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那現在咱們合同可就算是簽訂了，今天這份合同就算是正式生效了哦。”簽好合同，石濤的好心情重新回來了，此時滿臉得意的笑容。
不過。
得意很明顯沒法維持多久，因為江潯已經從點點頭說道：
“對，提前謝謝石總送我三個工廠，雖然對比起龍起來說都是垃圾，但也算是聊勝于無嘛。”
草！
石濤面色一窒，忍不住冷笑：“江總不愧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樣的自信，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冒出來的。”
“我倒是知道石總的自信哪來的，只是可惜，你的自信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江潯毫不客氣的回答。
石濤頓時被氣的夠嗆：
“哼。”
“希望一年后，江總還能夠這么自信，只希望明年的今天我來收走龍起的時候，江總不要阻攔我哦。”
“我倒不用一年，半年其實應該就差不多了。”江潯搖搖頭，依舊還是那副不把人看在眼里的感覺。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已經說不下去了。
石濤當即起身告辭。
可才準備離開，江潯卻叫住了他，石濤忍不住譏諷：“江總不會是現在簽了合同還后悔了吧？”
“那倒不會。”江潯喲啊搖頭：“我只是想要提醒一下石總，待會出門的時候別忘了給停車費，還有你剛才吃的無骨雞爪記得要付錢。”
石濤：……
草！！！
看著怒氣沖沖離開的石濤，屋里的二女頓時忍俊不禁了起來，丁楠還得演示演示，顧漫蕾可就不是那種藏得住心思的了：
“江潯，你這家伙嘴什么時候這么損了，以前也沒發現你這么令人討厭啊？”
“因為他也讓我感覺討厭，所以我就只能讓他更加討厭，心里才會稍稍舒服了。”江潯攤了攤手，滿臉無辜。
“噗嗤！”旁邊丁楠頓時忍不住笑了。
實在憋不住！
因為江潯說的，簡直就是她的心聲，把她的心里話都給說出來了。
之前石濤隔三岔五就跑過來惡心人，早就讓人厭煩的不行了，難得能夠看到石濤吃癟，說實話丁楠心情都好了不少。
倒是顧漫蕾此時搖搖頭，拿著合同扇了扇風：“你這家伙，想要收拾人就收拾人，但這樣的合同都敢簽？”
這話一出，丁楠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也想起來這次最大的問題。
合同。
已經簽署了！
龍起，已經參與賭約了！
雖然之前挺解氣的，但現在合同簽訂，就意味著明年的今天，他們回眸面膜一旦沒有完成銷量，到時候就是石濤來找麻煩了！
這才是最嚴重的問題。
可出乎預料，江潯此時反倒是看著顧漫蕾，有些無辜的說道：“我以為你弄合同出來，肯定會想辦法留下漏洞呢。”
啊？
這……
什么意思？？？
卻見顧漫蕾眨了眨眼睛：“我懷疑你小子是故意叫我來的，你就敢肯定我會幫你留漏洞？”
“當然！”江潯點頭：“沒留嗎？”
“算你聰明，這合同我確實留了漏洞的。”顧漫蕾攤了攤手，有些郁悶：“我都不知道你小子是怎么猜出來的。”
可看著兩人對話的丁楠，整個人卻忍不住瞪大眼睛。
什么意思？
合同留了漏洞？
這……
這不可能啊！
忍不住的，丁楠又拿起合同反復看了起來，可越是看的仔細，就越是有些茫然。
賭約是正常的。
雙方的約定時間也是正常的。
設置的要求也是固定的，一年內五個億的銷售額根本不能變。
甚至之前石濤還強調了。
這五個億的銷售額必須要算正常價格。
允許在一定程度上做活動，但是絕對不能太低價，至少不允許買一盒面膜送一桶洗衣液，要不然這銷售額說不定還真能完成。
這已經算是完全杜絕了作弊了。
這還有什么漏洞？
“丁姐，想出來了嗎？”江潯笑瞇瞇的問道。
丁楠搖頭：“說實話……我沒看出來。”
“那就是了，看不出來也正常，實際上正常人也不會想到這個漏洞。”江潯嘿嘿一笑。
“那是什么？”丁楠滿臉茫然。
卻見一旁的顧漫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不就是想著自掏腰包把貨自己買了嗎，我發現你這家伙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人家。”
啊？？？
丁楠整個人頓時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
什么玩意兒？
這……
這也行？？？
自己掏腰包買五個億的貨？？？
可仔細一想。
這一條竟然還真沒有寫出來，合同里面完全就沒有標注這個東西，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限制，這個也就意味著，他們真的可以用這個方法來完成！
而且……
“這……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花五個億，就買下石濤的三個工廠了？”丁楠忍不住吃驚的問道：
“他那三個工廠雖然都沒有龍起大，但單獨一個拿出來，估值至少也有十億，花五個億就能把三個總共價值三四十億的工廠拿到手了？”
“這……”
“這方法也行？？？”
講道理，丁楠驚呆了，眼珠子都快要跳出來了。
這么一算的話。
賺大了啊！
“丁姐你別這么看著我，搞得好像我多陰險一樣。”江潯無奈攤手：“是那位石老板自己上趕著要跟我打賭，而且這合同我也沒想著留陷阱吶，全是顧漫蕾弄的，我是無辜的！”
顧漫蕾不樂意了：
“嘿，我發現你這家伙賊不要臉，你特意叫我來不就是為了這個的，你真當我不知道呢，兩個小時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了。”
“要不然，這樣的合同你找別人一樣分分鐘就能夠搞定，何必大老遠把我叫來？”
這……
丁楠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石濤剛才走的時候，還滿臉的得意，滿臉的激動，可實際上他恐怕絕對不會想到，他自己其實已經挖了一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給人家一個花五個億的資金，空手套白狼套個三十億的機會！
這……
這算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了？
忍不住，丁楠目光看向江潯，眼神之中充滿了古怪。
“呃……”
“丁姐你別這么看著我，搞得好像我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一樣。”
面對丁楠這樣的目光，江潯無奈一笑：
“我只是上個保險而已。”
“雖然咱不要臉，但也不至于這么不要臉，上個保險立于不敗之地，接下來才能無壓力的碾壓嘛。”
“嘿，你意思你還真能完成？”顧漫蕾樂了。
“誰說不能呢？”江潯一笑，朝著顧漫蕾眨了眨眼睛：“要不，我兩也賭一局？”
顧漫蕾撇撇嘴：“我才不賭呢！”
只不過緊接著，又忍不住問道：
“你不會還真打算自己想辦法吧，日化這東西可不好做，你現在連市場都沒有了，五個億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她也用化妝品，雖然家里沒有涉及這個業務。
但也不是一竅不通。
丁楠同樣好奇的看向江潯。
卻見江潯搖搖頭：
“春熙日化確實很厲害，能夠讓我們的產品在門店無人銷售。”
“但……”
“都什么年代了？”
“傳統線下渠道走不成，難道我們就不能走線上渠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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