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全能簽到 >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 聽,有人在打臉
  啪!

  來一個打一個。

  啪!啪!

  來兩個打一雙。

  許昂雙手接連揮動,本就擁有武道宗師實力,打這些自以為練過幾天把式就無敵的家伙簡直不要太輕松。又加上他在最近抽到的極限手速的加持,讓他雙手的速度能達到當前身體所能達到的極限值,他解決起這些人更是簡單。

  只見得他手臂都快到成了殘影,落后一步的李科胡一他們只能看到許昂手肘以下的部位變得模糊不清。他們耳中聽到啪啪啪啪的脆響,仿佛有人在極真流的道館里點了春節一萬響,噼里啪啦的不絕于耳。

  伴隨著脆響的是一個個嗷嗷叫著沖上去,試圖以多欺少,仗著人多勢眾要群毆許昂的極真流道館學員們由極動變為極精。

  他們在進入許昂的攻擊范圍之后,臉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以許昂的力量,在他沒有留情的情況下扇出的巴掌,那力道可以說同史泰龍被龍格一拳打中時那般——仿佛被卡車撞了。這些人與帶頭沖鋒的藤田的遭遇不能說完全相同,只能說一模一樣。

  他們全都在空中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旋轉體,又在雙腳沾地后無力跪倒,那動作叫一個整齊劃一。

  其相似的程度和整齊的場面,讓人不禁想到了復制特效。

  不過在場的人都清楚,那不是特效,它所真實發生的事。

  “這……”

  李科胡一等人交換著眼色,他們都在許昂的武力震驚。

  看老板這模樣,他的武力比我們還強。

  這就讓李科他們很尷尬了。

  本來他們以為自己是保護許昂的,沒想到許昂會那么強,真要遇到事了,還真不一定是誰保護誰。

  我們以為自己是孫悟空,保護的是唐僧西天取經,結果這貨說他叫法海,還是紋了大威天龍的那個。

  就很無語。

  胡一三人用詢問的眼神看向李科和何興,他們三人屬于后來的,要說一開始就跟著許昂的,那得是李科與何興。見到許昂身具超出自己預料的武力,他們當然要問李科他們怎么回事。

  有這么強的武力,你還需要保護?

  開玩笑的吧。

  李科和何興也是一頭霧水。

  他們也沒比胡一三人早到許昂身邊多久,關于這位的從前他們并不是太了解,只知道許昂是一個小縣城中瀕臨倒閉的機械廠的職工子弟,屬于根紅苗正的工人家庭,成分很純的那種。

  如這樣的人,全華夏不知道有多少個。他們給人的印象是被人說著是祖國的花朵,每天都在繁重的課業下艱難求存,偶有一部分靠著讀書改變命運,讓自己和自己的家人過上了好日子,那也只是在金錢和財富的范疇。如許昂這樣不只在金錢財富這樣的大眾認知的成功領域上驚艷了所有人,還能在武力值這方面有如此成就,李科他們也是僅見。

  對胡一三人搖了搖頭,李科和何興回他們:“別看我們,我們也不知道老板會這么厲害。”

  可能這就是真正的天才吧。

  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那種。

  而不是絕大多數那種嚴重偏科者。

  胡一他們繃著臉沒有說話,只把頭轉來過去,再次落在了許昂身上。

  既然李科和何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

  反正他們只要知道這是自己老板,是給他們發工資的人,那便足夠。至于許昂到底厲不厲害,厲害到何種程度,那不是他們要關心的。就算許昂再厲害,個人武力值再高,他們要做的工作也還是得做到位。

  想到這里,胡一三人就要上前。

  他們作為許昂的保鏢,不能讓自己老板一個人面對敵人。

  然而,沒等他們跟上去,許昂已經把架打完了。

  別看極真流道館的學員們數量不少,也別看他們的數量多達上百人,這些人終究還是小資。

  縱然是在道館里練習過技擊,他們也不過是比沒練過的人多會來幾手,有了那么一些實戰技巧,于他們的身份并不會帶來質的改變。

  小資你讓他們吃著火鍋唱著歌,他們可以高談闊論個三天三夜,為一個意見的不同爭個面紅耳赤,但你若他們與人動手,情況就會是另一個樣。

  在他們以為自己占據優勢的他們,他們會嗷嗷叫著,以勇猛的姿態往前沖。一旦他們發現自己的優勢不存在,又或者敵人是硬茬子,他們的軟弱性便會冒頭。

  這家伙那么難搞,我還是不要沖在前頭,讓別人去拼好了。

  如果我與他硬碰,受了傷怎么辦?

