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線桿下,相互揪著對方肉嘟嘟的臉頰不放的鄭十六與十七兩人,在聽到一旁張哲的建議后,誰都沒有率先的開口做出回應。
兩個人在彼此揪著對方的臉頰,相互怒視了良久后,鄭十六這才率先的松開了揪著十七臉頰的手。
而后,將自己的右手藏在身后的鄭十六,便對面前依舊揪著自己兩側臉頰不放的十七,怒視道。
“按大叔說的方法,錘子剪刀布,用實力來說話。你敢來嗎?”
在松開鄭十七的臉頰后,將雙手環抱于胸前的十七,在冷冷的白了一眼準備與自己進行“錘子剪刀布”的鄭十六后,便將被揪得通紅的小臉扭到一旁,冷冷地說道。
“十六,你可真幼稚!”
十七的話音剛落,一旁端坐馬背上,扛著手中長刀坐等看戲的張哲,便帶著臉上的一抹壞笑,對表情有些傲嬌的十七開口說道。
“小丫頭,這個方法再幼稚,還能比你們兩個剛剛對著揪彼此的臉頰幼稚?”
“剛剛你們兩個,可就差彼此對著往對面人的臉上吐口水了!”
“要么就用實力說話,要么就認輸聽話。這種事情,就兩個選擇。勝者為王,敗者成臣。”
張哲的這句話剛一出口,站在馬車一旁,手中拿著吃得只剩下半塊壓縮餅干的小芙,便在咽下口中的壓縮餅干后,對面前將小臉扭向一側的十七淡淡地說道。
“十八,你要么和十六玩“石頭剪刀布”,要么你就認輸。別在那抻著了,你們再不動手,我的這塊壓縮餅干可就要吃完了。”
“要我說呀,你就老老實實地聽十六的話吧!人家叫十六,你叫十八,十六的名字就大你兩個數。”
“再說了,人家十六本來就比你大。比你哪都大,你就乖乖地認命吧!”
聽到小芙的這句話后,將小臉扭向一旁的十七,隨即帶著充滿怨恨的眼神瞪向站在馬車旁的小芙,板著小臉生氣地吼道。
“我還小,還在發育期呢!”
“你還說我小,你自己不也和我一樣?”
吼完小芙后,十七便扭頭望著面前的鄭十六,表情十分委屈地流著眼淚大聲吼道。
“你就會欺負我!”
“還當姐姐呢?有你這么當姐姐的嗎?當姐姐的就會欺負妹妹嗎?還在外人面前揭我的短兒?”
“我是蠢,是菜,是廢物!我是什么都不會,但媽媽都不說我,你憑什么要說我?你不是想要打我嗎?我讓你打,你打呀?”
對著鄭十六吼完這句話后,十七便隨即站在原地大聲地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我要回家,你欺負我,我要找媽媽.......嗚嗚.......嗚嗚……”
大人逗孩子玩,往往被逗得孩子一哭,大人一樂,而后再將孩子一哄。隨后,愉快的無限循環也就開始了。
不過說實話,面前的十七這一哭,確實是一旁端坐在馬背上,一心想要拱火看戲的張哲沒有想到的!
雖說自己與鄭十六,十七這兩個小丫頭片子剛剛認識不到兩次,也談不上有什么太深的關系。
但怎么說都是鄭怡然那個小瘋子收養的孩子,自己怎么說也都是這兩個孩子掛了號的爹。自己女兒哭了,當爹的不哄也不行。
唉,你這小丫頭片子,你爹我能讓你們姐倆在這兒真打起來嗎?
隨即跳下馬背的張哲,扛著手中的長刀,一邊向著大聲哭泣的十七走去,一邊臉上帶著微笑對哭泣的十七說道。
“小丫頭,你怎么還哭了?”
“十六怎么可能會打你呢?再說了,有你大叔我在,我能讓你們姐倆真的……”
未等張哲把話說完,站在一旁的鄭十六,便隨即伸手將面前大聲哭泣的十七抱在懷中,表情中充滿歉意地對在自己懷中哭泣地十七說道。
“好啦,你別哭了。還要回家找媽媽,你羞不羞呀?”
