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全家帶海洋穿越七零北大荒 > 301:遭人毒手
  小嘍啰知道張班長識字不多,這封紙條怕是把他為難住了。

  不等班長詢問,十分殷勤地給張廣田讀了一遍上面的內容:

  張哥,想你了,十分鐘后,南場由東向西第五個草垛見面,不見不散。

  讀完,小嘍啰嘿嘿嘿笑起來。

  張廣田這回也跟著笑了,笑的臉上的膿瘡要開花了一樣。

  正在兩人大笑時,剛剛出去追查的嘍啰也回來了,大聲道:

  “班長,人跑了,沒逮著!”

  另一個嘍啰朝他擠眉弄眼道:

  “逮什么逮,是班長的老相好,想班長了,又不好意思直說,這不偷偷給班長扔了個紙條,要在草垛里見面呢。”

  出們追查的嘍啰瞬間明白過來,也曖昧一笑:

  “哦,原來是這事,說明班長功夫賊拉好,讓女人欲罷不能,主動送上來了。”

  “班長,你快去吧,別讓嫂子等著急了!”

  張廣田聽了兩個小嘍啰的話,覺得十分受用,臉上特有光彩,整個人滿面紅光的。

  身體里的血液一下子熱了起來,精-蟲也上了腦。

  這時候哪里還想什么紙條是誰寫的。

  管他娘的是誰寫的,反正是個女人!

  送上門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張廣田故作穩重的提了提褲子,笑道:

  “行了,那就麻煩兩個小兄弟了,我去去就來。”

  “班長,你盡管去吧,別說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一晚上不回來也沒事!”

  “嘿嘿嘿——”

  張廣田拎了盞馬燈,然后得意洋洋地轉身出了小屋。

  出小屋之前,步子還算正常。

  一等出了小屋,張廣田便急不可耐地飛奔起來。

  這時候他才想起來一個問題,也不知哪家的小媳婦兒這么不正經,居然主動約他?

  這可真稀罕!

  從前還真沒有一個女人主動約過他,都是他想方設法地把人弄到手,今天晚上這件事,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看看,也是有女人稀罕他的!

  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張廣田一路猜著,猜了十幾號人,也沒猜出什么。

  等終于到了南面的打谷場,望著星光下一片黑沉沉的小圓包,心情越發激動起來。

  他拎著馬燈,朝著由東向西第五個草垛找過去。

  等到了草垛周圍時,一片靜悄悄的,沒看見一個人影。

  張廣田極盡輕柔地喚道:

  “喂,出來啦,你藏哪兒呢,還讓我找是不是——小樣,想哥哥了,就跟哥哥直說,還不好意思,快出來,哥哥好好疼疼你,今晚大戰三百個回合,包你滿意——”

  張廣田一邊喚,一邊繞著草垛轉了一圈。

  忽然發現草垛下面似乎有一個洞,肯定藏里面呢!

  張廣田貓著腰,往洞里探去。

  這時候,察覺身后有些異樣,是那種有人靠近的感覺。

  張廣田心里一喜,來了!

  轉身道:

  “還跟我玩躲——”

  “貓貓”兩個字還沒說完,忽然整個人倒在了草垛洞口。

  人在不防備時突然被人攻擊,大概第一時間是察覺不到疼痛的。

  等整個人倒在了草垛里,轉頭看過去,就看見昏暗中有根棍子伸了出來,把他手上拎著的馬燈挑起來,遠遠扔了出去。

  張廣田的目光直直地盯著馬燈的燈火,仿佛盯著活命的希望似的。

  那根棍子挑走馬燈之后,再次抬了起來。

  張廣田知道自己這回遇著黑手了。

  他還來不及多想,那根棍子高高舉起、重重落下,張廣田想要求饒,但是喉嚨發不出半點聲音。

  只聽咚一聲,棍子無情地砸在了他的小腿上。

  這回他試著疼了!

  那種骨頭斷裂的撕心裂肺的疼,疼的他來不及喊叫。

  接著是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

  雨點般砸落在他的的小腿,大腿,膝蓋,還有兩只腳上。

  仿佛要把他的下半身砸爛。

  這種狠勁,這種兇猛的力道,張廣田想不出這人是誰。

  張廣田被狂風暴雨般的襲擊打的根本無法呼吸,終于等忍著劇痛緩了口氣,費力地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

  “饒命,好漢饒命——”

  那人終于住手了——

  張廣田原本沒奢望自己的求饒真的管用,還以為那人是存心要自己的命。

  但沒想到,那人真的住手了,心里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

  張廣田極其虛弱地倒在草窩里,費力地喘著粗氣,腦子里一片混沌。

  等他想起來再去看下手的人時,周遭卻什么都沒有。

  連個鬼影子都看不見。

  要不是猛烈的疼痛如此真實,無法忽略,他真以為自己只是喝醉了酒,或者遇到鬼打墻了。

  張廣田頓時恐懼極了。

  剛剛挨打時,完全顧不上害怕。

  這回挨完了打,才知道害怕。

  剛才到底是人是鬼?

  難道——

  難道鬼來尋仇?

  張廣田想起一樁案子,他為了得到一個漂亮的小媳婦兒,故意誣陷那小媳婦兒的男人偷東西。

  結果,那男的被發配到了一個采石場,在一次爆破中,那男人被炸飛的尖石刺穿了肚子,當場送命。

  難道那男人變成厲鬼索命來了??

  張廣田嚇哭了,喉嚨里發出顫抖的聲音:

  “救命——救命——來人啊,救我,救我——”

  但他的聲音很微弱,在空曠的打谷場上,微弱的如同一陣細微的風聲,兩步之外就聽不見了。

  遠處的狼嚎,還有不遠處貓頭鷹的鳴叫,沒人注意到張廣田的呼救。

  張廣田開始用兩條胳膊,拖著巨疼無比的兩條腿,一點點艱難地爬行。

  爬著爬著,由于巨大的恐懼還猛烈的疼痛,爬出去沒多遠,就再也爬不動了。

  而留在民兵股小屋里的兩個嘍啰,見他們的班長還沒回來,絲毫沒覺得懷疑,都尋思著,要么在草垛里玩的太盡興,直接睡著了。

  要么被哪個風騷多情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領家去了,正在炕上忙活。

  總之,張班長肯定在逍遙快活,千萬別打斷他的好事。

  直到第二天,一個老頭到這邊扯草,先是發現掉在地上的馬燈。

  心里納悶,這么好的馬燈,怎么扔在這了?

  再抬頭往前看,赫然看見地上趴著一個人。

  終于有人發現了自作自受的張廣田,趕緊通知民兵股的人來領人。

  已經昏迷的張廣田被緊急送到了農場醫院進行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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