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翩枝迷迷糊糊睜開眼,感受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冷香,她輕輕往男人小腹處挪動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
一個有些硌人的滾燙物件,忽然就貼在了蔣翩枝的臉上。
她的睡意醒了。
她睜開眼,仰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貴氣面孔,她的臉頰有點燙,裝作什么事都沒發生一般起身,她揉揉眉心:“現在什么時間了?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不久,飛機剛停半個小時而已。”賀厲存的聲音略有些不自然的喑啞,他的眸子跟隨著她移動,盯著蔣翩枝盯著蔣翩枝臉頰上的粉紅,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忽然傾身過去,將蔣翩枝壓在了身下。
他的手捉住她的手,然后帶著,往滾燙硌人的地方拉過去:“夫人,在我腿上睡了這么久,不打算負一下責任么。”
感受到掌中的滾燙,蔣翩枝的臉頰更紅了,她的手像是觸電一般,迅速收回去,壓低聲音呵斥他:“賀厲存,有人!”
話音落下的同時,蔣攀枝已經紅著臉朝著四周掃過去了。
這會兒,她才注意到,這架飛機上的機艙內,只有他們兩人。
還沒等她的大腦反應過來。
兩片炙熱滾燙的唇瓣,就細細密密地親吻下來。
男人仿佛想要將她灌醉在著蜜意柔情中,手掌托著她的腰,親吻越發炙熱膠著。
蔣翩枝的大腦不停告訴她,這里是飛機上,不可以......可是她的雙臂卻又十分誠實地勾住了對方的頸部,將這個吻再次加深下去。
在巨浪沖入她的小船時,她感覺到自己的小船仿佛也被巨浪托舉到了高潮。
她輕輕呻吟,求巨浪能夠憐惜。
可是巨浪一邊又一邊沖擊著小船,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直到她這片小船在大海中徹底濕透,幾乎要破碎掉時,巨浪才似乎溫柔了幾分。
機艙內,一片曖昧。
另一邊。
厲園。
幾位物理教授還沒走,為了爭取小年成為自己門下的學生,幾位教授甚至已經開始了文試,誰能考出最高分的卷子,誰就能拿到小年手小年為徒的資格。
最初林蕓還好奇地看一眼幾位教授筆試的內容。
看了幾眼后,林蕓就沒興趣了。
因為,她壓根就沒看懂那些都是什么。
出于禮貌,作為厲園的主人,林蕓還是十分知禮地在一旁陪著,她臉上的笑早就已經僵了,她小聲自言自語:“這幾個教授到底還有完沒完啊.......我好累,好想躺著啊......”
終于,在賀霆修打來的電話下,林蕓愉快地跟幾位教授道了一聲失陪,去角落接電話了。
她的目光還不忘朝著客廳正在努力寫卷子的幾位教授,看了一眼,聲音僵硬:“賀霆修......你什么時候來夏國,我快堅持不住了......”
話音落下。
大廳門口的方向,賀霆修的聲音就傳了進來:“蕓兒。”
林蕓:“???”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再看了一眼已經出現在面前的男人。
這男人,會瞬移術么?
明明都已經到門口了,竟然還無聊地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