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全網黑后我考公上岸逆襲了 > 第56章 人傻錢多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我拿出支票本和筆,望向房總,一副等著你撤資,我就砸錢的架勢。

  毛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許嬌嬌的情況,圈子就這么大,誰不知道。常年跑龍套,今天因為公司的事情,鬧得差點被雪藏,現在有工作了,也是那種沒什么錢的劇組和節目組。

  給的片酬和出場費,加起來估計帝都一個廁所都,買不起吧。

  毛云嘲諷道:“吹牛誰不會,支票本銀行存款五千元,就可以辦出來,你別那著五千塊錢,就出來投資,那可不是買彩票。”

  本人不才,這支票本,還真的是買彩票賺的。

  “有沒有錢,轉了不就知道。正好學校附近,有好幾家銀行,只要導演要我的投資,我場就可以轉過去。”

  說完許嬌嬌似笑非笑的望著房總道:“房總,我可都準備好了,您是撤還是不撤,不會就是說出來嚇唬人的吧?”

  被架起來的房總,現在是騎虎難下,她也不是說非要投資這部劇,當初只不過是小男友想要,擔心被人欺負,她就順手投了一筆錢。

  她想撤資也不是不可以,但絕不是被人逼著,這樣撤資。

  房總轉而望著導演道:“導演,這是你的劇組,我這錢你還要不要,雖說還有一筆錢,沒打到你們劇組賬上,但其他的錢可是已經被你們握在手里的。”

  房總這是在給導演施壓,告訴導演,她的錢是已經到賬的,已經拿在手里了,而許嬌嬌的只是一句話。

  一張空頭支票,許嬌嬌這說收回就收回,人財兩空的幾率可不小。

  房總的話,導演明白,但相比于一直威脅他的房總,許嬌嬌自始至終,都是在幫他的。

  而且他的老友,介紹許嬌嬌的時候,可是說了一嘴,如果劇組里缺錢,可以找許嬌嬌試試。

  他老友的劇組,之前也窮,但自某天起,腰桿就硬起來,說著錢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氣得他想知道,對方去哪里找的投資,老友嘴和那蚌精附體一樣,怎么都撬不開。

  現在看來,這背后之人,莫不就是許嬌嬌?

  思考半天,導演一咬牙,決定信老友一會,如果...如果許嬌嬌最后不投資,他就...他就抱著許嬌嬌的大腿哭。

  如果許嬌嬌知道,導演的想法,一定抱著自己所剩不多的錢包,有多遠,跑多遠。

  這導演,一個個都是見錢就張嘴的餓狼。

  有了決斷,導演仿佛已經拿到了,許嬌嬌的投資一般,挺直了自己的腰板,將皮球又踢了回去道:“房總也說了,那都是房總錢,房總要收回去,我們也不能死拽著錢,不撒手,那不成搶劫犯了。”

  見導演如此態度,顯然是選擇了許嬌嬌,房總鐵青臉道:“行,既然導演如此,英明神武,那我就不在您這廟里呆了。”

  說完房總拉著殷越澤便離開了。

  “看樣子我們家越澤,在這里過得也不開心,我就一起帶走了。”

  導演撇撇嘴,就這只會木著一張臉,說一二三四五六七的演員,倒貼他都不會要。

  不過,就算是散貨了,該爭取的利益,導演了不會放過。

  “房總,那你們這是主動退出,可是需要付違約金的。”

  房總:...去你大爺的違約金。

  主事的人都走了,毛云自然也要跟著離開,走之前她恨恨的瞪了許嬌嬌一眼,讓許嬌嬌覺得莫名其妙。

  有些人真奇怪,她不過就是,在面對對方的壓迫時,做到了正確的反抗,竟然被人記恨到這種地步。

  簡直沒道理。

  房總離開后,一旁的闞承望,沖許嬌嬌豎了個大拇指,他跟著許嬌嬌,還真是想看看劇組,是什么樣的,作為許嬌嬌的朋友,如果遇到麻煩,能幫忙,順便幫扶一下。

  那成想,人家根本不需要幫助,一個人就可以,大殺四方。

  許嬌嬌則沖兩人擺擺手,低調,低調。

  導演搓著手,笑容諂媚的看著許嬌嬌道:“許老師...不對,應該叫您徐總。您看著投資的事情,咱們要不要仔細商量,商量啊?”

