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三國:積糧萬石,黃巾終于起義了 > 第一百四十四章 出來好好的,回不去了
  姑幕城外,塵土滾滾。

  臧霸一路逃回,所剩不過三百余騎,其余的,被追殺得死的死,散的散。

  立于城頭的孫觀都驚呆了,歷來只見過臧霸追著別人殺,何時見過有人追著臧霸殺。

  “快開城門!快開城門!”臧霸的呼喊聲遠遠傳來。

  孫觀連忙下令,讓城衛放下吊橋,打開城門。

  臧霸埋頭狂奔,頭也不回的竄入城中,一行人啥也不干,下馬便一屁股在在地上,一路顛簸,屁股和大腿都麻了,有的戰馬一停下,便無力的倒下了,顯然已經透支了力氣。

  孫觀從城頭上往下望去,心中諸多疑惑。

  臧霸將軍到底經歷了什么?三千人的騎兵,是他們此行的精銳,結果一日功夫,回來就剩三百。

  是誰追殺得臧霸將軍丟了魂似的跑,孫觀回想,縱使昔日在泰山郡為賊,被官軍圍剿之時,也沒有這般落魄,如今擁有丹陽精銳,兵強馬壯,卻被殺得如此狼狽。

  不等孫觀一問究竟,城外再度傳來了馬蹄聲,特別響亮。

  孫觀再度將注意力投到城外,見城外一支兵馬在吊橋旁站定,為首一位白馬銀甲將軍,正望向自己這邊,英姿勃發,威風凜凜。

  其身一眾騎兵,各個鐵甲锃亮,長槍森然。

  “難怪將臧霸打得如此狼狽。”孫觀嘀咕一聲,在心中預估,若換了自己,恐怕不見得會比臧霸好到哪去。

  這般對手,還真是聞所未聞,哪有全員披甲的,而且還是鐵甲,丹陽兵驍勇,體現兵員身體素質與士氣之上,但士兵裝備,遠遠稱不上精良,普通兵卒的披甲率僅僅只有三成,而且大部分都是革甲,鐵甲是司馬以上將官的專屬。

  趙云立于吊橋旁,往城頭端詳了兩眼,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便收兵離開了,接下來,他會與張遼合軍一處,然后建立一處營地,以牽制姑幕縣。

  此城位于浯水河畔,有護城河與吊橋,易守難攻,不過此城并非處于要害之地,青州與瑯琊國的交界線,多達數百里,一座小小的姑幕城,是斷然起不到阻敵的作用的。

  而趙云在此地建立營寨,為的就是將臧霸與孫觀牽制在此,根據主公情報,陶謙帳下各部將,以此二人最為驍勇,原是賊寇出身,建營這一手,相當于先斷陶謙臂膀。

  至于營寨留誰看守?那便是個靈活的決定了,可以是趙云,可以是張遼,也可以士兵甲,至于臧霸,經此一敗,他還敢主動出城作戰么?

  劉擎離了平昌,率軍向諸縣而去,此行目標,是經筥縣,到陽都,也就是諸葛氏所在。

  途中,趙云的軍報追上劉擎。

  “奉孝,子龍言說,在姑幕城外設寨,以牽制臧霸與孫觀。”

  “此舉甚好,將其斷絕于外,陶謙將無將可用,我可聽聞陶謙站穩徐州,靠的便是這兩位泰山賊寇。”

  不得不說,太損……不,太絕了!

  臧霸孫觀領兵出來,結果,回不去了。

  “莒縣縣令與糜竺交好,本王便先去莒縣,再去陽都逛逛,最后,去治所開陽,走親戚,子龍與文遠,他們自會跟上,相信區區臧霸,難不倒他們。”劉擎馬不停蹄,邊行邊說。

  不得不吐槽,徐州官道真是差勁,騎馬都覺得顛簸,陶謙坐擁如此富庶的徐州,卻不想著改善官道,難怪富商士族看不上陶謙,若是糜竺見了冀州的商道,恐怕會連夜開設分號,在冀州發展商業。

  又過數日,遠在彭城的陶謙終于收到了臧霸出行之后,回的第一封信,結果信中所書,看得陶謙吹胡子瞪眼睛,兩軍竟然從駐扎姑幕縣,變成了被困姑幕縣,如今渤海王將大營設在了姑幕城外,終日有人在城外巡邏,將他們徹底封死在其中。

  并且信中提到,渤海王兵馬極為強大,二將所率之兵,不敵,望陶使君速速發兵救援。

  陶謙將信帛揉作一團,遠遠拋飛出去,罵道:“臧霸無能!孫觀無能!無能!”

