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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羽在皇宮待了三天,這三天來她都是如沒了靈魂地過著。
南宮俊杰多半的時間都會來看她。而她懶得理他,對他總是冷淡淡的。
這一天清晨,她坐在圍湖而建的亭子內,思緒飛到了遙遠的明揚山莊。
這時,南宮俊杰又來了。
這次來他帶了一大幫男人。
“江姑娘,朕見你心情不好,特地請了一批戲班子來為你取樂,希望你能夠笑一笑。”
靈羽掃了眼耍雜技的人淡淡地道:“不必了,我不想看,只想安靜。”
南宮俊杰關心道:“可你這樣子會悶壞的,還是看看吧。”說罷,不等靈羽拒絕,他就下令讓戲班子表演了一番。
一個青年男人于是拿著把劍,在亭外舞動起來。
靈羽很給臉地掃了一眼,不再多看。
那個人舞的劍又慢又生硬,與她相比真是天差地遠,叫她看,她還不如自己邊舞邊自賞呢!
見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南宮俊杰當下叫舞劍的男人退下了,換了另一人拿著三塊石頭在空中拋來拋去。
南宮俊杰看了后,大贊精彩,只是靈羽,在他興致勃勃之時,走出了亭子。
南宮俊杰見狀,忙跟了去:“江姑娘,你怎么不看了?是不是覺得不好看呀!沒關系,朕再給你換一個。”
聞言,靈羽停住了腳步,看著他討好的笑容,失望地搖了搖頭。
她在感嘆,南宮俊杰不學無術,只會吃喝玩樂,師伯怎會把皇位傳給他這種無能的廢物呢?
唉!讓他當皇帝,玉凰朝必亡矣。
突然想到了南宮逸揚,若是他還活著,做了皇帝,那天下該多好!
表演又換了一出,那是變戲法。一張桌子上,那兒放著一個空竹籃,一個男人把一塊籃布蓋在上面,最后揭開的時候,里面飛出了一只喜鵲。
“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南宮俊杰龍顏大悅,他看得津津有味,完全忘記了靈羽的存在。
而靈羽,看著他真是無語,在他入神間離開了。
待南宮俊杰回過身來,他側身看去,已不見靈羽了。
于是他忙問身邊的一名小太監,“江姑娘人呢?”
“回皇上,江姑娘已經走了。”
聞言,南宮俊杰頓怒,那怒氣是沖著戲班子來的。
“來人,把這幫賣藝的全部拉出午門斬首。”他道。
“皇上饒命啊!”眾戲班子聞言要被斬首,連忙跪下求饒。
可南宮俊杰卻不把人命當回事,想著他是天下獨尊的皇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殺戲班子的理由是:“哼!你們討不得美人的歡心還敢叫朕饒命?全部都托走。”
說罷,他拂袖而去,留下跪在地上嚇得一臉慘白的戲班子。
御花園
南宮玉嬌憤憤不平,拿著把劍在亂砍著。
“呸!老天真是瞎了眼睛,竟然讓那個廢物做了皇帝,可惡!”
“實話說他有何資格做皇帝了,小三哥哥比他強多了。”
“哼哼,不長眼的臭老天!!!眼睛長哪去了。”
這時,一個面善的中年男人朝她走來。他劍眉虎目,唇上留須,一臉的慈祥笑容。
此人正是洪鷹,明揚山莊的總管。
靈羽比武招親的前一天夜晚,當時的他正準備就寢,突然門外有道黑影閃過。于是他追了出去,直到山下才停住。
黑衣人是白風扮的,他被他用毒暗算,抓去了迷幻宮。
江庭風對他尚有情義,屢次勸他歸降自己。他對江震南忠心耿耿,豈肯賣主求生。不知被勸了多少次,總之他都未曾肯答應過。終有一日,他逃出了迷幻宮。江庭風得知此事,派楊秀帶著大批人馬去追擊他,被迫,他跳入了長河中。
當時,正是南宮兄妹從永朝回來,是南宮玉嬌把他從河里救了出來。
為報她救命之恩,他教她武功,而南宮玉嬌也心甘情愿地喊他做師父,兩個人的感情就是由此建立成的。
“嬌兒,不努力點練劍,怎么盡拿花花草草來出氣呀!”他欲哭無淚道。
南宮玉嬌見他來,撅起小嘴訴苦道:“師父,不是嬌兒不想努力練武,而是一想到那個廢物就來氣,練劍提不起勁啊。”
聞言,洪鷹哭笑不得:“你這丫頭何必盡想些煩心事呢?如果你放寬心態不去理會他,就自然不會生氣了。”
南宮玉嬌為難道:“可是,放寬心態對于我來說真的太難了,我就是討厭他,忘不了他。”
洪鷹嘆了口氣,“唉!既然如此,那你也就只能自尋苦惱了。”
“救命啊,救命啊!”突然,求救聲飄來,越來越近。
聞言,南宮玉嬌和洪鷹把目光移向了有喊聲的那一邊。
只見侍衛押著一幫戲班子從這經過。
“住手。”南宮玉嬌看戲班子們喊得冤,忙上前叫道。
“卑職參加玉嬌公主。”眾侍衛見到她,趕緊行禮。
“免禮。”南宮玉嬌擺擺手,然后看著跪在地上很無辜的戲班子們問道:“他們犯了什么罪?”
領頭的侍衛躬腰道:“回公主,這群戲班子惹怒了皇上,皇上要卑職們把他們全推到午們斬首。”
“他們是如何招惹到他的?”南宮玉嬌追問,她就不信他們敢招惹當今皇上。
哼!一定是那廢物皇帝濫用權威,妄殺無辜了。
聞言,侍衛結結巴巴地把那個荒唐過分的理由告訴了她。
“回……回公主,是……是這樣的。皇上……皇上請他們來取悅一位姑娘,可那位姑娘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悄然走了。所以皇上就生氣了,說……說他們討不好……美人的歡心,留著沒用,。”
“什么?那個廢物就因為這個爛理由殺了這么多條人命?”南宮玉嬌震驚。
呵!南宮俊杰如此把人命不當回事,可見他多么昏庸了。
侍衛點頭回道:“是的。”
“可惡。”南宮玉嬌見他點頭說是,怒氣沖沖地離去。
“嬌兒,你上哪去?”洪鷹急問。
“我要去扁他。”南宮玉嬌回頭告訴他。
“站住,你不可以去。”
“為什么?”南宮玉嬌不滿道:“師父,您不是教導我說做人要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懲奸除惡的嗎?怎么如今卻攔著我不讓我去教訓那個廢物了。”
洪鷹慈笑道:“嬌兒,不是師父不想你去,而是師父擔心你的安危。今時與往日已不同,如今南宮俊杰做了皇帝,他呼風幻雨無所不能,你若和他做對,吃虧的只會是你自己。”
“可是,他做惡事我看不慣。師父,您莫再勸我了。”南宮玉嬌撇開臉,一臉的倔強。
洪鷹和顏樂色:“嬌兒,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是我洪鷹的救命恩人,我怎可讓你涉險。如若真要教訓他,那也該由我去。”
說罷,他奪過了南宮玉嬌手中的劍。
“師父……”南宮玉嬌叫道。
“嬌兒,就讓我幫你出氣吧。”于是他執劍離去。
南宮玉嬌見狀,忙攔住他:“師父,您別去,您和我皇室非親非故的,萬一您得罪了他,以我之力是幫不了你的。”
洪鷹無所謂地笑道:“沒事。這皇宮我也待不久,因為,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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