  許嬌嬌擺擺手道:“導演不用這么客氣,您就和平時一樣就行。”

  導演立刻反駁道:“那怎么可以,您投了錢,解救我們劇組,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叫您爸爸也是可以的。”

  許嬌嬌:...你們娛樂圈的導演...都這么沒有節操的嗎?

  針對劇組的投資,許嬌嬌自然不是說投資,就立刻將錢打了過去,而是和導演坐下來,好好聊了聊,目前劇組的情況。

  這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全是坑。

  原本劇組有一個好劇本,人物飽滿,立意高深,情節合理。只是有一點,就是不是主流“好劇”。

  說白了就是不狗血,畢竟是一部校園劇,還是青春校園劇。

  既然是講青春的,怎么能沒有,吸煙、打架、撕逼、墮胎、霸凌、抑郁癥、死爹媽、誤會,虐身,虐心,替身,白月光,帶球跑等等,一系列狗血元素。

  剛開始導演還能堅持,到后來圈里能找的人,都找了,同意的意見就是,能修改就投資,最后導演只能妥協。

  資本入場后,妥協就變成了導演的常態,男主沒演技,背不下臺詞,妥協。

  誰讓對方是投資方,塞進來的人。

  女主演經常請假,妥協。

  誰讓對方是播出平臺,力捧的人。

  主角就算了,導演沒想到配角也是各種作妖,什么搶戲,擅自加戲,片場撕逼,什么不要和他/她演對手戲。

  不夸張的說,這兩個月的戲,拍得他最起碼折壽十年,頭發更是大把大把的掉,他那自豪了半輩子的濃密頭發,最終還是離他而去了。

  現在一切都有了轉機。

  經過一個上午的商討,因為男主演的退出,補拍這部劇,和重拍沒什么兩樣。

  最后敲定直接重新拍攝,演員如果不行,直接全部換掉。

  “但是這個拍攝地點怎么辦?我們和晏城大學,定的時間還有半個月,聽說他們學校對這次拍攝,非常的排斥,不打算再承接劇組拍戲了。”導演解釋道。

  “學校場地的事情,我可以試著商量一下,如果能談下來我們還在這里取景,如果不行再另找地方。不過就算談下來,考慮到反對的學生,也只能寒暑假。”許嬌嬌倒是可以找藍靈珊商討,商討。

  導演心里為自己鼓掌,沒想到許嬌嬌還和學校有關系,他真的是撿到寶了。

  “如果這樣的話,寒假的時間太短,再加上春節假期,時間成本上還要在多加一些。如果要是登來年暑假,時間上會更長,成本也會隨之增加。”

  闞承望拿下頭上的帽子,捋了捋頭發道:“不就是錢的問題,看在嬌嬌姐的面子上,姐姐投多少,我也跟著投多少。而且播放平臺,我們清哥就有一個,保證你這電視劇,拍出來不會沒地方播。”

  說著闞承望看向李渙清問:“清哥,這里你最有錢,接濟接濟我們?”

  李渙清在眾人目光下,不急不緩的開口道:“不管許嬌嬌投多少,我投你們兩人的總和,可以了嗎?”

  闞承望怕了拍李渙清的肩膀道:“真投?不讓你的人,做什么分析?”

  李渙清:“個人投資,滿意了嗎?”

  闞承望嘚瑟的望著許嬌嬌,像是想要夸獎的孩子:“嬌嬌姐,滿意嗎?”

  許嬌嬌點頭“滿意。”

  她帶兩個人過來,終于派上了用處。

  不僅許嬌嬌滿意,導演也十分滿意,嘴角笑的簡直要裂開了。

  等拿到了第一筆錢,導演樂呵呵的叫了沒人一聲爸爸。

  什么打包演員,什么請假,什么播放平臺塞進來的人,他統統都打包送回去,全部辭退重新請,不求人氣高,只求演技好,還挺話的那種。

  以前受的那些窩囊氣,他要統統都還回去。

  “爸爸,什么白月光別演了,女主您來,您在那部電影我拜讀...是看過,演技那是剛剛的,女主交給你我絕對放心。”

  說完,導演還低聲道:“放心,片酬覺得公道。”