  要是我拼著受傷與他碰了,后面的人撿了便宜,到時候出風頭成名的是別人,我豈不是很吃虧。

  諸如此類的想法一出現,他們的腳步就會變得遲疑,前沖之勢就會停滯,直到一個個的你看看我,我望著你,表情猙獰的喊著:“上啊,打他啊,他只有一個。”

  實際行動卻不會有半點。

  那些排在最前面的極真流道館學員要不是后面的人擋著他們,他們早往后退了。

  看他們畏畏縮縮的模樣,許昂做了個美式攤手:“就這?”

  他對這些人說道:“你們倒是上啊。”

  上個屁啊,上去被你扇耳光么?

  極真流道館的學員們心中暗罵。

  他們倒是想上,問題是打不過啊。別看他們人多,沖上去不是他們揍許昂,而是許昂揍他們。

  看看沖在前頭的那二十好幾位倒霉蛋,臉都被打腫了。他們被許昂扇過的那半張臉如同被馬蜂蜇過似的,腫脹如豬頭。

  這還不算,更悲慘的是這些人被許昂扇懵了,腦子陷入了一片空白中,他們并不知道自己正整整齊齊的跪了一片,而這一幕都被跟過來要搞大新聞的記者們用手中的照相機和攝影機都錄了下來。

  想來到了明天,他們的凄慘模樣就會登上各大報紙報刊。

  不止如此,還會登上電視。

  因為有極真流的學員在那些記者中還發現了幾張熟面孔,他們都是新聞播報的主持人。

  其中還有冬京電視臺的人。

  “他們居然在直播,好過分!”

  有縮在人群中的極真流學員小聲嗶嗶著。

  聽到這話,意識到一旦丟臉就會丟到全國去,更是沒人敢沖上去自取其辱。

  好幾十號極真流道館學員里沒有一個想嘗試當場社會性死亡的滋味。

  他們遲疑著不敢上,全然忘記了在攝像頭他們的畏縮和怯戰都會被記錄下來,并在價值不菲的高清攝像機的拍攝下清晰的呈現在熒幕上,讓每一個打開電視機的島國觀眾看在眼里。

  這些學員們并不知道,此時島國各地都響起了一片罵聲。

  那些觀眾們氣憤的叫罵著這些人的膽小,說他們不配做十一區的國民,丟盡了國家的臉。更有激進者叫囂著讓他們切腹,讓他們以死謝罪。

  咒罵者們下意識的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如果他們身在現場,他們的表現很可能不如他們口中的膽小鬼和懦夫。

  鍵盤俠,云觀眾這種生物無論哪個時代都存在著,這個物種從未曾滅絕。

  “你們好幾十個人連圍毆我一個人的勇氣都沒有嗎?”

  對面的不敢上,許昂果斷開啟了嘲諷。

  幾十個打一個你們都不敢沖,你們是有多廢物。

  “華夏人,你不要囂張。”

  “這里是十一區,不是你們華夏。”

  聽到許昂的嘲諷,有人面色通紅卻不敢動,有人心有不甘的四處張望,試圖尋找有相同想法的同伴帶動大家沖一波,也有人東張西望,在等待有別人出頭,自己好看情況決定要不要上。更有人腦回路清奇,竟暗暗竊喜。

  最后一種人他們不怕打嘴仗,就怕許昂直接莽上來。

  耍嘴皮什么的,那只是費點口水,沒有挨打的危險,他們才不會怕。

  打不了對罵,許昂堂堂超級富豪,身家億萬,他要是與他們小白領對罵,掉價的只會是他。

  正當這些人自以為找到了新的應對方式時,許昂雙手伸出,兩根大拇指豎起來,然后對準備他們猛的一個反轉,指向了地下。

  那手勢與中指一樣,都屬于國際通用語言。

  大家一看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都這么侮辱你們了,你們還不上?

