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妻子的背叛:黑化為王 > 第219章 痛苦的根源
  香港麗思卡爾頓酒店的117層,這里有全世界樓層最高的一間總統套房,人民幣八萬五一晚,我直接開了一個月。

  香港是個很有意思的地方,港民們好像有一個統一的意識形態,潛意識里瞧不起內地人。

  我跟丁鈴和小六來到位于103層的酒店大堂,操著普通話說要開三間房時,酒店前臺小姑娘雖然當面彬彬有禮,但那藏不住的白眼還是在轉身的間隙里被我捕捉到。

  “先生,現在來開房,也是沒有折扣的哦...”,那小姑娘貌似善意,實則話里有話的對我提醒。

  我笑了笑沒理她。

  小六反正永遠都是一副小痞子的樣子,含腰駝背,走到哪都是一副沒正形的模樣,丁鈴從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反正誰都要在她的氣場下矮一頭,我就更別說了,誰會在意螻蟻怎么看待自己。

  直到聽說我們要一間總統套房,和兩間豪華行政房,一住就是一個月,那前臺的小姑娘才貌似有些驚訝,手忙腳亂的幫我們辦理入住。

  連房費帶押金,直接刷了600萬,這幾年大手大腳管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錢這玩意,現在對我來說就真的只是數字而已了。

  進到房里,都已經凌晨三點了,我見丁鈴跟著我,沒有回她自己房間的意思,不覺有些奇怪,這些年來她早已經養成了習慣,晚上跟我分房睡。

  丁鈴隨著我的腳步來到套房的落地窗邊,雖然已經是凌晨三點,腳下繁華的香港城市夜景依然璀璨奪目,我望著窗外,她看著我。

  “聶哲,這些年,你受了很多苦吧?”

  我愣了,丁鈴很少會對我說這樣的感性的話,我不解的望向她,她怔怔的看著我,眼眶都紅了:“那身手,絕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

  我啞然失笑,原來丁鈴說的是這個,這幾年我確實沒有在丁鈴面前展示過身手,平時辦一些事情,隨隨便便動用一下山門力量就輕松搞定,根本就沒有需要我親自動手的時候。

  剛才打倒了幾十人,不過是我一時興起,想試試自己的身手而已,想不到卻引來了丁鈴的感慨。

  我對丁鈴笑了笑,說我也就是從泰山上掉了下去,掉到一個洞里,山洞里有個白胡子老爺爺,給了我一本秘籍,我練著玩,出來就天下無敵了...

  丁鈴對我的笑話完全沒有反應,就是看著我的眼睛:“聶哲,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你完全變了一個人?”

  我捏捏她的鼻子,笑著說你想多了,不過就是長大了,我都三十了...

  丁鈴忽然淚如雨落,撲到我的懷里,哽咽著對我傾訴,說聶哲,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我們都會跟你一起分擔,你不要這樣,把事全藏在心里...

  丁鈴這一縱體入懷,頓時讓我手忙腳亂,真是久違了,丁鈴的擁抱...

  我輕輕的把她攬在懷里,她嗚嗚咽咽哽咽不止,我聞著那熟悉又陌生的發香,懷里抱著丁鈴看似堅強,實則柔弱的身軀,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

  我沒有辦法回答丁鈴的問話,沒有辦法告訴她,我要面對怎樣的敵人,沒有辦法告訴她,老段有一個怎樣殘忍的計劃。

  待她哽咽漸緩,我推開她,幫她抹去眼角淚痕,笑著說太晚了,早點回房洗個澡睡覺...

  ......

  丁鈴走后,我躺在浴缸里美美的泡了個澡,這個浴缸很大,四四方方,再塞兩個人進來都綽綽有余,浴缸就在浴室的落地窗邊,自窗口望下去,美麗的維多利亞港就在腳下。

  我灌了口酒,點了根煙閉上眼睛,眼前閃現的是丁鈴離去時哀怨迷離的目光,我嘆了口氣...

  丁鈴,你說的沒錯,我的身手不是平白無故得來的。

  李大和王二這兩個瘋子,自打第一天傳授我功夫,下的就是死手。

  這倆傻逼雖然沒打得我筋斷骨折,但是每一次跟他們動手,基本都是練一回躺兩天的結局,那周身挨的拳腳就不去說了,李大這個狗娘養的,最喜歡擰著我各處的關節,非給我拆脫臼了才罷手。

  照他的話說,這還是好意,說關節沒事多拆拆,對靈活性有幫助,更何況他使的是陰勁,還問我是愿意被他拆關節,還是愿意挨王二那沙包大的拳頭。

  對比起李大充滿技巧性的擒拿,王二走的是純剛猛路子,用王二的話說,挨過他的拳頭,再跟別人動手,挨兩拳那就跟撓癢癢沒區別,所以他不能收手,下死手揍我,純粹是為我好。

  你根本就沒辦法跟這倆傻逼講道理,因為用他們的話說,誰的拳頭夠硬,誰才有資格說道理。

  我只能老老實實挨揍,在經年累月的挨揍里,偶爾抽冷子打李大一拳,還王二一腳。

  這就是我每年要上泰山待幾個月的原因,上去挨揍。

  從去年的下半年開始,李大和王二單獨一個人,已經拿不下我,然后他們倆就開始一起上了,我發現他們那個什么鬼“天下一門”,就他媽是完全不講武德的門派,單打獨斗搞不贏了,就圍毆。

  于是我好不容易跟他們打了一段時間的平手,不用一動手就躺兩天,結果這師兄弟倆一起上,我又開始躺板板了。

  其實也沒什么,因為我心知肚明,我的身手確實是肉眼可見的一日千里在不斷的拔高。

  武學這種東西,你一旦為它開始癡迷,是真的愿意付出一些常人難以想象的努力,去提升自己,所以挨揍并不苦。

  真正痛苦的,是內心。

  我在一直在等待一個時機,一個執行老段的計劃,殺掉他,殺掉身邊所有人,換取光明會信任,打入他們內部的時機。

  那個現在一臉輕松平靜笑容的老頭,一個人鎮守著東方,跟光明會硬扛了四十年,苦心孤詣在監獄里待了二十年,他給了我重生的機會,最后還要把命送給我當墊腳石。

  所以他才一直告誡我,讓我一定要學會心狠手辣,我到現在才明白,原來他的這個心狠手辣,不是對敵人心狠手辣,是對自己人,更要心狠手辣。

  我對老段說過,無論如何,丁鈴不能成為我進入光明會的墊腳石,我說我對這個世界原本就沒什么善念,胖子走了,丁鈴是我唯一舍不下的念想,你他媽把我逼到這個份上,我認了,你要我殺丁鈴,老子就他媽撂挑子不干了!

  老段聽我說這個的時候沒有多說什么,就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拍著我的肩膀,笑著說:“聶哲,你信不信,我比你自己還了解你?我不強迫你,到了那一天,你自然知道該怎么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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