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家里居然還有這種紅酒?
一看就是進口的嘛!
見上面還有一維碼,梁曉軍便特意掃碼查看來了一下。看完后他更是瞠目結舌。
這種酒是絕版的沒價格,掃碼信息只顯示了市場上目前有這種酒的,正宗的一般都是50萬一瓶起步!
家里有兩瓶,那豈不是一百萬了?
一百萬,把他賣了都沒這么多錢。當然,也有可能是這個所謂的82年拉菲是假酒,但假的也得三四萬一瓶,也不是他爸會消費的。
這事不對啊!
這肯定不是他爸買的,因為他爸什么酒都喝,唯獨不愛喝澀嘴的紅酒……
“曉軍,你找地方把酒藏起來好了,這么倒掉多浪費。而且你倒掉了,他回頭還不得去小店賒賬嗎?”
梁曉軍順口便道。
“小店如果能看在大家都是同村的份上,做點好事不給我爸賒賬不就行了?”
小店老板娘也在現場,聽言語便尷尬地解釋著。
“我家不賒,其他家店還不是賒嗎?村外的公路上,又不只有我一家小店……”
梁曉軍不理會她,看著手中的昂貴拉菲便問著。
“最近半個月有沒有什么人來過我家?”
一定是有人來家里了,而且還是有錢人,否則這酒從哪里來的?
村里那些人見梁曉軍問起,便你一言我一語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地說起來。
“沒有啊……我看你家大門天天都是鎖著的。”
“哦,好像有一天有一輛小轎車在你家門口停了好一會兒,有那么好幾天了吧。”
“是啊是啊,那天我在山上耙草的時候,好像是看到一輛小轎車順著村公路進來了,后來怎么我也沒注意。”
“就是,那輛車也從我家門口路過過,不過我沒看清楚里面的人。”
……
見村民在那議論,梁曉軍便問著:“什么牌子的車?什么顏色?車牌號是多少?”
他知道村里的人都愛捕風捉影,所以對他們說的話,他得撇干水分才能聽。
果然,這下就難倒大家了。
要知道不到過節,村里就沒什么年輕小伙,留下來的人誰知道什么車什么牌照。
倒是一個真的親眼看到的大爺很快回著。
“是一輛黑色的小轎車,開車的是個很沒禮貌的年輕小伙,路過我家門口時還軋碎了我家曬著東西的竹篩。那小伙出村時被我攔住時,他也沒下車,直接從車窗里甩了1000塊錢給我就走了。”
看大爺的樣子,他說的倒似乎是真的。
這下梁曉軍就更加奇了——年輕小伙,軋壞了大爺家的竹篩就立馬給了1000,出手這么大方,自然便是送酒來家的人了。
奇怪,那這個年輕小伙又是誰呢?
印象中他沒哪個朋友出手這么豪闊,一出手就是價值100萬的紅酒啊!
“表嬸,你看到那輛黑色車來我家了嗎?”
梁曉軍問著老表嬸——老表嬸是鄰居,雖然平時嘴碎,但至少不跟他扯謊。
果然,老表嬸搖了搖頭。
“上星期我去小菊家了,所以要是上個星期你家來什么人我應該不知道。”
小菊是她二女兒。
嘿!天下竟然有這么湊巧的事?剛好鄰居不在家,家里就來了這么個出手闊綽的神秘客人?
難道是沈玨?
她家不就很有錢嗎,說不定她坐她家司機的車來的?
想著,梁曉軍便立馬打電話向沈玨核實了。
但很可惜,那邊一口否認去過他老家,并且說她雖然知道他家地址,但這些年從沒去過梁曉軍的鄉下老家。
想著這事不對,他便立刻轉身去樓上打算向父親問個清楚,誰知道父親此時早鼾聲大作,天雷滾滾都打他不醒了。
這下梁曉軍就更加心癢難搔了。
看著正熟睡的父親,梁曉軍又感到很是納悶。
父親雖然敘舊,但以往基本是七天左右一個輪回,也就是連醉七天,然后至少清醒一兩天,之后再繼續喝。
清醒的時候,他打電話他是一定會接的。
而這次,他已經遠遠不止七天了,所以這其實也是反常的現象。
梁曉軍突然在想:難道父親這次連續醉了那么多錢,是和那個“沒禮貌的年輕人”的到訪有關?
在梁曉軍正想著的時候,三伯又皺眉提醒著。
“曉軍,要不你把你爸帶城里住吧,他一個人在家也怪可憐的,有時夜里聽到他一個人在家哭。”
聽著這話,梁曉軍有些心灰意冷。
帶父親一起生活,難道他會不想嗎?但那有用嗎?
除非他24小時看著,或者把他當犯人鎖在房間里,否則他在城里該怎樣還是怎樣。
別人對親情的概念是多姿多彩的,而他梁曉軍從小到大唯一想要的親情就是“爸爸別醉酒”。
他么的就這么簡單的親情,他都始終得不到。
不過,家里既然出現這種神秘客人,就算三伯不說,他也會忍著惡心將這個又臟又臭的父親弄上車,然后等他清醒后問個清楚。
不管那兩瓶酒是真是假,總之應該不會便宜,梁曉軍舍不得倒,便索性弄到自己車上了。
一邊又將正酣睡的父親架起來,強行將迷迷糊糊的梁博超塞進車內。
暖氣開足,車輛往城里的方向行駛著。
與此同時,神奇的一幕很快就出現了。
10分鐘后,梁博超便清醒過來,知道他在梁曉軍的車上,他便嚷嚷著要下車,但梁曉軍卻不理他。
30分鐘后,他沒再嚷嚷腰疼了,說話雖然還是帶著酒氣,但比剛上車那會好多了。雖然他嘟嘟囔囔的說個沒完,但梁曉軍就當他在唱歌,不予任何回應。
快到城里時,清醒后的梁博超話也變得少了,只不快地說了聲。
“你把我送車站去,我自己買車票回家!”
梁曉軍笑嘻嘻的。
“爸,你到我那住幾天不好嗎?”
梁博超勃然大怒,立馬拍著椅子。
“讓你送我去車站你耳朵聾了?狗弄的玩意!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用不著你管!”
梁曉軍頓感無語:這老家伙脾氣還這么壞!
不過想著那兩瓶酒的事,他便笑問。
“爸,這段時間是不是有個很有錢的人來過咱們家?”
梁博超一聽,詫異之下頓時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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