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
隨著一輛黑色紅旗牌轎車,緩緩離開。
車廂內。
沈翩枝失神落魄地靠在角落,目光空洞地盯著窗外倒退的風景么,表情木然。
賀厲存眼底的神色加深下去,可他除了握住她的手,不知道此刻還能做些別的什么。
“我覺得好累啊,可以借我肩膀靠一下嗎?”沈翩枝的目光看著窗外,這句話像是跟賀厲存說的,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賀厲存伸手,將她的腦袋輕輕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我的肩,你隨時都可以停靠。”
沈翩枝乖乖靠在他的肩上,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翩枝才疲憊開口:“不問我跟他聊了什么嗎?”
“你如果想說,會告訴我。”賀厲存語氣平靜,垂下眼,剛好看到沈翩枝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他將她的肩摟得更緊了。
安靜中。
沈翩枝閉著的眼角,有一滴淚滑落下來。
她終究是沒有跟賀厲存提起,剛才跟謝斐之間的對話。
因為。
她不知道該如何提起。
她該怎么告訴他,她的師傅,殺他,是為了復活她的母親。
怪不得,四年前,她跟師傅見面時,師傅總會盯著她的這張臉出神。
原來。
她最敬重的師傅,早就認識她的母親。
就連將她接去國外,又在四年后允許她帶著孩子回國,也是早就已經設計好的。
一直以來,她都是師傅計劃中的一環而已。
只是。
這場游戲中,所有人都沒有算準結果。
厲園。
賀厲存將已經睡過去的沈翩枝輕輕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給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又將毯子仔細蓋好。
確定她不會著涼后,他才起身,離開房間。
走廊。
賀厲存的眼底閃過一抹冷淡:“撤掉對謝斐的訴訟,告訴他,他恢復自由了。”
勁裝青年一愣:“賀爺,可是他要對您動手——”
賀厲存“憑他的腦子,還傷不了我分毫。”
賀厲存眼神篤定:“他這邊的事處理好,給我匯報一聲,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是,我知道了賀爺。”
青年退下了,走廊又重新恢復了安靜。
另一邊。
有關趙凌飛的最新消息,也匯報到了他這里。
趙凌飛的聲帶只是暫時失聲,經過治療,可以徹底恢復正常。
境外。
歐洲。
某座超級大廈之中。
一名長相俊美到了極致的長發青年,百無聊賴地撩撥著自己的長發,一雙鳳目半瞇著,盯著面前的顯示屏。
上面,一段監控,正在來回播放。
一道與沈翩枝幾乎一模一樣的身影,出現在監控視頻之中。
與沈翩枝不同,這道身影只是一道虛幻的身影,甚至可以懸浮在半空之中。
畫面停止了。
長發青年盯著暫停的畫面,然后,摸出了一張保存了二十多年的合影。
一張與監控中,長得一模一樣的面孔,出現在照片之上。
長沙青年看得有些失神了,自言自語:“真的,一模一樣啊......這個女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