  許嬌嬌眼神一亮。

  投出去的錢,還能收回來,掙錢這種好事兒,許嬌嬌怎么能放過。

  悄悄的和導演確定了片酬,許嬌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不用拍戲,許嬌嬌的時間空了下來,閑著也是閑著,許嬌嬌決定回酒店躺著。

  她終于可以休息了,五天的高強度訓練,腿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她這幾天全靠毅力,堅持走路,終于可以休息了,許嬌嬌說什么都不想在走一步路。

  不管闞承望怎么撒潑賣萌,許嬌嬌都堅決不不出門。

  闞承望原本不相信,知道許嬌嬌回到酒店,一進房門,闞承望透過門縫,看到許嬌嬌如喪尸一樣,佝僂著身體,才真的相信,她真的很累。

  他便歇了心思,也回房間休息了。

  “女人真可怕,明明都已經累成那樣了,在外的時候,怎么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我曾經的那些女伴,一有點頭疼腦熱的,就哭唧唧的要安慰。”

  李渙清看著導演,發來的原始劇本,一頁一頁的認真翻看。

  雖然他被闞承望攢拖著,更準確的來說,是被許嬌嬌攢拖著投了錢,但是幾千萬的投資,也不能什么都不把控。

  “她...的確有些可怕。”

  闞承望驚訝的看著李渙清道:“明明你才是最可怕的,你竟然會覺得別人可怕。”

  “知道為什么你的嬌嬌姐,會同意帶你去劇組嗎?”

  闞承望疑惑道:“這是我要求的啊。”

  “是,你要求的,也是你主動投的錢,也是你主動拉著我要投的。”

  闞承望似乎反應過來了,驚訝的問:“所以,嬌嬌姐同意帶我們,就是為了讓我們出錢的?”

  李渙清合上電腦,取下鼻梁上的眼鏡道:“是的,人傻錢多的冤大頭。”

  闞承望:“那...那我們豈不是要賠錢了?”

  李渙清輕笑道:“這個本子不錯,再加上我們的錢、宣發,還有播放平臺,賺錢是肯定的,如果火的話,甚至能大賺一筆。”

  “那還可以啊!”

  李渙清拍了拍他的肩膀:“還可以吧,畢竟可怕人的錢,怎么可能這么好騙。”

  闞承望:...那說前面一大堆不就是廢話嗎?

  這不就是有錢,叫上兄弟一起賺,嬌嬌姐人挺好的嘛。

  看著剛才還有些生氣的闞承望,瞬間又開心起來了,李渙清忍不住搖頭,

  說人傻錢多,真是算是夸獎了。

  ~

  一晚安眠,飽飽的睡了一覺,許嬌嬌酸痛的腿總算好不少。

  ~

  煙井會所的事情來不及處理,迅速整理好資料后,叮囑萬景勝和宮田,先放下手邊的事情,保護許嬌嬌,陸涇才驅車來到干警家屬院。

  來到小區,陸涇想起來,現在時間太晚,人可能在睡覺。

  為了對方那上了年紀后,變脆弱的心臟,陸涇先給夜貓子表弟打了個電話,讓他將他爸喊起來后,才急匆匆的上樓。

  宋項明打著哈欠,精神不濟地問:“大晚上的你有什么事兒,不能明天再說?”

  不等陸涇匯報,宋項明繼續喋喋不休道:“對了,你媽昨天又打電話來,問我你的情況,你也不知道抽空,給她回個電話,工作是做不完的,你又不用立功升職,只是“休假”。”

  提到自己母親,陸涇有些無奈。

  自他參軍以來,催婚電話,就沒有停過,只要打聽到他沒事兒,就催促他請假回來相親。尤其是隨著年歲漸長,見面、來電必是催婚。

  陸涇真是怕了。

  “不管是“休假”,還是工作,既然在崗位上,就沒有懈怠的道理,而且還是警察這么重要的工作。”陸涇拉回跑偏的話題。

  宋項明眼里滿是贊賞,笑容欣慰。

  他這個侄子,就是這么可靠,不枉費他花了大力氣,將人“請”過來。

  “這次我來是有重要事情匯報。”

  陸涇將準好好的報告,還有許嬌嬌的檔案,以及在病房與許嬌嬌的錄像,中獎的彩票,放在宋項明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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