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
東郊墓園。
沈翩枝穿了一套黑色職業套裝,站在角落盯著林玉鳳的墓地方向。
沈平川跪在林玉鳳的墓地面前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看到這個畫面。
沈翩枝只覺得心寒。
因為,她從未見過父親去她親生母親的墳墓探望過。
吐出一口氣,沈翩枝不想在這里多待下去,扭頭準備離開了。
恰巧,沈平川帶著顫抖的聲音,隨著微風飄了進來。
“玉鳳,如果我當年聽你的,把沈翩枝那小畜生送去福利院,會不會就沒有后面這些事情了......玉鳳,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啊!”
沈翩枝的腳步停下,垂在兩側的手已經攥緊了。
她自嘲一笑。
她就不該多管閑事!
“沈翩枝那個小畜生跟她的畜生媽一樣不是東西,當初她生下來,我就該把她掐死!”
沈平川一邊哭一邊咒罵。
砰!
一只腳,猛地朝著沈平川的后背踹了下來。
將他踹地一個趔趄趴在了地上。
沈翩枝冷著臉,盯著當在地上爛醉如泥的人:“給我媽道歉!”
“沈翩枝?”
沈平川打了一個酒嗝,抬頭盯著面前出現的人,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沈翩枝,你這個小雜種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要不是你,玉鳳會變成這樣,暖暖會變成這樣么!”
“小畜生,你怎么不跟你的雜畜生一起去死!”
沈平川從地上爬起來,抄起一只啤酒請惡狠狠朝著沈翩枝的方向撲過來:“小畜生,你怎么不去死!為什么死的不是你!為什么不是你!”
沈翩枝眼底再也沒有絲毫留戀,在沈平川的酒瓶朝著她身上砸下來之前,三枚飛針準確無誤地刺中了他的穴位。
瞬間。
沈平川就猶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了。
他驚恐地盯著沈翩枝:“你這個小雜種,你對我做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讓你去給我媽道歉而已。”沈翩枝冷著臉,托住沈平川的一只腳,將他朝著自己親生母親墳墓邊上拖去。
算起來。
沈暖暖跟她的年紀不過差了一歲。
沈平川幾乎是在她的母親剛剛去世,尸骨未寒的情況下,就找上了林玉鳳。
當年具體發生了什么,已經沒辦法追究。
可他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辱罵她的母親!
沈翩枝冷著臉,將沈平川丟在地上:“給我媽道歉!”
“道歉?”沈平川笑了,笑地瘋狂:“她跟別的野男人生下你這個小雜種,我憑什么道歉?!要道歉,也是她給我道歉!”
沈翩枝怒地朝著沈平川的臉上飛了一個巴掌:“道歉!”
沈平川笑地更加猖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