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賀家的血脈,被人這么欺負。
那些人,怎么敢的!
當即。
賀霆修就瞥了一眼身邊的特助:“那個女人的背景,調查清楚了沒有?”
“回先生,調查清楚了,她是顧家的獨生女,她的父母是做皮具生意的,目前已經是歐洲最大的皮具生產商了。”
賀霆修眼底閃過一抹冷意:“我不管他們家是干什么的,我要一刻鐘內,聽到他們家破產的消息。”
特助楞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賀家家主如此震怒的表情。
回過神,特助馬上點頭:“是,先生!”
與此同時。
沈翩枝已經走出了病房。
她的目落在賀霆修的身上,聲音有些生冷:“賀伯父,顧婉兒在哪。”
賀霆修深深呼吸了一下:“你跟我來吧。”
醫院。
一間雜物間內。
顧婉兒已經被五花大綁,被人丟在地上了。
沈翩枝冰冷的目光落在顧婉兒身上,然后,抬步,朝著她身邊走了過去。
顧婉兒的臉色再一次變得蒼白,她慌張盯著沈翩枝的身影:“你想干什么?!我爸可是你的舅舅!如果他知道你這么對我,一定會對你很失望的!”
聽到這種時候,顧婉兒還試圖拿顧長明威脅。
沈翩枝眼底的冷意更深了。
她俯視地上狼狽不堪的顧婉兒,一腳,直接狠狠踢在了她的小腹上:“這一腳,是提小寒還給你的。”
盯著悶哼了一聲,滾出好幾米才勉強停下的顧婉兒。
沈翩枝繼續走進。
顧婉兒的臉上終于掀起了一抹恐懼之色,她盯著步步逼近的沈翩枝,蠕動著身子往后挪動:“你、你別過來!我是你表妹!你不能這么對我!!!”
在顧婉兒的挪動中。
沈翩枝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沈翩枝俯身,抓著顧婉兒的領子,將人微微提了起來,一字一句:“顧婉兒,你應該慶幸你是顧長明的女兒,我可以饒你一命。”
“但你今天對小寒做的事,必須要付出代價。”
話落。
兩根長針直接刺入顧婉兒身上的穴位。
然后取針。
整個過程幾乎是瞬息之間。
沈翩枝松開手,眼神冷漠地盯著地上的顧婉兒:“我會打電話讓顧家的人過來接你。”
沒有停留。
沈翩枝扭頭,直接離開了。
原地。
顧婉兒的眼神卻變得驚駭起來。
她保持著剛才的姿勢,雙目呆滯地盯著前方。
她的雙腿,好像徹底沒有直覺了......
她僵硬朝著沈翩枝的背影看過去,聲音都因為恐懼變得尖銳了許多:“沈翩枝!你到底我做了什么?!”
沈翩枝的腳步甚至連停留都沒有,直接離開了這間雜物間。
門口。
賀霆修的目光,則是陰沉落在了地上滿臉寫著恐懼的顧婉兒身上,他聲音不怒自威:“你最好安靜一點,否則,我不敢保證你的舌頭還能好好長在你的身上。”
一股濃烈的殺意環繞在顧婉兒周圍。
她打了一個冷顫,瞬間就不敢說話了。
她的臉色很蒼白,幾乎接近紙色。
從她出生起。
她今天,第一次知道絕望是什么感覺。
歐洲。
位于一片禁止普通人通行的私有領地之上。
一座拔天而起的大廈之中。
隨著會議結束,會議室內的股東們已經陸續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