德翰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說吧，把你所犯的罪，都招了吧！”
陳秋實坐在黃德翰的對面，面容嚴肅地說道。
黃德翰陷入了沉思，他犯的罪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都記不清了。
見黃德翰不說話，陳秋實以為黃德翰不肯說，他雙手撐著桌子站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別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你所犯的罪，我們都掌握了證據，這些證據，就能給你判死刑！”
“呵呵……”
黃德翰低聲笑了起來。
“艸！你笑什么？”
陳秋實暴躁道，由于一直抓不到黃德翰，他不知被上級批評過多少次！
黃德翰搖了搖頭，“我殺的人太多了，多到我都記不清到底殺了多少個人。”
陳秋實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桌子上，厲聲問道：“這個人是不是你殺的？”
黃德翰抬眸看過去，是筱筱的照片。
想到黎曼用刀割他的肉，黃德翰打了一個冷顫，點了點頭，承認道：“是的。”
“他的尸體呢？”
陳秋實厲聲問道。
“被我攪碎沖到下水道里了。”
黃德翰緩緩說道。
“她是什么時候被你殺死的？是你找人綁架她的？”陳秋實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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