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貞嗤笑一聲，“你就別想那么多了，現在有生意已經很好了，像我們這樣的人，要上哪兒聯系大學生？你以為大學生好騙嗎？那些大學生就算要做，她們也會選擇去高級會所，畢竟去高級會所的人有錢，給得起價，像我們這種街頭發小廣告的，給不起錢的。”
黃德翰想想也對，現在有錢賺已經很不錯了，就別去想那么多了。
他現在一天最少都能賺四五百，多的時候四五千也有，這就夠了。
……
黎曼以為黃德翰會來找自己的麻煩，結果半個多月過去了，也沒有看到人影。
她也嘗試給黃德翰打電話，結果發現他的手機停機了。
黃多多自從上次因為黃德翰跟黎曼吵架后，就一直不跟黎曼說話。
黎曼也懶得理她，母女倆就這么冷戰著。
大年三十那天，霍建晟又飛來安城，陪黎曼過年。
得知霍建晟要過來，張燕讓黎曼帶霍建晟回家吃團圓飯。
黎曼看了一眼歪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黃多多，說道：“不用了，大過年的，別到時候又鬧得不愉快。”
張燕嘆了一口氣，“她一個小孩子，你跟她置什么氣？”
黎曼喊冤，“哪里是我跟她置氣？是她不理我好不好！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她相處了，該說的也說了，不該說的也說了，可是她不聽啊，你讓我怎么辦？”
“她是小孩子，你就哄哄她啊。”
黎曼無奈：“媽，做人要有原則，犯錯的是她，你讓我去哄她？那她以后是不是可以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顧及別人的感受？”
張燕擰著眉頭，一臉沉重，“那你今晚要出去陪霍建晟嗎？不回來跟我們吃飯嗎？”
黎曼也很想陪媽媽吃團圓飯，但是霍建晟來找她，她不能讓霍建晟自己一個人呆在酒店里，這像什么呢？
她說道：“不回了，你們自己吃吧。”
說完，黎曼披上大衣就出了門。
張燕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走向客廳，坐在黃多多的身旁，輕聲喚了一聲：“多多。”
黃多多的視線從電視屏幕轉到張燕的身上，“怎么了姥姥？”
張燕一臉慈祥，柔聲地說：“今天是大年三十，霍叔叔過來跟我們一起吃團圓飯好不好？”
想到在外面流浪的爸爸，黃多多心里就難受得不行，她沒好氣地說：“是我媽讓你來問我的嗎？她想要帶男人回來就帶啊，關我什么事？”
“你這是怪你媽媽嗎？”
黃多多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怎么敢怪她？再說了，我怪她也沒有用啊，她的心里就只有她自己，她又什么時候為我想過？”
張燕的眉頭忍不住蹙了起來，“多多，你怎么能這樣說你媽媽呢？你媽媽為你做了很多，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
黃多多譏笑一聲：“她為我做過什么？我讓她別跟我爸離婚，她不肯，她騙我說以后不找男人，結果現在卻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
張燕沒有想到黃多多對黎曼有那么多的誤解，她痛心道：“多多，你真的誤會你媽了，是你爸在外面有了女人，你媽這才想要跟他離婚……再說了，離婚這種事，你總不能只怪你媽媽一個人吧？這對她是不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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