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咳嗽了一聲,繼續說下去:“接下去的事,我想你也知道了,四年前,是你救了他一命。”
“小姑娘,你能不能,用四年前給他解毒的辦法,再給他解一次毒?”
盛老的話,讓沈翩枝更加沉默了。
因為,她當時,壓根就不記得發生了什么。
否則。
也不會出現,后面她調取監控的事。
她只知道。
四年前,她把他扛回酒店后,兩個人該發生的,應該是都發生了。
不然,她也不可能憑空懷上三胞胎。
在沈翩枝的沉默中,盛老以為她是為難,嘆息一聲,說下去:“小姑娘,既然你懂醫術,你應該也知道,厲存他,時日無多了。”
沈翩枝:“?”
她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表情疑惑:“這句話,從何而來?他的脈象強健有力,并無將死之象。”
盛老也跟著愣了一下:“小姑娘,你,你是不是把錯脈象了?”
沈翩枝搖頭:“我很確定,賀厲存的脈象,除了有點虛弱之外,基本已經恢復至可以完成正常生活的標準了。”
這次。
換盛老沉默了。
他盯著沈翩枝手上拿著的那份牛皮紙的文件袋,喃喃自語:“不應該啊,前段時間,黃老給他檢查時,還——”
沈翩枝已經起身了:“老先生,這份資料,我就收下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盛老起身,開口:“小姑娘,你等一下。”
沈翩枝抬頭,望著盛老:“怎么了?”
“小姑娘,這個給你。”盛老將一張特殊材質的卡片,遞給沈翩枝:“有了這張特權令,以后你可以在夏國境內,直接享有S級的特權,這算是我送你的禮物。”
沈翩枝一愣,盯著盛老手中那張泛著金屬光澤的黑色卡片,這張卡片大小跟身份證差不多,上面雕刻了夏國的輪廓。
這張卡的材質,沒辦法通過肉眼看出。
但第一眼給沈翩枝的感覺,這應該是一種稀有金屬。
沈翩枝沒有接,而是望著盛老:“為什么送我?”
盛老好笑盯著她:“因為我是厲存的老師,他既然認定了你,我送你一點見面禮,也是應該的。”
“拿著吧,以后,也許用得上。”
幾分鐘后。
沈翩枝從這間沒有掛牌的辦公室離開。
她摸著口袋那枚特殊材質的卡片。
上面,似乎還刻了一行很小的字。
她細細摸過上面的雕刻痕跡:“萬里山河壯麗,吾當為國家天下之堅盾,執劍守衛之士,今夜如此,夜夜皆然。”
這句話,讓沈翩枝的心跳不由得劇烈顫動了一下。
雖然她暫時還不知道這張令牌有多大的權限,但憑借上面的那行小字,她還是非常珍惜地將令牌收好了。
在沈翩枝離開后。
辦公室內。
一名銀發青年,疑惑開口:“盛老,那張令牌,權限之大,隨意拿給那位沈教授,會不會不妥?”
“她是厲存認定的人,我相信,她不會濫用這張令牌的特權。”盛老話音一停,忽然又抬頭:“黃老應該抵達京城機場了吧?一會讓他過來一趟,正好,讓他再給厲存檢查一下身體情況。”
說到這里。
盛老的面色變得復雜下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剛才,那小姑娘說,厲存的脈象已經恢復平穩,我倒是也希望如此,可是——”
后面的話,盛老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跟在他身邊的許白焰,接話道:“半個小時前,黃老就已經到機場了,現在,應該快到總部了。”
他的話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