“我錯了,你別哭了,我以后都聽你的還不行嗎?以后我保證讓著你,保證不再揭……”
就在鄭十六抱著懷中的十七進行保證時,站在一旁的張哲便看到,躲在鄭十六懷中哭泣的十七,臉上竟然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呵,大意了,自己竟讓這小丫頭給騙了。
在鄭十六抱著懷中的十七,一臉歉意地做完一系列的保證后,躲在鄭十六懷中得十七,便掙脫鄭十六的懷抱。眼中含淚,嘟起小嘴,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望著面前的鄭十六說道。
“是你說的,以后都不會再欺負我了。以后還會聽我的話,不會在外人面前揭我的短了。”
“來,拉鉤。誰要是說謊,誰就是小狗,小烏龜!”
說著,委屈巴巴的十七,便向著面前的鄭十六,抬起了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四指握拳,只伸出小手指的右手。
在面前的鄭十六伸手勾住十七的小手指后,兩人便一同喊出了那句,略顯幼稚,卻是兒時最早學會的承諾。
“拉鉤上吊,一百年……”
未等兩個女孩把承諾的誓言說完,便從附近突然地響起了一陣小孩子所發出的哭聲。
“.......嗚嗚.......嗚嗚……”
孩子的哭聲很大,好像這哭聲中有著某種魔力一般。
讓人瞬間在大腦中聯想出一個孩子,正在十分傷心無助地大聲哭泣,尋找著與等待著他人的救援。
那種感覺,讓人心里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同時,有感覺心里在隱隱作痛。
聽聲音,孩子的哭聲好像離這條街道很近。好像,就在隔壁的巷子之中。
聽到這個孩子的哭聲后,正與面前的十七進行拉鉤的鄭十六,便隨即望著面前的十七,表情認真地開口說道。
“十七,你聽到了嗎?”
“是小孩子哭的聲音,好像是隔壁的巷子里傳出來的!”
鄭十六的話音剛落,面前表情有些尷尬的十七,便隨即淡淡地對鄭十六開口提醒道。
“十六,我不是十七,我是十七的雙胞胎妹妹十八。”
“你別傻了,這里怎么可能會有小孩子呢?搞不好是“引誘者”發出來的聲音!”
聽到十七的這句話后,鄭十六便在掙脫掉與十七進行拉鉤的手后,一邊轉身自顧自地向著巷子的盡頭走去,一邊對身后的十七冷冷地說道。
“我管你是十幾?我習慣叫你十七了,你以后就老老實實地做你的姐姐,十七。”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我想過去看看,因為我們曾經也都這樣傷心地哭過。”
說完這句話后,鄭十六便扭頭對身后的小芙與張哲二人開口笑著說道。
“大叔,小芙,你們在這里等我下,我馬上回來。”
“等我回來后,我帶你們去我們今晚的住宿點。我們今晚的伙食不錯,是篝火烤鹿肉哦!”
說著,鄭十六便雙手抓著兩側腰間的兩把白色刀鞘的武士刀刀柄,向著巷子的盡頭處小跑而去。
鄭十六還未跑出幾步遠,站在一旁的十七,便隨即抬腿一邊去追趕鄭十六,一邊在鄭十六的身后喊道。
“十六,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
“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望著兩個女孩向著巷子盡頭跑去的背影,站在馬車一旁的小芙,便對一旁扛著長刀的張哲,緊鎖著雙眉,表情凝重地說道。
“哲哥,咱們也過去看看吧!”
“我剛剛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感覺怪怪的,這附近好像有著大量,我從來沒有嗅到過的氣味。”
“我有點擔心十六她們,會遇到什么危險!”
