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的兩方人馬,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往信息大樓的旁邊的一個小巷子里看過去。
首先映入眾人眼簾的就是罵罵咧咧的葉小白。
后面緊跟著一個穿著緊身皮衣的漂亮短發女人。
再是一個穿著黃色外賣服的騎手。
往后面的人,似乎更多都是年輕人。
這些人無一不是手中拿著利器,或者各式各樣的防具。
葉小白剛剛露頭的時候,壁虎等人也慢悠悠的下來,囂張的朝著外面的人一揮手:“一個都別讓他們跑了!莊叉我要活的,其他人死活不論!!”
“誰這么囂張?”老子裝個逼怎么了?裝逼就裝逼!還裝叉!換一個字顯得很文雅嗎?”
當葉小白走過來的時候,壁虎等人也是一愣。
因為這是一個生面孔。
葉小白沒有說話,目光卻是被打著赤腳的蝎子給吸引住了。
“原來是你這個撲街!!”葉小白怒火中燒。
他生氣的不是被臭皮鞋砸破了腦袋。
而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幾十個人眼睜睜的看著,被皮鞋砸破了腦袋。
而且還是有飄柔這種女人在場的情況下。
這讓他顏面大失。
這他娘的要不是瞄準了扔下來的,打死他都是不信的。
一個小弟提著鞋子走了過來,扔在了地上。
葉小白掏出一張餐巾紙,提起一只鞋子,朝著蝎子問道:“你的?”
蝎子點了點頭,幾步走過去,就伸手去接。
“咳……忒!!”
不料葉小白一口老痰吐在了蝎子的手上。
蝎子瞬間就變了臉色。
葉小白當然知道這幾個家伙是干什么的,一看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同陣營的張偉等人個個帶傷。
他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
在蝎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葉小白一個回旋踢,就將蝎子給踢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蝎子一個后空翻立馬站起。
蝎子刀在手中一個跳躍,就直接奔著葉小白而去。
兩個人你來我往,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起來。
而葉小白的小弟們,都似乎很想看到葉小白出手,沒有半點要幫忙的意思。
飄柔揣著手,卻是看著旁邊的蜈蚣皺起了眉頭。
因為她看到蜈蚣這個家伙,正在悄悄的繞步,往葉小白的背后走去。
飄柔掏出一雙露指的機車手套戴上,又將自己的衣服外套給脫了。
露出上半身的黑色性感吊帶。
說道:“那個誰?你過來一下,打架嘛……我也挺擅長的。”
蜈蚣有些不屑,但是還是停下了腳步。
又回走幾步,繞到了飄柔面前的五六米處。
“我不打女人的。”
“誰告訴你我是女人了,我是個男人,我叫飄柔,他們都管我叫洗發水……”
“不可能!!男人的胸不可能這么大!”蜈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目光卻死死的盯著飄柔的胸口。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剛剛還靠著一個玉蘭樹休息的趙震雄,立馬來了精神,擠開了前面的張偉和莊叉。
“有多大我看看!”趙震雄目光搜索了半天,最后定格在了飄柔的身上。
只可惜,他看到的只是一個背影。
“是碼頭幫的老大么?”趙震雄不死心的問。
“對啊!老大了!!”莊叉有氣無力的回應。
“他奶奶的,差點就錯過一場好戲了!”趙震雄口袋里摸了半天,才發現自己香煙和打火機都沒帶。
蜈蚣還在用目光調戲著飄柔。
正在和蝎子打斗的葉小白卻露出一個笑容。
果然,還沒十秒鐘。
蜈蚣就被飄柔一腳踢在了褲襠。
張偉等人面面相覷。
這才剛誕生了一個壁虎公公,又來了一個蜈蚣公公。
再給蝎子收拾了,估計就能湊齊三個九千歲了。
實際上蝎子并沒有受傷。
在飄柔說有人管她叫洗發水的時候,他就留了半個心思。
老城區的別的他不清楚,幫派還是知道一些的。
他就聽說過有一個女人為了報仇,將一整瓶飄柔洗發液,給滴水不漏的灌入仇家口中的故事。
聽說那個混混在醫院洗胃,折騰了三天三夜。
想到這里的時候,蜈蚣就菊花一緊,下意識的往后面退去。
不過飄柔的出腿太快,還是踢在了他的下陰。
只是他順勢后仰,卸去了不少力道,看起來就像被踢飛了一樣。
“小心他手上的戒指,那是一把刀,可以開膛破肚。”張偉在旁邊大聲的提醒。
飄柔隨意點了下頭,算是聽到了張偉的回應。
短發的她又是一個小助跑,幾腳踢在了蜈蚣的胸口。
蜈蚣還沒有來得及還手,飄柔立馬又是一個肘擊,打得蜈蚣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蜈蚣的身手本來也不是太差。
只是飄柔突然的這套連招,讓他有點應接不暇。
“我老大很能打的!”旁邊的黃袍笑嘻嘻的說道。
“笑你妹,過來幫忙攙扶一下你叉哥!!”
張偉忍無可忍,莊叉半個身子都靠在他的身上,讓他也有點虛脫。
莊叉這個樣子,不休息十天半個月,是基本不可能下床了。
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隨意的躺在地上。
等會兒混亂要是打了起來,被壁虎那個家伙悄悄的刀了都不知道。
“哦哦哦。”黃袍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對于張偉他還是很感恩的,他能跟上飄柔混,有張偉的一份功勞。
“我說的是真的,我老大真的很能打,葉小白都打不過她,她以前出國留學的時候,學過空手道跆拳道柔道……還是有段位的。”
“這么厲害?”張偉也是一愣。
因為他從來沒有看到飄柔出手過。
倒是雜七雜八的緋聞聽過不少。
比如大猛子要收她做義女,是看上了她的美色什么的。
還有各個堂口的老大們,酒喝多了之后都表示要讓飄柔成為自己的女人。
但是酒醒了之后,都以自己祖宗的名義發誓,自己絕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張偉只看到飄柔bobo頭的發型一甩一甩,而蜈蚣幾乎在被動挨打。
蜈蚣本來也不至于被這樣壓制,只是在樓上的戰斗,他也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在回過神來以后,他往外圍跑了幾步,終于避開了飄柔的連擊,也有了出手的機會。
蜈蚣假裝要逃跑,正當飄柔追過去的片刻,歪過了頭來,用力的往后面一甩手。
飄柔瞬間意識到了危險,立馬歪頭躲過。
一陣破風聲響起。
“咚!咚!咚!”
趙震雄猛然一激靈。
之間他靠著的那棵玉蘭樹的樹干上,釘子著三枚一元的硬幣。
而且硬幣的周邊,被打磨得鋒利無比。
硬幣有將近二分之一,鑲嵌進了樹干之內。
趙震雄頓時驚出一聲冷汗。
因為這三個硬幣,整齊的排列,但是距離他的太陽穴和眼睛,僅僅幾厘米的距離。
當時他的頭正靠在樹干上。
張偉拔出了這三枚硬幣,這才想起之前農夫說過的話。
蜈蚣這個家伙,之前可能是一個扒手。
飄柔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是真的生氣了。
剛剛的暗器雖然沒有傷害到她,但是她的空氣劉海,掉下了一縷頭發。
是被硬幣給割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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