  表面看似沒把對方放在眼里,暗地里許昂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不出他所料,剩下的幾十號極真流道館的學員里有人受不了這個侮辱,他們啊的嚎叫著,真就朝許昂沖了過去。

  “你們要挨打,我成全你們。”

  “我這個人最喜歡助人為樂了。”

  許昂一點不慣著這些人,用了與之前相同的方式,又制造了好幾個眼神茫然的跪地人像。

  同伴的下場讓好容易鼓起勇氣的其他極真流道館學員瞬間泄氣。

  華夏兵法有云:士氣可鼓不可泄。

  經歷了一番泄氣之后,他們的斗志直接被打沒了。

  冬京電視臺的攝像機忠實了記錄了這里發生的一切,將那剩下的幾十人被許昂一個人震懾住的場面直播了出去。

  一邊是幾十個人,一邊是一個人,外帶著二三十個被許昂抽成了半邊豬頭,正集體罰跪的倒霉蛋,那場面說不出的震撼。

  雖說電影電視劇里也會有這樣的場景出現,可那是電影電視劇,大家都知道是假的。而許昂一個人震懾住了好幾十號對手,讓極真流道館的上百位學員都在躲避他的目光,不敢與他直視卻說真實發生的事。

  本以為只會發生在經過了藝術手法虛構的電影電視劇里的場景卻出現在了現實中,通過電視機看到這一幕的島國觀眾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接著是傻了眼。他們的心情由憤怒到怒其不爭,想法也由你們那么多人還打不過他一個人,真是廢物,到最后變成了弱者面對強者時就該拿出謙恭的姿態,許昂君那么強的一個人,你們面對他時不該跪在地上嗎?

  不得不說,島國人的慕強思想讓他們在思維邏輯上就與華夏人不一樣,你都無法想象大家是同一個物種。

  換做華夏人,看到有人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耀武揚威,才不會屈服。他們只會念著由各地方言組成的三字經,比如麻麥皮,前仆后繼的懟過去,直到把對方打倒才罷休。

  什么叫戰斗民族?

  有人說羅剎人是戰斗民族,實際上華夏人比羅剎人更能擔得起戰斗民族的稱呼。

  之所以華夏人看上去不像,不過是因為我們給自己披了一層名為“禮儀”的溫和外衣,而不是如蠻夷般光著身子展示自己的暴力,讓人一眼看透他們是怎樣的貨色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的主宰了世界。

  “唉。”

  許昂嘆了口氣。

  他對著那剩余的幾十號極真流道館學員搖了搖頭,說道:“十一區和華夏一衣帶水,在文化上你們受我們之益良多,從服飾,建筑,文學,文字等方面,到近代的國術技擊,幾乎方方面面你們都對我們實行了拿來主義。本來這也沒什么,可你們不厚道的地方就在于你們明明是學的我們,卻不承認那是我們的,改了個名字后就自稱是自己的,這樣很不好。”

  “愛學習是好事,但學的時候你要學到精髓,不能只拿到了皮毛就沾沾自喜。華夏那么多好的東西你們不學,我們的仁義禮智信你們不學,偏學歪門邪道,還自吹自擂的說自己得了真傳,搞得人西方人一愣一愣的。我跟你們講,這樣不行的。”

  “你們把西方人帶跑偏了我不管,但你們讓他們因此對華夏產生了錯誤的印象,那我們就得好好說道了。”

  一邊說話,許昂一邊朝對面走去。

  那些極真流道館的學員看到他靠近,竟被嚇得步步后退。

  一個人嚇退了一群人,當真是擋者披靡,好不威風。

  在這一刻,在對方的襯托下,許昂又狠狠的圈了一波粉,讓他在島國人心中的強者形象變得愈發牢固。

  什么叫全靠同行襯托?

  什么是同行襯托得好?

  這便是。

  對方襯托得好,那就得賞。

  許昂不是吝嗇的人,所以他一人賞了一巴掌。

  啪啪啪……聽,那是有人在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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