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
剛傲嬌完的關祖聽到自己手機響了,臉色忍不住一變,急匆匆跑了出去。
張囂疑惑看了他一眼,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打給這個爹不疼媽不愛的二世祖。
而且看關祖的臉色,明顯對打電話的人顧忌萬分。
還有人搞得定關祖?!
再看火爆他們的臉色,一副理所當然,而又絲毫不驚奇的模樣,更加令張囂好奇。
想了想后,他還是沒問出聲。
八卦,不是他的風格。
真要八卦,也要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私底下再八卦。
“看你們的臉色,也是嫌今天的群架是小打小鬧是吧?”
環視梁麥斯和火爆等人一眼后,張囂挑挑眉問道。
火爆等人相視一眼,由火爆率先開口道:“當然啦!今天砍人雖然砍得心情愉快,但跟上次相比,未免太小兒科了吧?”
劉天點頭贊同道:“如果有上次那種游戲還差不多。”
梁麥斯和周蘇點頭附和。
都傲嬌了啊!
張囂微微一笑說道:“行!你們想找刺激的樂子是吧?明天的狩獵行動,你們全部參加!不過事先提醒,會有死人的風險,沒膽子的現在退出!”
“誰說我們沒膽子?我們怕的是你找的游戲不好玩而已。”
打完電話回來的關祖撇撇嘴說道。
“明天等我電話!”
張囂瞥了他一眼,懶得廢話了。
關祖等人點了點頭,等李富他們打了聲招呼便迅速閃人。
眼見張囂也有閃人的意思,阿積馬上說道:“囂哥,我現在可以撤了嗎?”
張囂搖搖頭道:“暫時先留在這里幫忙!”
頓了頓,他補充道:“阿富明天去冢本大廈參加基金會議,正好你可以在這里坐鎮,等明天布置好之后,一起行動。”
“好吧,我知道了。”
阿積點頭道。
李富也知道張囂一向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想起一事,也連忙抓緊時間說道:“囂哥,我覺得應該給慈云山的一百二十七個人弄個頭銜了,就像人家很響亮的什么堂什么堂一樣。”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覺得有個名頭,他們會更加歸心,凝聚力也會空前高漲,不過我們都沒什么文化,這事兒只能又勞煩囂哥你了。”
其實他跟駱天虹都想過這個問題,也想了好幾個名字,只是鑒于之前囂幫的前車之鑒,他就免得自取其辱,丟人現眼了。
張囂一琢磨,也覺得有點道理。
畢竟這一百二十七個小弟都是最早跟著自己的嫡系,給他們賜個名頭,合情合理。
他思索一下后,一個鼎鼎大名的名頭躍入他的腦海中。
“龍組!”
張囂大手一揮,給出了靈光一閃發掘出的頭銜。
龍組的赫赫有名,盡然體現在無數本都市小說里。
現在自己借用一下,也不過分吧?
….中二是必然中二的了,但勝在體貼。
“龍組?”
李富喃喃念叨幾句,眼眸一亮道:“這個名字好!他們身為龍騰的幫眾,一開始又是一個團體,可以視為一個大組,以龍組命名,最為恰當不過!哈哈,還是囂哥有文化啊!”
張囂汗了汗,很想告訴他,自己只不過是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這個中二的名字而已,真沒你想的這么多。
不過身為大老的形象一定要保持住。
他便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道:“既然都沒意見,那你等會直接通知他們,順便將他們以前的隊列對應劃分一下,還是像以前一樣,只不過現在是劃分為十人為一組,不再是一隊。一百二十七個,正好分為十三組。第十三組還缺少三個,補或不補,以后視情況而定。每一組里,將以前的小隊長變更為小組長。然后總隊長變更為總組長。”
李富點了點頭。
搞定了這事后,又解決了幾個小問題,張囂叮囑他們幾句,便果斷閃人了。
都已經差不多拂曉時份了,他們不用睡,自己也要睡。
這個睡,當然是一個靈動的動詞。
薄冰她們,應該是等得如同望夫石一樣了。
回去途中,張囂覺得自己必須得加緊學習一下時間管理了,要不然老是覺得時間不夠用。
.........
