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妻子的背叛:黑化為王 > 第84章 臟不臟?
  “現在你告訴我,阿香臟不臟?!”

  紅姐這句話一出口,我就感覺腦袋里嗡嗡作響。

  不是因為阿香,是因為我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蘇眉。

  自打蘇眉離世,我看過她的遺書以后,我的腦海中不斷的問過自己這個問題:蘇眉臟不臟?

  我曾經很多次回想起往日的種種,那些記憶有如刀刻斧鑿一般深印在我的腦海中,對于從前的我,那是一種仇恨,但是現在,我居然更多的感覺,是一種遺憾。

  之前我曾經很多次因為蘇眉莫名其妙的爆發而感覺奇怪,那次她被我抓奸在床,不僅沒有羞愧,反而跳著腳滿臉猙獰的怒罵我,還有在監獄里,一臉潮紅的問我想不想知道他跟陸家奇上床的細節,轉眼間又暴怒的抽我耳光。

  她的精神只怕早就出問題了。

  她在家里跟蘇勝的對話視頻,也是歇斯底里,蘇勝抽了她一耳光,她居然一臉嫵媚表情問蘇勝是不是也喜歡打她,看那個樣子,當時如果蘇勝不拒絕,下一秒蘇眉就會誘惑她同父異母的哥哥上床。

  連蘇勝都說她精神有問題。

  看過她的遺書之后,我什么都明白了,蘇眉自從高中畢業開始,就成為聶國盛的禁臠,最可怕的是,曾經在自己的父親家里,被自己的親哥哥按著手腳,當著他的面被聶國盛侵犯,她的精神不出問題才他媽有鬼!

  她想過逃離,但是為了蘇月,她只能忍受內心的煎熬,獨自承受。

  她說她原本不知自己愛我,直到我跟聶國盛面對面,見到我一身的刀疤,聶國盛在我面前下跪,她才真正明白自己的內心。

  這我相信,一個人不會在自己的遺書里撒謊。

  之前的我,她依靠不了,等到我以絕頂之姿出現在她的面前,我卻不再讓她依靠。

  那句經典的臺詞是怎么說的:“曾經有一份真誠的愛情擺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的時候,我才追悔莫及..”

  一個人原本就不見得能真正明白自己愛著誰。

  所以,蘇眉臟嗎?我不知道...

  蘇眉并不聰明,除了顯赫的家世和出眾的容貌之外,其實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性格懦弱,情商很低...

  其實她如果足夠聰明,就能有很多辦法去擺脫聶國盛和蘇家人的掌控,但是她沒有,之前她選擇接受命運,之后她選擇以死解脫。

  如果我覺得她臟,那被她奉獻了一切去守護的蘇月會覺得她臟嗎?

  或許現在的蘇眉在我心里,已經跟臟不臟,好與壞都不再有關系,我只是覺得,她是一個可憐人。

  我問過自己無數遍這個問題,現在紅姐兜口兜面的問我,阿香臟嗎?

  我長長的嘆了一口,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阿香低垂的頭,輕聲說:怎么會呢,臟的是這個世界。

  阿香猛然間抬起淚流滿面的小臉,一臉驚詫的看著我,紅姐一臉欣慰的笑容對著阿香說:“孩子,你那60里山路,不冤...”

  我胸中一片郁悶無法抒發,起身離開她們身邊,坐到阿香剛才坐的屋檐邊,點燃了一根煙,呆呆的望著清水河出神。

  我很想念蘇眉,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化身為神佛,在一切悲劇的起始之初,就能現身拯救蘇眉,哪怕與她從此陌路也在所不惜。

  紅姐跟阿香母女倆在我身后輕聲細語,不知說些什么,我也無心去探聽,我的心里一片紛亂,全是蘇眉。

  我的胸中忽然滿腔憤怒,這骯臟的世界,這他媽操蛋的人生!!

  我深吸一口氣,回到紅姐和阿香的身邊,一字一句的向紅姐問道:“緬北滾弄的綁架,你是不是知道內幕?!”

  “知道!”,她毫不猶豫的答我。

  “能不能仔仔細細的告訴我?”

  紅姐看向阿香,阿香一臉的慘白。

  “阿香,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拿點酒來?”,我柔聲問阿香。

  她有些躊躇,眼神躲閃的看了我幾眼,輕輕說了聲嗯,就起身離開了。

  然后紅姐,就對我說出了一番令我目眥盡裂的事。

  緬北滾弄的永利賭場,老板是一名叫九爺的神秘中國人,很少人見過他,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在滾弄當地經營著最高檔的賭場和酒店,卻不知道他另外有一門暴利的生意。

  他們會綁架前去滾弄游玩的年輕女游客,先是勒索對方的家人,要求把贖金打到一個海外不可追蹤的賬戶里,但是無論對方付了多少錢,最終他們都不會放人。

  他們會把那些女孩送去緬甸各地的妓院接客,通常三五年之后,那些女孩就會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在這個時候,他們就會販賣這些女孩的人體器官,從五臟六腑到全身的皮膚,全部走黑市供應給全世界的地下買家。

  有一些特別漂亮的女孩,會被他們用來供應給世界各地的頂級富豪,供他們摧殘玩弄,甚至虐殺,這些變態虐殺的視頻,往往也能在黑市上買個好價。

  這些被綁架的女孩,十有八九都是來自中國,從被綁架一直到死亡,這些女孩通常能產生3-500萬人民幣的價值,一個女孩一旦被他們綁架得手,就等同于進了地獄,再也別想有重見天日的機會。

  我聽得目眥盡裂,只感覺頭頂的血管都在砰砰亂跳,我終于明白,老段要我來芒弄是干什么的了!!

  永利賭場!九爺!!

  我深呼吸幾口,穩了穩心神,盡量用平穩的語氣問了一句:“那阿香...?”

  紅姐若無其事的說道:“那個狗哥你認識吧,當時他就是阿香他們帶團的導游,多虧他報信及時,我們才有機會救回阿香”

  她頓了一頓又說:“阿香的阿爹是傣族的族長,在這方圓幾百里地,還是說得起話的,付了一大筆酬金,還算是救回了阿香一命,只是從此不再愿她踏足寨子,我一氣之下與他阿爹割了白綾,來到芒弄做起了窯姐生意,就是為了惡心那個王八蛋!”

  好歹也來了這邊這么久了,傣族的風俗習慣我還是略知一二,我知道在傣族的婚姻系統里,割白綾就相當于扯離婚證,永不復合的那一種。

  我忽然對紅姐充滿深深的敬意,真是一個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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