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淵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但是卻直接把光頭給揪了起來,然后直接把人給押到了船的邊緣。
看到這一幕,月牙愣住了。
沒想到他這么做居然是為了幫助自己,他真的是太好了,沒想到出門還能遇到貴人。
他就是自己的貴人啊。
但是月牙現在渾身都沒有力氣。
只能癱坐在地上。
凌宇和山哥立刻上前。
剛準備去拽住秦淵的時候,就看見秦淵的腳。
如果靠近的話,下一秒就要踢上去了。
山哥臉色有些凝重,但還是緩緩的說道。
“元慶,你這是又干什么呢?你難不成還真要把光頭給推下海里喂鯊魚呀,他什么都沒有做錯的。”
“你不至于這么做吧,他也真的是沒有毒呀,實在不相信的話,你就讓他劃一下唄。”
“如果他把你劃一下之后,發現你沒事的話,那就是沒有毒了,你有事的話那才是有毒呀。”
這小子這么過分是吧?
行啊,那就讓他被毒一下吧。
說不定光頭的手指真的有毒。
那可就有意思了。
想到這,山哥的眼神認真了幾分,又認真說道。
“你能理解我所說的話嗎?我知道你是能理解的,你就先做個實驗吧。”
“你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光頭的手是有毒,卻還在這里做這些事情,對光頭本來就是很不公平。”
“所以我就希望你能做一個實驗,只有你做一個實驗的,才能知道光頭的手里是否真的有毒!”
秦淵瞬間就瞇起了眼。
做實驗?
看來還真的是可行啊。
山哥還是挺有腦子的,居然想出了這么一招。
他剛剛只想著拿解藥,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招。
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下一刻,秦淵就說了一句。
“你的想法的確是很好的,所以我現在采納了。”
采納了?
真是太好了。
山哥臉上已經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但是下一秒,山哥就立刻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說采納了,那你就趕緊試一下吧,如果你真的沒有什么事那就行了,有什么事的話。”
“那我就會讓光頭把解藥給拿出來的,我是不支持光頭就這樣的舉動的,可我和光頭在一起這么久了。”
“我也不知道他手上是有毒的,如果實在是有毒,我會讓他把解藥拿出來的,你就大膽的去嘗試一下!”
秦淵聽著這些話,臉上就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他笑的有些放肆。
這讓山哥有些毛骨悚然。
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笑得這么恐怖呢?
難不成是想到了什么別的?
應該不會啊。
山哥在心里嘀咕了幾句。
可是光頭的腿又軟了。
但是光頭深吸了一口氣,卻勾唇冷笑了起來。
“元慶,你還真的要把我推進海里喂鯊魚呀,我現在才知道你是這么擔心月牙的呀。”
“沒想到你居然還能喜歡上月牙,月牙本來就已經說過了,自己可是一個掃把星立的。”
“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會喜歡你,真的是令我大跌眼鏡啊,但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
秦淵只當左耳進右耳出。
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光頭,現在光頭肯定是不害怕的,等一下光頭就知道害怕。
然后把什么都抖出來了,畢竟他什么辦法都用過了,是光頭不聽而已。
那就只能用這一招威脅的了,實在不行。
那就把光頭扔下去,清醒清醒吧。
秦淵在心里想著。
光頭又立刻說了下去。
“我并不是喜歡月牙,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上這種女人呢,我躲都來不及呢,雖然我的命是很硬的。”
“但我也用不著去做這樣的實驗,這樣的實驗簡直是找死,也不要怪我在這里說你呀。”
“還是你太過于天真了,你現在如果放棄的話還是來得及的,月牙根本就不值得你這么做!”