廟街。
一間麻將館里。
十幾個人鼻青臉腫,渾身疼痛猶如死狗般躺在地上,失去了基本的戰斗力,但他們的神情卻極為不忿,眼神怨毒看著面前的龍組小組長。
旁邊,圍著數十近百人。
除了龍組組員,以及慈云山原本的手下之外,就是獲得獎勵之后,興高采烈的降兵,如今龍騰的人馬。
降兵看到這一幕,心有戚戚然,臉色復雜之余,又慶幸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對的,沒有貪生怕死,畏戰不前,更沒有偷奸耍滑,企圖站在最后吆喝幾聲就想蒙混過關。
龍騰森嚴的規矩,從這一刻起,鐫刻在他們心底,讓他們不敢輕易違反龍騰的規矩。
“我們不服!你憑什么斷我們的手指?”
其中一人大聲問道。
“哼!怯戰不前,貪生怕死,哪樣不夠懲罰你們?”
龍組小組長冷哼一聲說道。
說罷,他似乎懶得再跟他們廢話,大手一揮吩咐道:“頑抗者,一只手一條腿!”
“你敢?”
“你敢動我們,我們一定會報復!”
“草泥馬!你不得好死!”
“......”
龍組小組長不屑冷笑一聲,神情漠然蔑視。
就憑你們這些膽小如鼠的廢柴,還想報復龍騰?
你們健全的時候,我們尚且不怕,何況是變成了殘廢?!
“動手!”
大喝聲一下,原屬于楊澤南的手下,現為龍騰幫眾的各人便硬著頭皮死死摁著昔日的伙伴,龍組組員以及臨時趕過來監督刑罰的刑堂成員,揮起鐵管,狠狠敲在他們的膝蓋上。
….“卡察!”
膝蓋碎裂的聲音此起彼伏。
“啊!”
凄厲的慘叫聲,回響四周。
隨之而來的斷斷續續的咒罵聲也不斷響起。
“卡察!”
龍組成員和刑堂成員漠視他們的謾罵和嚎叫,繼續揮起手中的鐵管行刑。
他們沒有張囂和阿積等人的實力和勁道,只能借助于武器了。
“把他們扔出去!”
龍組小組長環視眾人一眼,冷聲喝道。
受到張囂的影響,龍組成員的風格也走歪了。
廢人這檔子事,他們似乎也變得越來越熱衷了。
這一幕,在廟街、廣冬道等街道上的酒吧、夜總會、麻將館等等的地方相繼發生。
不過,如張囂所料那般,膽敢狗急跳墻的人,終究是少數,只有五、六十個,才十分之一而已。
其余的人,雖然深深不忿,但在龍組成員的威懾下,在龍騰煊赫的威勢下,為了小命著想,還是被逼迫著切了尾指,如同喪家之犬般被趕出龍騰。
怨恨,是在所難免的。
但他們連反抗都不敢,奢望于他們日后還敢跟龍騰作對,不過是癡心妄想的事情。
尤其是得知了反抗者的下場后,他們頓時有些劫后余生的后怕感。
如果他們也像那些人一樣反抗的話,百分百會步了那些人的后塵,變成深度殘疾。
少一只尾指,起碼還可以行動自如,就是做傳統手藝的時候,可能施展不了左右互搏的招式而已。
哪怕施展得了,恐怕也不太利索。
不過一般人應該也用不到這一招,倒也不用怎么擔憂。
肅清行動,如火如荼的在廟街、廣冬道等街道升起。
這一晚,龍騰中人見識到了龍騰森嚴的規矩,以及賞罰分明的嚴謹。
有功者,龍騰絕不虧待。
有過者,龍騰也絕不輕饒。
那些被切了尾指,甚至被廢了一只手和一條腿的人,就是最好的明證。
短短一夜間,世界上又多了五百多個殘疾人。
其中,還有五、六十個重度殘疾。
世界殘疾組織知道這些情況后,不知道是感謝張囂和龍騰的人替他們壯大組織,還是譴責他們好。
.........
