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黎曼沒有跟他廢話，直接一槍打在黃德翰的大腿上。
“啊——”
黃德翰又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抱著雙腿，冷汗直流。
他哭著求道：“求求你別打了，求求你了！”
黎曼的雙眸燃燒著熊熊的恨意，她咬著牙，毫不猶豫地又按動扳機。
“噗，噗，噗，噗……”
接連幾聲，黃德翰的雙腿頓時被打成了馬蜂窩。
血窟窿不停地流出血來。
黃德翰那凄厲的慘叫聲在這寂靜的夜里聽起來是那樣的駭人。
霍建晟和保鏢都沒有出來，因為黎曼說想要自己親自報仇。
所以他們躲在暗處，除非黎曼有危險了，他們才會出手相助。
此時，黃德翰別說跑了，就是想要站起來，都不可能！
看到黃德翰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黎曼慢慢地靠近他，在他的面前站定。
她舉著手槍對準黃德翰，黃德翰嚇得渾身顫抖，驚恐道：“不要，不要殺我，我錯了，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是多多的父親啊，你殺了我，她怎么辦啊？”
黎曼一臉嫌惡，冷聲說道：“有你這樣的父親，還不如沒有，黃德翰，你我二人的恩怨，就在今天做個了斷吧。”
“黎曼，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份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承認以前傷害過你，我跟你道歉，你不是想要房子嗎？我給你，我把房子和車子都過戶給你……”
黃德翰痛哭流涕，一邊跟黎曼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一邊悄悄地伸手進上衣，握住了口袋里的手槍。
“黎曼，不管再怎么說，我都是多多的父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們，我向你道歉，對……”
不起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完，黃德翰猛地掏出手槍，對準了黎曼。
“噗！”
“啊——”
黃德翰捂著手臂慘叫不止，手中的手槍“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黎曼早有防備，在他掏槍時，又一槍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覺得不過癮，黎曼又補了幾槍，打在他的雙臂上。
這下，黃德翰連動都動不了了，
“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人還是這么壞。”
黎曼緩緩說道，眼中盡是譏誚。
黃德翰雙手垂在身側，無力地靠在墻上，因為痛苦，面頰不停地抽搐，雙目猩紅。
他的身下緩緩流出一灘血來。
他恨恨地看著黎曼，咬牙切齒地說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死了，你也得給我陪葬！”
“哈哈哈……”
他癲狂地大笑，面容扭曲猙獰。
“你放心吧，我不會打死你的，我要慢慢地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品嘗被人凌遲的滋味。”
黎曼冷聲說道：“就這么讓你死，太便宜你了，我做牛做馬地照顧你媽十一年，你們卻聯合起來欺騙我，你對得起我嗎？”
聽出了黎曼的弦外之音，黃德翰面色煞白，顫著唇說道：“你想干什么？”
黎曼從衣服里掏出一把匕首，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
看著閃著寒光的匕首，黃德翰嚇得失了禁，一灘黃色的液體從身下流出，混著鮮紅的血液，流得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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