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去南非,黃德翰開始絕食,他打定了主意,寧愿餓死在這里,都不去南非受那非人的折磨。
可是他絕食的第二天,就被人綁在了床上,強迫進食。
黎曼又走了進來,“你別以為你絕食,我就拿你沒辦法,你別逼我對你動粗。”
黃德翰虛弱地說道:“你殺了我吧,我寧愿死,都不會去南非。”
黎曼掏出手槍,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緩緩地說道:“你是不是還想再嘗試不打麻藥挖子彈的痛苦?”
想到那深入骨髓的痛,黃德翰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
“怎么?知道怕了嗎?”
黃德翰的臉色很難看,他抿著唇沒有說話。
“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如果再不配合,我可就不客氣了,我可以把你打成篩子,然后讓醫生救你,等你好了,又把你打成篩子,你自己看著辦吧,是選擇去南非,還是被我打成篩子?”
聞言,黃德翰連忙說道:“好,我去!”
去南非會怎么樣他不知道,但是他真的不想再被打成篩子,而且取子彈還不給他打麻藥,這樣的痛,簡直是讓人生不如死啊!
唇角微微勾起:“這樣就對了嘛,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好好把身體養好,到時候會有人帶你去南非!”
說完,黎曼就離開了。
黃德翰躺在床上,心如死灰。
……
一個星期后,黃德翰被人帶去了南非。
一下飛機,一股熱浪撲面而來,皮膚猶如火焰炙烤般灼痛。
黃德翰本想著來這里或許有機會逃跑,可是一路上都有人看守著他。
他的手腳都被鐵鏈鎖住,就算是想跑,都跑不了。
到了礦場,也不讓他休息一會兒,直接就讓他干活了。
這里都是跟他一樣戴著鐵鏈的人。
這些人什么膚色的都有,但是最多的是黃皮膚的人。
大家都默默地干活,對于他的到來,沒有人感到意外,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一個長得像煤球一樣黑的黑人,揮著手中的皮鞭,指著黃德翰用英文說道:“你,趕緊給我去干活,別想著偷懶,要不我打死你!”
黃德翰連忙拿起放在一旁的鐵鎬,跟著大家一起挖了起來。
沒挖一會兒,他就累得頭暈目眩,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胸口也跟著痛了起來。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捂著胸口蹲了下來。
只是還沒蹲上一分鐘,身上就傳來了火辣辣的痛。
“啊……”
皮鞭不斷地抽在身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響。黃德翰痛得滿地打滾,用英文喊道:“別打了,我干,我干,別再打我了!”
黑人停下了手中的皮鞭,大聲地罵道:“再偷懶我就打死你!”
忍著劇痛,黃德翰連忙爬起來繼續干活。
頂著烈日,眾人揮著手中的鐵鎬,神情麻木地干著活。
偶爾有人暈倒,黑人拿著皮鞭將他抽醒,醒來后,又接著繼續干。
簡直不把人當成人。
黃德翰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吃飯的點,他忍著饑餓,干到天黑了,才收工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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