驅車直回淺水灣別墅。
進到大廳后,張囂看到茶幾上擺著的橫七豎八的紅酒瓶,以及杯盤狼藉的打包盒等等的東西,眼皮忍不住直跳。
他仔細數了數,一、二、三.....六、七!
七瓶紅酒!
全部是空瓶子。
尼瑪!
薄冰她們是瘋了嗎?
三個人喝了七瓶紅酒!
平均下來,一個人至少喝了兩瓶有多!
薄冰她們的酒量有這么好?
至少,蘇阿細絕對喝不了兩瓶紅酒。
在焦點酒吧之時,他就已經見識過蘇阿細的酒量了,一瓶出頭的紅酒,蘇阿細絕對就已經醉了。
不過也不排除她被強化后,酒量大增的情況。
….搖頭嘆息中,張囂很懷疑,要不是家里沒有多余的紅酒了,她們可能還會繼續喝下去,不吐不快。
不過她們倒也不一定會吐,畢竟喝紅酒的話,哪怕是喝醉了也很難吐得出來。
至少張囂就是這樣的,喝多了紅酒后,腦袋直想敲碎,但怎么也吐不出來。
除非扣喉。
濃烈的酒味,彌漫在大廳中,撲鼻而來。
張囂趕緊離開現場,跑上二樓。
薄冰房間門開著。
自己原來那間房間的門倒是緊閉著。
那間房間有兩米的大床,薄冰那間的床只有一米八而已,這三個女人連喝醉了都不忘選擇舒適一點啊。
張囂嘗試一下開門,結果卻是發現房門被反鎖了。
臥槽!
喝醉了還要防著自己?
有天理嗎?有人性嗎?
人與人之間,還有信任嗎?
哼哼......以為反鎖了房門,自己就無計可施了?!
天真!
tooyoungtoosimple!
張囂眼眸一轉,馬上走過去薄冰的房間里,從她的落地窗攀爬出去,像只猿猴般靈活的爬到原來的房間窗臺上。
輕盈跳到陽臺上,張囂看了眼落地窗,頓時笑了。
百密一疏了吧。
光顧著關房門,忘了關落地窗。
想不到在自己家里還得當梁上君子,哎,想想都有些失敗。
竊玉偷香,著實也要點技術含量。
輕悄走進房間,借著窗外朦朧的拂曉晨光,張囂頓時看到了一副橫七豎八,壓肩搭背,慘不忍睹,不忍直視的睡姿圖。
房間里,依舊彌漫著濃烈沖天的酒味。
所幸的是,并沒有嘔吐的味道。
照她們這副鬼樣子,打雷都不一定醒。
在房間里趴著睡覺波波聽到動靜,似乎是嗅出了張囂的味道,在朦朧的睡意之下,歡快的跑了過來,撲到張囂的腳上,前腳跳了起來,抱著張囂的大腿,“歐歐歐”叫了幾聲。
歡快的叫聲劃破了臥室的靜謐,薄冰她們卻依舊沒有一絲丁來的趨勢。
張囂無語一下,抱起波波逗弄了一會兒,便將它放到一旁,走進了洗手間。
快速洗漱一下后,他覺得很有必要幫她們醒酒。
但同時,又怕她們在運動中太過于激動,被自己催吐了。
糾結了一下后,張囂決定還是得秉承一下人道主義,呵護一下她們。
出出汗,有利于排毒,也有利于醒酒。
“波波,接下來的時間,狗兒不宜,委屈你出去曬曬太陽了......”
說著,他把波波扔出去陽臺,關上了落地窗。
波波:“......”