站在一旁的月牙聽到這些話,臉上都露出了極其無奈的表情。
她的唇角微微抽搐了起來,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去和光頭斗了,看元慶能不能拿到解藥吧。
實在不行那就和光頭同歸于盡。
月牙在心里想著,然后看著光頭的眼神透著絲絲不爽。
過了好一會兒,光頭的臉上就露出了極其燦爛的表情,然后就立刻說道。
“月牙,在這里看著我干什么呢?別以為我是在這里壞了你的大事呀,就算我不在這里說這些了。”
“他遲早都會明白,遲早都會選擇離開你的,只是包不住火的,而且你的確是一個隱患呀。”
“誰會跟你這一個隱患在一起呢?反正我是不會的,他只不過還沒有醒過來,你很快就能醒悟過來。”
光頭說完的時候,還去看了秦淵一眼。
秦淵他的眼神是非常冷漠的了。
他的眉頭也是緊緊皺在一起。
甚至連眼皮都不眨。
下一秒,就直接把光頭往前推了推。
光頭低頭看的時候,發現后面已經是深海了。
這個高度是非常高的。
一旦掉下去,真的是必死無疑。
怎么能這么威脅他?
現在真的是太害怕了。
光頭臉色也難看到了極致。
秦淵卻勾唇冷笑了一聲,然后立刻說了下去。
“光頭,現在不需要跟你說這么多,也不想聽你說這么多,如果你現在不想死。”
“那你趕緊就把解藥給拿出來,不把只要拿出來我倒是不介意,現在就把你推下去喂鯊魚的。”
“畢竟鯊魚肯定也是很餓了,不妨去試一下呀,現在就看你怎么想了。”
他是好賴話都說出來。
現在就看光頭的了。
光頭的臉色難看到極致。
現在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身體已經是發軟的了。
光頭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抹顫音。
“元慶,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整個人都是非常無辜的。”
“我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在這里冤枉我呀,我的手根本就沒有毒的。”
“而且山哥不是說過了嗎?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可以在你的身上劃上一個口子。”
他說完的時候,還在觀察著秦淵的情緒。
秦淵卻說了一個字,“好。”
光頭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是吧?
真的說好嗎?
自己真的沒有聽錯嗎?
秦淵立刻就看了山哥一眼。
“既然這個事情是你自己給提出來的,那肯定是要讓你自己去實踐一下了,所以你就讓他劃一個口子。”
“如果你沒有中毒,那我就不會把光頭怎么樣,若是你中毒了,那光頭就只能把解藥給拿出來。”
“不把只要給拿出來,我就直接把他推下去喂鯊魚了!”
他的耐心已經是到了限制。
如果是別人,根本就不會在這里說這么多。
恐怕這個直接動手了。
但他還是給光頭這最后一次機會。
光頭愣住了。
不是往他身上劃一個口子嗎?
居然要在山哥身上劃一個口子?
這可不行啊。
光頭搖了搖頭,然后立刻說道。
“元慶,你不是說要在你的身上劃一個口子嗎?怎么能在山哥的身上劃一個口子呢?”
“要不這樣吧,我就直接在你的身上劃一個口子就行了,沒必要讓山哥來參與這件事情呀。”
“我們的事情就得我們自個去處理啊,把它牽扯進來干什么呢?真的沒有這個必要。”
聽到這番話,山哥已經明白了。
看來光頭的手上還真的有毒。
如果手上沒有毒,就不會說這樣的話。
幸好光頭說了。
不然他手上真的要劃上一個口子,也要中毒了。
秦淵卻勾起了一抹冷笑,語氣是非常平靜的。
“光頭,你怎么就不敢在他身上劃下一個口子呢?而且我也沒有說讓你在我身上劃一個口子。”
“我并沒有明確的說過,你可不要把這些話給套在我的身上,而且你既然說自己的手上沒有毒了。”
“那為什么就不能劃一下自己人呢?你是想要劃在我的身上,然后就想讓我毒發身亡。”
聽到這番話,光頭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
但是很快又恢復了。
他剛準備狡辯的時候,秦淵又說了下去。
“這樣你就能掃清障礙了是吧?你還真的是太過于天真了呀,我會上了你的當嘛。”
“我根本就不會上你的當,我也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既然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就更不會讓你如愿以償。”
“所以你現在到底要不要在山哥的手上劃下一個口子?你如果不親自行動,那我可就幫你了。”
秦淵臉上已經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但是卻讓光頭更加害怕。
光頭的身體也再顫抖一下。
周圍的觀眾聽到這些話,臉上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不是吧?光頭手上該不會真的有毒吧。”
“我覺得光頭的手上是有毒的,否則他怎么可能會不在山哥的身上劃一個口子?”
