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杏比段藝霜小了幾歲,認識白家家主時才十六歲。

  但就是一眼認定了對方。

  自此糾纏了幾十年。

  段藝霜也看到杜云杏身上的裙子了,她不著痕跡的取下身上的披風,笑著蓋在了杜云杏身上。

  “這幾天降溫了,風大,還是多穿點吧。

  聽說明天還要下雨呢,這雨不比上個月二十號那場小。

  你才淋了雨沒好,可別再次著涼了。”

  段藝霜開口就是正妻派頭。

  只是誰都知道她和杜云杏不合,怎么可能真心實意的為杜云杏好呢。

  “上個月二十號?”

  溫嬈小聲嘀咕了一句。

  展母道,“杜家家主跑路那天。

  杜云杏跪在白家家主面前要去見家人最后一面,但是被攔下了。

  聽說她自己跑出去沒多久就被抓回來了,回來就病了。”

  展母的話解開了溫嬈疑惑。

  “怪不得杜云杏臉色那么難看。”

  溫嬈了然。

  此時杜云杏明顯咬著后槽牙,恨不能將段藝霜拆骨入腹。

  段藝霜笑意不減,眼底卻是獵獵殺氣。

  杜云杏假意讓傭人弄壞了她女兒的禮服,卻趁著她們不注意偷走禮服自己穿上。

  這筆賬,她說什么也要為女兒討回來。

  段藝霜給杜云杏披上灰色披肩,跟杜云杏身上的禮服完全不搭。

  杜云杏正要拿開披風,卻發現披風的流蘇被裙子上的水鉆纏住了。

  不只是流蘇,這披風是鏤空款式,而裙子上綴滿了水鉆。

  一時間,水鉆都纏在了披肩鏤空的地方。

  如果這時候強行扯下披肩,要不是披肩上的絨毛流蘇留在裙子上,要不就是水鉆被扯掉。

  無論哪個結局,杜云杏都不想看到。

  溫嬈和展母相視一眼,都看明白了段藝霜的算計。

  不得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杜云杏搶了白珍珍裙子,亮相還不到三分鐘就被破壞了。

  杜云杏現在進退兩難,又不可能退場去整理披肩和裙子,只能披著一條完全不搭的披風堅持下去。

  溫嬈正感慨段藝霜的手段時,杜云杏竟然走到了她面前。

  “展太太,我聽說二管家有得罪你的地方,他是家主安排負責我日常起居的,不過我平時也用不上他。

  他做了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

  但既然影響到你了,我還是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不如就由我來解決整件事,我會代表白家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杜云杏最后一句話有威脅溫嬈的意思。

  代表白家就是說,溫嬈不同意的話,得罪的也是白家。

  溫嬈發現,這杜云杏的做派比段藝霜還像一個當家主母。

  這是暗里爭斗不過癮,已經全都擺在明面上了。

  “杜女士,二管家不是得罪我,而是誣陷誹謗,并且案情價值過千萬,已經足夠入獄定罪了。”

  溫嬈面帶微笑糾正杜云杏的用詞。

  杜云杏想跟她混淆案情性質,沒門!

  杜云杏臉上笑容沉了沉。

  一旁展母自然走到溫嬈身旁。

  “二管家本就是白家人,那這算交給白家還是交給你杜姨娘呢?”

  展母比溫嬈還不在乎杜云杏。

  開口就稱呼她杜姨娘。

  以前京都其他人如此稱呼杜云杏,展母還覺得別扭。

  今天卻覺得格外解氣。

  杜云杏深吸一口氣,臉上的笑有些繃不住。

  “有區別嗎?”杜云杏咬牙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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