我是誰,我在哪里?
我雖不是人,但你真的狗!
.........
九點出頭。
張囂被電話吵醒。
是李富打過來,告訴他已經到淺水灣78號別墅。
張囂應了一聲,讓他先等等,掰開了八爪魚似的手手腳腳,隨意穿了沙灘褲和t恤,拿過早上讓蘇阿細在迷湖中簽下的五百萬支票,空檔下去。
….“那兩棟是你們的別墅,什么時候有空就回來住......”
看到李富不斷打量別墅的羨慕眼神,張囂遞過支票,指了指不遠處的兩棟別墅,笑道。
李富憨厚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喜悅的笑意:“謝謝囂哥。”
“這是你們應得的。”
張囂笑了笑說道,隨意說了兩句后便將他打發走。
回轉別墅后,他認真反省了一下,覺得自己以后不能再這么墮落了。
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酒和色所傷,人變得越來越憔悴。
所以,從今天開始,他要奮發圖強......然后,戒酒!
但隨后一想,他又覺得季大師說的是真理,是警醒世人的名句,自己這等俗人,若是不尊崇季大師的理論,豈不是不尊重大師?
季老這等坦誠,不過是誰讓世人知道,誰都不是圣人,誰都有犯錯誤的時候。
更何況,季老只不過是將男人的想法公之于眾,不像平常人一樣難以啟齒罷了。
最難能可貴的是,季老坦然說過,這段話,不能刪,他七十年前不是圣人,今天也不是圣人,將來也不會成為圣人,他不想到孔廟里去陪著吃冷豬肉,他要把自己活脫脫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看,多坦然,多灑脫!
正是吾輩楷模啊!
自己皆生追求,返璞歸真的境界啊。
瞬間,張囂豁然開朗,念頭通達。
“囂......囂哥,你......你在干嘛?”
就在張囂皤然醒悟,念頭暢通之時,呂港生從樓梯下哈欠連天的走下來,看到張囂站在落地窗前,喃喃自語的念叨著,除了沒有唱跳之外,十足一個跳大神的神棍模樣,不禁驚醒了殘留的睡意,瞪大美眸疑問道。
張囂轉身,凝視著換過薄冰另外一件白色真絲睡意,宛若大變活人,更加清麗脫俗的呂港生,眼神一亮說道:“我已經參悟了人生的真諦,從此要踏上一條為往圣繼絕學的辛勞道路了,哎,想想都辛苦......”
呂港生:“......”
她聽得云里霧里的,百撕不得騎解。
“哦,差點忘了一件大事!”
他走回沙發上坐著,招招手讓倒了水喝的呂港生過來,擁著她之后,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連忙從兜里拿出手機,打給陳達軍。
電話響了足足二十多秒后,陳達軍才接通。
“打來干嘛?不知道我今天要在現場監控冢本基金的會議啊!”
陳達軍不滿的聲音傳出,四周卻是靜悄悄的,顯然他剛才是在找個安靜的地方接電話。
“我知道啊,不過這事十萬火急,沒有你陳sir出馬辦不妥啊......”
張囂毫無打擾他的歉意。
“什么事,趕緊說!我現在真沒空!”
陳達軍沒好氣喝了聲。
他還以為張囂打來是真有十萬火急的事,要不然他絕對不會聽這魂澹的電話。
“幫我辦張身份證,哦,正確來說,是幫我女朋友辦張身份證,她身份有點特殊,那個,內地過來的,你懂的......”
….張囂也不墨跡,直接說道。
陳達軍:“......”
沉默了一下后,他驟然咆孝道:“你打電話過來,就是想讓我幫你條女辦張身份證?”
“要不然呢?”
張囂理所當然的應道。
“都都都......”
下一秒,忙音響起。
“臥槽!陳達軍,你丫的真不講武德!說掛就掛!”