一聽到小芙說出“危險”兩個字后,扛著手中長刀的張哲,便隨即轉身就要去騎上那匹黑馬,去追趕此時已經快要跑到巷子盡頭的鄭十六,十七二人。
但就在張哲一腳剛剛踏上馬鐙時,一旁剛剛從馬車上拿出佩刀的小芙,便急忙開口對張哲說道。
“哲哥,不要騎馬。”
“這里咱們不熟悉,在狹窄的巷子里騎馬很危險的!況且對方的數量應該不少,還是步行更穩妥一些。”
聽到小芙的提醒后,張哲便將黑馬拴在了一旁的馬車之上。隨后,張哲一邊將手中的長刀遞給身旁的小芙,一邊對小芙開口說道。
“小芙,你先用這把刀來防身。”
“一寸長,一寸強。一會兒要是真遇到什么危險的話,掄起它來砍就是了。其余的你不要管,有我呢!”
在小芙接過張哲的那把長刀后,二人便隨即奔跑著向著巷子的盡頭跑去。
在二人向著巷子的盡頭跑去時,最初跑過去的鄭十六與十七兩人,便已經拐入了巷子左側的街道之中。
而那陣小孩子所發出的哭聲,則依舊在繼續。只是聲音的來源變得遠了一些,哭喊的音量也變得飄忽了一些。
“.......嗚嗚.......嗚嗚……”
當張哲與小芙二人一路跑到巷子盡頭時,便發現巷子左側的街道,其實是一條可以容納兩輛轎車并排前行的寬闊的街道。
兩側的房屋,都是典型的北方坐北朝南的紅磚瓦房院落。雖說有的院墻已經因為年久失修倒塌,但基本上街道兩側的房屋還算完好。
此時走在街道上的鄭十六與十七兩個女孩,距離張哲二人不算太遠。兩個女孩像是發現了什么異常,各自緊握著腰間的刀柄,十分小心地在街道中緩步前行。
而當張哲與小芙二人快步地追上鄭十六與十七兩個女孩后,那陣小孩子的哭聲,則也變得清晰了很多。
聽聲音,好像這個大聲哭泣的孩子,就在街道前方一百米以內的某個院子之中。
張哲與小芙二人剛剛來到十六與十七兩個女孩近前,腰間兩側格別一把武士刀的鄭十六,雙手緊握刀柄,臉上帶著一抹笑容地對二人開口問道。
“大叔,小芙,你怎么也來了?我不是……”
未等鄭十六把話說完,注視著街道兩側院落情況的張哲,便隨即對鄭十六開口淡淡地說道。
“我們跟來,當然是擔心你們兩個小丫頭了。”
“你們的速度怎么慢下來了,是發現什么了嗎?”
張哲的話音剛落,一旁左手緊握左側腰間那把紅色刀鞘武士刀的十七,便抬起右手指著前方不遠處有著一棟三層樓建筑的院落,對張哲小聲地說道。
“大叔,我們剛剛走入這條街道時,便看到有一個七八歲模樣的小孩,哭著走進那個院子里去了。”
“但當我們進入到這條街道后,我和十六的心里,就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安。太奇怪了,他一個孩子在這里哭了這么久了,居然沒有引來一只喪尸。”
“大叔,你就不覺得很奇怪嗎?”
十七的話音剛落,從前方的院落中所傳出來的,那個逐漸清晰的孩子的哭泣聲,便隨即突然地將音調提升了數倍。
“.......嗚嗚.......嗚嗚……”
聽聲音,好像是這個孩子突然的受到了某種驚嚇一般。哭聲中充滿了驚恐與無助,還有著那么一絲的絕望。
孩子突然提高音調的哭聲,讓巷子中的四人不由得感到心頭一緊。紛紛的再不約而同下,小跑著向著前方傳出孩子哭聲的院子跑去。
【作者題外話】:塔讀首發,新書幼苗期,需要各位的守護)各位帥哥,美女,靚仔大佬,如果大家對本書有什么好的建議與意見的話,可以加入本書的討論群:《在喪尸末世求生》《喪尸末世曙光》討論群:495731848風里雨里,我在群里等你!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