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妻子的背叛:黑化為王 > 第309章 向神宣戰的人
  “你一個人留在這里,真的沒問題嗎?”,袁乘風看向手里的紙條,問向我。

  我撇撇嘴:“放心吧,我一個人,打不過我也跑得掉,就是名單上這幾個人,時間不能超過三天...”

  袁乘風陰惻惻的一笑:“在香港,你還怕他們能飛上天?!”

  我揮揮手,看著他登上灣流。

  名單上有六個人,香港的光明會成員,四個初級,兩個中級。

  待袁乘風走后,我撥通了一個好久沒有打過的電話,日本的黑道巨擘,山田信長,當年我找他聯手,一舉覆滅了井上一族。

  那是真正的徹底連根拔起,事后我聽說,山田連井上家的婦孺都沒有放過,但凡是跟黑道稍微沾點邊的井上家人,統統被他斬殺的雞犬不留。

  “山田先生...”

  “聶先生,真是久違了...”

  “呵呵,我最近會有一批兄弟,要進入日本,還請您,多關照...”

  “那是當然,聶先生的事,就是我山田信長的事...”

  “那么,多謝了...”

  日本,光明會滲透亞洲的重災區,中級會員就有十幾個,我挑選了其中的十人指定為目標,他們將被我,拿來祭旗。

  兩百名山門兄弟將潛入日本,鎖定目標后,在同一時間發起攻擊,無論是否成功,都將一擊之后迅速撤離,要做到所有人都能共同進退,必須要日本當地的勢力背后支撐。

  至于歐洲,我準備親自動手,目前倫敦就有一個非常合適的目標,一個能令光明會傷筋動骨,感覺到疼痛的目標。

  ......

  我在赫茲莊園的突然翻臉,當場就讓愛德華和科恩這兩個翻云覆雨的人物手足無措,當時我站起身就走,理都不理會愛德華的挽留,相信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當然,他們也有可能認為我在虛張聲勢,不敢真正的向光明會宣戰。

  如果他們真的這么想,那我這一次,就會讓他們非常疼。

  當年湯老八教過我泡妞,他說一味的示好當舔狗,根本無法讓對方付出真愛,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會珍惜,這是人性。

  如果我就這么被倆老頭三言兩語嚇倒,乖乖就范,那我跟一條被鞭打馴服的狗有什么區別?那樣的死亡騎士,對于光明會來說,還有價值嗎?

  不,判官不是狗,當年老段憑一己之力,硬生生把他們擋在國門外四十年,他們當然已經吃了不少的苦頭。

  老段曾經說過,對付光明會最難的地方,在于你只能防守,幾乎沒有辦法進攻。

  這個組織向來藏得深,所有有分量的會員,你連把他們挖出來都很難,又遍布全世界,你要怎么對他們動手?

  所以三年前我在泰山上,接受了命運對我的安排,真正接掌太平令,成為判官之后,我干的第一件事,就在是動用手里的山門力量,全世界搜尋光明會的成員名單。

  如今我手里得到的資料,已經明確為光明會成員身份的,那些初級的雜魚不去說他,中級會員有965人,高級會員,有231個。

  十二席虛無縹緲,一個都挖不出來。

  當然,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兩人,還不是普通的十二席,而是凌駕于十二席之上的騎士桌成員,“饑荒”,和“瘟疫”...

  所以,老子不是狗,我是你們光明會從沒有見過的狼,我是嗜血成性的東方殺神。

  我要讓那兩條老狗知道,威脅我,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喂?”

  “他今晚會參加一個環保組織的晚宴,地點是伊麗莎白酒店...”

  “好的,知道了...”

  ......

  晚上七點剛過,繁華的倫敦城一片燈紅酒綠。

  我穿著一件罩頭的連帽衫,下半身卻是西裝褲和皮鞋,多少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在沿路慢悠悠晃蕩時,我有注意路邊的攝像頭,倫敦街頭的攝像頭明顯不如國內多,好像是那些激進組織抗議的結果,說什么政府侵犯了平民的隱私。

  挺好笑,罪犯一定會很喜歡這個抗議。

  比如現在的我,正在伊麗莎白酒店外面閑逛晃蕩的我。

  約翰遜,光明會的核心高級會員,十二席的有力競爭者,霍倫森家的家主,歐盟實權部長,這一長串的名頭,任何一個拿出來,都是擲地有聲,現在他正在酒店里,參加晚宴。

  除了這一長串的名頭之外,他還有一個身份,他是當年光明會主攻華夏的幕后操盤手,老段的一生之敵。

  我好像從沒給老段送過什么東西,約翰遜的人頭,顯然是一份不錯的禮物。

  這顆人頭,我覬覦以久了,曾經礙于他的政治身份,不愿給自己招惹麻煩,但是自從跟“饑荒”和“瘟疫”這倆老頭打過交道以后,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麻煩,是躲不掉的。

  反正無論如何,所謂的天啟計劃已經啟動,光明會,已經把槍口瞄準了全世界,還有什么麻煩,能大的過這個?

  所以,無所謂了,與其被動挨打,不如老子先咬你們幾口。

  約翰遜的人頭,就是我送給你們光明會的第一個正式禮物。

  ......

  這一場慈善酒會除了特邀嘉賓之外,也可以對外出售門票,一萬英鎊,就可以參與酒會,門票收入,全部拿來作為慈善基金。

  還好門口的侍應生只認票子,雖然看著我古怪的著裝有幾分訝異,但我手里散發著油墨香的英鎊才是硬通貨,毫不費力的,我就進入了會場。

  在一個監控的死角,我端著酒杯,目光不離人群中的目標,約翰遜超過190的身高非常顯眼,他身邊圍滿了諂媚的富商和政客,酒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杯。

  終于,他放下酒杯,跟身邊的人歉意的打著招呼,離開人群,往洗手間而去。

  機不可失,我正要追著他而去,一支硬挺的槍口,忽然間頂上我的腰眼,一把沒有情感起伏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聶先生,請你離開這里...”

  我微微側頭,看向身后那張熟悉的面孔,苦笑出聲:“怎么稱呼?不好意思,你們都長的一個樣...”

  “我們昨天見過面,我是004...”,他穿著一件襯衣,西服已經脫下,搭在胳膊上,很好的掩藏住了手里的槍。

  我撇著嘴:“哦,你這樣用槍頂著我,是在倫敦上廁所犯法嗎?”

  “聶先生,我們都知道你要去干什么,主人讓我告訴你,他勸你三思...”

  說話間,遠處穿著個侍應服,挺著個大肚腩的胡瘋子擠眉弄眼的對我眨眨眼,然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不得不說,胡瘋子,是真的不能穿禮服,他媽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我笑了,轉頭對著004眨眨眼:“你怎么確定,要去尿尿的,只有我一個人?”

  004臉上陡然變色,不著痕跡的收起槍,直奔洗手間而去。

  洗手間的方向傳來尖叫聲,霎時間兵荒馬亂,一片嘈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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