張囂愣了一下,忍不住罵罵咧咧。
依偎在他肩膀上的呂港生聽清了他所說的內容,心底感動之余,又不想張囂為難,溫婉開口道:“囂哥,要是不行的話,就不要勉強了,我去找我三姨幫忙。”
張囂瞪了她一眼,倏然笑道:“男人哪能說不行?囂哥行不行,難道你不知道?”
呂港生俏臉微微一紅,白了他一眼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你非要往那方面扯。”
張囂笑道:“我也是說正經的啊!我的意思是說,這事保證能行,那家伙一定會幫我搞定的,你看,你又想歪了吧?港生,思想不能太污了,知道嗎?”
呂港生:“......”
氣呼呼之下,她忍不住掐了下眼前這個倒打一耙的家伙。
眼前這個家伙什么都好,就是這張嘴奪筍了一點。
如果能把他的嘴縫上,當個啞巴新郎,貌似也不錯。
想到這種光景,呂港生忍不住瞄了眼張囂,像是偷了糖果吃的狐貍般偷笑竊笑。
“哈哈......”
張囂不知道她偷偷腹誹自己,得意大笑一聲后,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調笑的話。
“不理你了!我去看看冰箱里有沒有吃的,做個早餐兼中午飯給你們吃。”
呂港生嗔了他一眼,小跑到廚房里翻箱倒柜。
冰箱里有沒有吃的,他還真不清楚。
那些東西是蘇阿細采購的,后來薄冰有沒有加入到采購的行列,他也不清楚。
“啊?就只有雞蛋和方便面啊。”
廚房里,響起了呂港生的無奈聲音。
張囂笑道:“有雞蛋跟方便面就不錯了,你還指望有什么好東西?”
呂港生說道:“至少也得有青菜和肉吧?”
“算了吧,不要做了,等下出去吃,吃完后你跟冰冰她們采購一些好東西回來。”
張囂搖搖頭說道。
“好吧,只能這樣了......不過,你確定冰冰姐她們能起得來?”
呂港生從廚房里出來,坐到張囂的旁邊說了一句。
話一出口,她就驚覺不對勁,俏臉剎那間就紅了。
她是習慣了早起,然后又被張囂起來的動靜驚醒了,再加上實在是口渴,即便全身酸痛,也不得不下來倒水喝。
“嘿!”
張囂挑眉一笑,朝她眨眨眼道:“讓她們睡多一會再叫醒她們。”
說著,他變魔術般變出一顆黑乎乎的藥丸,遞給呂港生,笑道:“吃了它吧,先墊墊肚子。”
剛才他查看了一下系統,盤算了一下囂張值的變化。
….多虧了大老b、基哥、山雞等人的貢獻,他的囂張值又增加到37萬多。
思索一下后,他決定花費二十萬囂張值,兌換出兩顆初級洗髓丹,先把呂港生和薄冰的體質強化一下,順便把她們變得更漂亮些。
別的不說,經由洗髓丹強化后,她們的膚質絕對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比凝脂還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蘇阿細的肌膚,就經常被薄冰羨慕。
盡管蘇阿細也經常羨慕薄冰擁有一雙比她長的大長腿,但卻不妨礙薄冰羨慕她勝似凝脂的肌膚。
強化后,會逐漸黑化的地方,以后也不一定會黑化了。
自己女人,自己不寵,還有天理?
更加漂亮之后,便宜的還不是自己?
最重要的是,經由強化過后,她們無論是在哪的戰斗力,都能提升許多。
俗稱——耐戰。
“咦,這是什么東西?”
跟蘇阿細當初的反應如出一轍,呂港生聞到洗髓丹那刺鼻的味道后,也忍不住捂著鼻子,滿臉嫌棄的樣子。
女人,對于臟亂臭的東西,總是很嫌棄的。
其實不止是女人,男人也一樣。
誰特么會喜歡滂臭的東西。
至少,張囂就理解不了很多人為什么會喜歡吃臭豆腐和榴蓮。
雖說他們吃了之后,一個勁的忽悠說聞起來是臭的,但吃起來香得不行,但張囂就是接受不了。
聞著臭,已經接受不了了好不好。
“好東西來的,比我的還要好上百倍,你吃下后,肌膚就能變得跟阿細一樣了......”
