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妻子的背叛:黑化為王 > 第299章 大擺夜宴
  “話說回來,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那件東西的線索的?”,我點了根煙,又遞給安東尼一支,他連連擺手拒絕。

  “你不會以為,光明會里面沒有我的朋友吧?”,安東尼好像覺得我的問題很好笑。

  “操,說的也是,你他媽就是屬街溜子的,哪都有你,哪都有你的朋友...”

  以安東尼的咖位,如果說光明會里有他的朋友,那肯定不是龍套角色,我估計,至少也是個高級會員,得知我有那個所謂圣物的消息,倒也合情合理。

  “喂,你說,如果我想宰兩個光明會的人,會怎么樣?”,我忽然想起了約翰遜,想起了老段曾經只身一人來到歐洲追殺這貨,被他跳窗跑了。

  我好像從來沒有為老段做過什么,如果可以的話,約翰遜的人頭,應該挺合老段的心意...

  “我的上帝!我可是教會的人!你怎么能問我這樣的問題!”,他瞪了我一眼,在胸口劃了個十字,湊到我耳邊:“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我確實吃了一驚:“你他媽,我真是服了!”

  安東尼揚了揚眉:“光明會的人也是人,你只要干的隱秘點,別被逮住,又有什么是不能干的?”

  不得不說,這個安東尼,真是打心眼里讓人喜歡,他從不遮掩,對我的態度,真就是誠心誠意的當做至交好友,連這樣違背教會教義,支持人暴力謀殺的話都能說的這么自然。

  我想了想約翰遜的身份,那貨不僅是光明會的高級會員,還是歐盟的一位實權部長,實在是有些敏感,只能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這事有點麻煩...”

  安東尼對我眨眨眼:“是哪位招惹你了?能告訴我嗎?”

  “干嘛,你要給我送份大禮啊?”

  “我的上帝,就當我沒問!我可是紅衣主教!你把我當什么了?!”,安東尼顯得有些氣惱,我這句話也確實冒犯了他。

  轉眼他又賊眉鼠眼的湊過來:“不過,給你介紹幾個干這行的朋友,還是可以的...”

  “我尼瑪,i服了you!”

  安東尼對我微笑:“耶和華指著腳下,說:所有人都是上帝的子民,不論他從事任何職業,穿的是什么鞋,對于上帝來說,都一樣---馬可福音,第165章,第三節...”

  ......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上午十點鐘就趕到了唐人街。

  今天這里格外的熱鬧,整個中國城到處都是張燈結彩,舞龍舞獅的隊伍,來了整整八支。

  從今天開始,一連三天,唐人街都要大擺筵席,招待洪門兄弟。

  袁乘風一身素黑的長衫,配上他南人北相的挺拔身姿,確實很有那么股子味道。

  他非要把我推向前臺,我死活不答應,倫敦的這次太平令發起,只是一個偶發的事件,但是讓洪門重新凝聚,讓袁老頭再執龍頭,卻是我去香港之前,就做好的計劃。

  海外的華人,需要洪門,袁乘風這個龍頭的意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判官更重要。

  判官是活在黑暗世界中的人,對于判官來說,不必成為英雄,或者說,我們也根本沒有辦法做英雄。

  老段把自己扔在監獄里20年,而我似乎,也終將眾叛親離,在陰暗的世界里孤身前行,似乎就是判官的宿命。

  我一直待在唐人街的四合院里,聽著外面不斷的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就很滿足。

  你不是身處在這樣的環境里,根本無法想象我的感受。

  原本我做了個預算,三天時間,這里應該要接待超過五萬人次的賀客,我打算包下整個中國城所有的餐館,這三天以內,是要是華人進店,任吃任喝,所有消費,都由我來買單。

  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所有的餐館、酒吧、娛樂相關的消費場所,全部拒絕了我的包場請求,他們一分錢不要,說保證以最好的食物,最好的服務,款待任意的來賓。

  只要是華人上門,完全免費。

  什么是最好的愛國教育?我想,這大概就是最好的愛國教育...

  你說華人在外不團結,呵呵...

  至少在有洪門,有判官的世界里,他們萬眾一心。

  我還是給了袁乘風一張5000萬美金的支票,說就當是賀喜他洪門再起,給洪門兄弟的一點小小心意。

  袁乘風沒有推辭,他是當世英雄,錢財只當是身外之物,我拿得住,他當然就接得住。

  時至傍晚,正是唐人街最熱鬧,舉杯換盞,高朋滿座的晚飯時間,我獨自一個人在小院里吃著自己炒的蛋炒飯,用一瓶二鍋頭當湯喝的時候,袁乘風領著二十來人進了院子,呼呼啦啦在我面前一站,一聲不吭,對著我抱起那怪異又好看的拳形。

  我站起身來,整了整身上的衣衫,也對他們抱起了拳。

  他們對我一躬到地,我也深深的還了一躬。

  人群里有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滿頭花白的頭發,鞠完躬后還對我促狹的眨了眨眼,我真他媽服了,這不是那天跟安東尼一起,把我從倫敦警局撈出來的許導又是誰?!

  想不到堂堂奧斯卡大獎的獲得者,居然也他媽是洪門兄弟...

  我在晚上九點來鐘就悄摸摸的離開了,唐人街的外圍,每個路口都有警車蹲守,估計被上一次的事給弄怕了,我心里暗暗好笑。

  直到晚上兩點多,還在倫敦當地的電視臺里,看到說唐人街里熱鬧非凡,簡直比春節還熱鬧。

  好多年前,老段剛給我左臂紋下龍頭的時候,我曾經傻逼逼的問過他,說現在世道這么太平,又滿大街的攝像頭,為什么這個世界還需要判官?

  老段當時對我不屑的嗤笑。

  現在,我終于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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