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妻子的背叛:黑化為王 > 第136章 再見紅衣
  劉萬友自那天以后,每天都會到病房來串串門,有人在的時候,他是一副威嚴的狀態,只要是沒人,他就變得像個話癆一樣,跟我天南地北的瞎扯。

  年輕的張路,在我醒來的當天就來過了,他跟我卻沒有什么太多的話說,說原本早就該回去了,純粹就是擔心我醒不過來,才一直就在這里一邊治傷一邊等待我的蘇醒。

  他的腳踝粉碎性骨折,這往后,免不了得落個殘疾,他對自己的狀況并不是特別介懷,只說當日,看到陸婷的慘狀,心里無論如何都過不去。

  作為曾經共歷黑暗的人,有些事彼此都不愿意多談,他來見過我兩次以后,就向我告別,說要回去履職了。

  “聶哥,你干的事,太解氣了!”,他是這么跟我說的。

  我醒來以后當天就給紅衣打去了電話,她在電話中仿佛沒有太多的情緒,只說讓我好好休養,可我還是在她的聲音里,聽出了顫抖。

  轉眼過了一周,我自己可以自行落地行走了,根據醫生對我的檢查,說張老的肺部修復手術做的是完美無瑕,最重要的是紅衣送來的那藥膏,簡直如神丹妙藥一般。

  不止是對我肋骨的骨折康復有奇效,就連我肺部的修復,都仿佛起到了神效,也難怪那個在國內醫學界,有如泰山北斗般的張院士,非要將剩余的藥膏帶回北京了。

  又過了幾天,我幾乎已經感覺不太出身體的不適了,丁鈴這段時間日夜陪在我身邊,見我好了,她的心情也放松了,吃睡都正常,氣色也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我到底還是被劉萬友給逼著磕了三個頭,這個拜把子的兄弟,算是認下了。

  這支邊境部隊就駐扎在距離芒弄不到80公里的一處小山坳內,我在這里待了足有快一個月,醒來也有半個多月了,實在是熬不住,只想出去走走,我的主治醫生卻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我出院,只說上峰下過死命令,有半點閃失都要找他過問,所以無論如何不敢放我離開。

  這一天我已經改口叫“大哥”的劉萬友偷偷摸摸帶了一瓶酒到我住的病室,說咱們兄弟倆這頓酒,實在是等了太久,今天無論如何要開個葷才行了。

  我看到酒,突然無比懷念紅衣的果酒,當下就撩撥劉萬友,說大哥,你是不知道,紅衣那里有一種酒,喝過之后,這世上其他的酒,簡直看都不想看一眼...

  劉萬友一聽就心癢難熬,一副抓耳撓腮的模樣,不用說,這也是個酒桌上的老饕,我攛掇他,說你看我這,都跟沒事人一樣了,要不咱們溜出去,喝頓酒了再回來?

  他這當慣了首長的人,向來是說一不二,聽我這么一說,加上自己也確實心癢難熬,當下帶了兩個警衛員,開著兩臺車,就帶我出了軍區。

  丁鈴開著車,我跟劉萬友坐在后排,一路上這貨急的抓肝撓肺,我刻意的撩撥,把那果酒說的是天上有地上無,他拼命的催丁鈴開快點,一會又埋怨,說這云南的路修的是真不行,得抽個時間把這國道好好整修一番才行。

  當兩臺車停在紅衣的小樓前時,我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紅衣站在屋檐下,雙手抱胸,遙遙的注視著我。

  阿香一襲白裙,隔了老遠就向我飛奔而來,滿臉的淚水,撲進我的懷里。

  小六也在,大概是丁鈴通知了他我們會過來,他一見我就嬉皮笑臉的說,姐夫,你怕是閻王派出來的吧,這都收你不走?!

  阿香聽到這話,對著他惡狠狠的一瞪眼,這貨立馬慫的跟個鵪鶉一樣,簡直不比怕丁鈴少半點。

  令我最感到意外的,是丁鈴居然跟紅衣很熟,到了地方,阿香撲到我懷里痛哭失聲,我輕拍她的背脊安慰她,丁鈴卻兩步上前,跟紅衣牽著手有說有笑。

  劉萬友是徹底懵逼了,趁著女人們收拾桌椅,準備飯食的時候,他偷偷摸摸問我,說那小姑娘,是什么情況?

  我說是紅衣的女兒,叫阿香。

  他目瞪口呆,原地石化,好半晌,才對我豎起大拇指,說兄弟,要說還得是你!!

  這一會的功夫,小六早就跟劉萬友的兩個警衛員混成了一塊,這時候三個人跑到一邊的草地上,小六輪流跟他們放對,嬉嬉鬧鬧,打成一團。

  不一會狗哥也趕了過來,這貨見到我,一下就紅了眼眶,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把劉萬友跟他們一介紹,說:“這是我拜了把子的大哥,邊境部隊的首長,劉萬友”,又把紅衣跟狗哥給劉萬友做了個介紹。

  劉萬友沒有一點架子,豪爽的很,就說:我兄弟的朋友,就是我劉萬友的朋友,以后大家伙都是自家人,那是沒什么好說的了。

  晚飯桌上,劉萬友饞那果酒已經有一下午,哪還聽得進我的勸,自以為酒量了得,不到半個小時,就直接趴到桌子下面去了,好在他兩個警衛員沒敢放開了喝,但也都是暈頭轉向,話都說不清楚了。

  丁鈴的酒量那是不用說的,她也聽我的勸,知道這果酒厲害,沒敢多喝,一頓飯下來,倒還是精神奕奕。

  狗哥也趴了,說是看到我能回來高興,不趴著走對不住兄弟,所以明知那果酒厲害,也是跟劉萬友一人一杯對著猛灌。

  小六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蹭酒蹭多了,倒也還扛得住,不過也是滿嘴胡話了。

  最后真正清醒的,好像就只有紅衣、阿香、丁鈴和我了。

  我是對那果酒心癢難熬,可只要我去摸酒杯,紅衣就一把奪過酒瓶,不許我沾酒。

  實際上,從我來到這里開始,她一句話都沒跟我說過,就連眼神都不跟我對視。

  她們三個清醒的女人收拾完碗筷,丁鈴突然說她開車帶劉萬友和他的兩個警衛員回去,留臺車在這,讓我晚上就在外面散散心,明天再回去也不遲,說著不等我反駁,讓警衛員把已經醉成一攤泥的劉萬友扛上車,一腳油門就走了。

  不一會,阿香眨巴著眼睛,說跟小六倆人一起送狗哥回去,今晚不回來了,讓我就睡在這里,說完對著一邊的小六一瞪眼,小六麻溜的把狗哥塞進車里,三人開車狗哥的車,揚長而去。

  這下只剩我和紅衣兩人,她斜依在門邊,雙手抱胸,臉上仿佛是沒有什么表情,我卻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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