張囂莞爾笑了笑,解釋道。
呂港生半信半疑之下,倒也不像蘇阿細那么墨跡,馬上就捏著鼻子吃了下去。
瞬間,洗髓丹入喉即化,一股暖意彌漫全身,強化著周身骨骼和五臟六腑。
而后,雜質和毒素排出。
“哇!好臭!”
呂港生驚叫一聲,慌不擇路的跑去一樓洗手間洗漱去了。
張囂笑了笑,走上二樓,兌換出第二顆初級洗髓丹,然后叫醒薄冰。
薄冰還沒睡醒,迷迷湖湖的,轉了個身趴著,壓根不想起來。
不過她倒是沒有起床氣,只是實在是太困了,都嚷堅持了一下無效后,倒是把蘇阿細也連帶一起吵醒了。
“嗯?什么味這么臭?咦?這味道好像有點熟悉啊......”
朦朦朧朧之中,蘇阿細輕嗅一下鼻子,越聞越是覺得熟悉,睡意趕跑了幾分。
當她看清了張囂手上的洗髓丹之時,不由的瞪大美眸,搖晃著薄冰說道:“冰冰姐,快醒醒,老公給你好東西了!”
“什么好東西啊?我只覺得好臭!”
薄冰搖頭如撥浪鼓般說道。
“真的!真的是好東西啊!你不吃我吃了啊!”
蘇阿細眼眸灼灼的看了眼洗髓丹,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皮膚為什么會這么好嗎?就是它的功勞啊!”
….“呃?”
薄冰恍然過來,一下抬起頭來,驚疑道:“真的?”
“珍珠都沒有這么真!”
蘇阿細不斷點著小腦袋。
薄冰再不遲疑,一下拿過張囂手上的洗髓丹,像是吃毒藥般捏著鼻子吃下。
瞬間,她便如同蘇阿細和呂港生一樣,有著相同的感覺。
不到一分鐘,毒素和污垢排出,刺鼻難聞,她便急急忙忙跑去洗手間。
“老公......”
蘇阿細如同縮小版的樹熊般環著張囂的脖子,眨巴著美眸,嗲嗲的喊道。
她雖沒說話,但張囂卻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拍了拍她后,笑道:“這個級別的洗髓丹只能吃一顆,再吃就無效了,你發嗲也沒用。”
“啊?”
蘇阿細愣了一下,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一腔嗲里嗲氣的熱情,喂狗了。
“不過......”
張囂的下一句,又令她喜笑顏開:“等下一級別的洗髓丹煉制完成后,就能提升功效了。”
“老公,你看我乖不?”
蘇阿細梨渦淺笑,秒變夾子音。
張囂搖頭失笑,微微用力一拍她,笑道:“別夾著說話,聽得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真有好東西,難道老公不給你么?”
蘇阿細原來有些不滿被打的臉色,頓時變得陽光燦爛,笑得梨渦變成酒窩,眼角眉梢飛揚起舞。
........
尖東。
高達三十三層,在尖東來說也算得上排在第一階梯高樓大廈的冢本大廈里,正在舉行著冢本基金會議。
主持基金會議的,自然是馬丁。
但詭異的是,前來參加會議的,卻不是太多人而已。
若是張囂在這里,一定會臥槽一聲。
他那便宜岳父,岳詠琪的老豆,鱷老還是一如既往的過來參加了。
除此之外,還有如今明面上實力最雄厚的小蘿卜頭,冢本英二。
.........
冢本大廈對面。
陳達軍在主持著重桉組的監控行動。
“頭兒,上頭是不是答應了啟動人像掃描儀?”
一個手下小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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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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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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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