“估計光頭是想要直接劃元慶的,只不過元慶太聰明了而已。”
“幸好元慶聰明呀,否則就逃不過一劫了。”
“我們就先繼續看看吧,看事情會發展到什么地步。”
他們挺好奇事情的進展。
但也只是在這里好奇一下。
接下來就看是什么情況。
過了一會兒,秦淵的眼神就冷了下來。
他在看著光頭。
眼神也是透著絲絲的威脅。
光頭整個人都是非常害怕了,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山哥卻沉不住氣了,立刻說道。
“元慶,你這是在干什么呀?我只不過是給你提一個建議而已,你怎么還把這一招用在我身上了呢?”
“我是不支持你把這一招用在我身上的,如果你真的把這一招用在我身上了。”
“那我真的是會非常不服氣,你應該謝我給你提議才是呀,你還恩將仇報啊!”
恩將仇報?
還真是有意思。
看來山哥也明白了。
秦淵卻忍不住反問了一句,“你既然覺得光頭的手上沒毒,為什么會覺得是恩將仇報?”
這句話瞬間就把山哥給問住了。
山哥的話也噎在了喉嚨里。
遲遲沒有發出來。
凌宇也沒有關在一旁站著,而是解釋道。
“元慶,其實三哥山哥的意思就是他幫你出了這個建議,但是你并沒有感謝他,還讓他幫你去實踐。”
“所以這不就是恩將仇報嗎?你應該感謝一下山哥,而不是用這些行動去報復山哥的呀!”
“你用這些實際行動去報復山哥,實在是有些恩將仇報了,你不能這么做的!”
秦淵瞥了凌宇一眼。
他臉上已經充滿了不屑。
但是很多的都是警告。
看到這一幕,凌宇臉上有些復雜,但是沒有再說些什么了。
山哥就連忙點了點頭。
“凌宇說的沒有錯,我本來就是這個意思,你曲解到哪個意思去了呀?根本就沒有你所說的這個。”
“我本來就是給你提的建議,可是你把建議用在我身上的不就是恩將仇報嗎?”
“你怎么能對我恩將仇報呢?你應該感謝我才是呀,你就算不感謝我,你也不應該對我恩將仇報!”
山哥雖然說這些話,但是也有些心虛的了。
如果真的要在自己身上劃一道口子了。
那可就糟了。
恐怕真的要毒發身亡。
光頭有這本事,怎么不早點告訴他呀?
現在一點都沒有心理準備。
過了好一會兒,光頭就猛地點了點頭,然后附和道。
“元慶,我覺得他們說的挺對的,你不能恩將仇報呀,你不是想要做實驗嗎?”
“肯定是要親自去做這個實驗比較好的了,只有親自去做這個實驗,才能知道結果是如何的。”
“你不親自去做,那還真不知道結果如何呀,所以我現在就在你身上劃下一個口子吧。”
光頭還真的是想行動起來。
秦淵已經抓住了他的雙手。
一只手就已經抓住了他的雙手。
另一只手就掐住了光頭的脖子。
甚至還把光頭往下壓。
光頭只是一點的距離就要掉進海里了。
他現在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已經沒辦法用言語來表達了。
秦淵勾了勾唇角,臉上都露出了一抹冷笑。
“沒有聽到我的話嗎?我讓你在山哥的身上實踐,如果再不聽話,我不是跟你說幾句話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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