  轉而問主簿,“蕭建何在?”

  “已回瑯琊國莒縣。”

  陶謙忿忿而起,又忿忿而坐,簡直坐立難安。

  救援是不可能救援的,首先瑯琊國,并不聽命于他,蕭建只是名義依附,甚至陶謙派出臧霸孫觀之時,蕭建還不情不愿。

  想來想去,對瑯琊情況比較熟悉的,也只有糜竺了,糜氏商號遍布徐州各郡縣,或許,糜竺有辦法將人弄回來。

  “喚糜竺來見我!”陶謙道。

  未過多時,糜竺趕到州府。

  “使君,喚我可是有事?糜竺禮貌問道。

  “希望你去一趟瑯琊國,將臧霸與孫觀,以及其麾下兵馬,悉數帶回。”

  糜竺聽了嘴角抽抽,這種任務,竟然交到自己手中,這陶謙是太看的起呢,還是看不起呢?總不能叫他們打扮成商隊,跟自己回來吧。

  “使君,臧霸陷圍,此時應當命其據城死守,而非救援,試想,若連臧霸孫觀兩位將軍都難以對付之人,誰又能勝任呢?”糜竺道。

  陶謙一聽恍然大悟,“對對對,子仲所言及時,差點又出了昏招了,可若是不救臧霸,那瑯琊國恐要危矣。”

  “使君差矣,這瑯琊國,從來不姓劉,也不姓陶,它姓蕭,下官以為,不如放任渤海王占據瑯琊國,而使君在東海郡阻之,可當即準備加固城防,修剪營壘,尚來得及,再者,待渤海王攻東海郡之時,戰線綿延數百里,勢必后勁不足,如此,徐州之危,可解矣。”

  陶謙再一品,覺得糜竺的話,簡直處處說到了陶謙心坎中。

  說白了,他就是不想支援瑯琊國,甚至連派臧霸孫觀去邊境對峙,都已經十分后悔了。

  “便依子仲,子仲啊,東海郡乃是糜氏地盤,加固城防之要務,以及物資,便仰仗糜氏了。”陶謙語氣緩和許多,神色也恢復如常,幾乎已經忘記方才為什么生氣。

  “使君放心,下官定當竭盡所能!”糜竺低頭拱手,嘴角笑意浮現。

  只要陶謙不理會,渤海王取瑯琊國,易如反掌。

  蕭建這等飯桶,對付對付黃巾還可以,遇上渤海王,給他十萬大軍也是白給。

  莒縣地處沭水中游,航運發達,乃是整個瑯琊國中部商貿重鎮,同樣,也是軍事重鎮。

  蕭建所在的蕭氏,便是莒縣勢力,原本只是莒縣一豪強,黃巾爆發之后,蕭建為了護住家族產業,足足招募了數千部曲,結果不僅護住了自家產業,就連整個瑯琊國,也承蒙他的關照,免于黃巾荼毒。

  一時間,蕭建名聲大振,名動鄉里,這蕭建也是人物,借此機會,便瘋狂擴張勢力,短短數年間,隱隱有將莒縣打造成瑯琊國新治所一般,如今,蕭建已是瑯琊國最大的豪強勢力,甚至連陶謙,也不得不看其臉色,蕭建對于陶謙,也僅僅是名義依附。

  劉擎望著莒縣緊閉的城門,怔了一怔,這和糜竺塑造之中的來賓出迎,齊聲高喝“歡迎渤海王駕臨”的狀態,相差的有點遠。

  “奉孝,本王這是吃了閉門羹了?”

  “好像是的。”郭嘉笑道。

  “主公,可要撞開城門?”典韋問。

  “罷了罷了,后退五里扎營吧,看來我們的縣長遇到麻煩了。”劉擎下令。

  莒縣之中,縣衙之內,正被劉擎說中了,縣令田甫正急著踱步。

  原本他是受友人糜竺之拖,迎接渤海王入城的,可誰料蕭建不知何時聽到消息,直接封了城門,在莒縣,蕭氏的老巢,他這個縣令,權威還真不如蕭建。

  “縣丞!外面情況如何了?”田甫問道。

  縣丞回都:“回縣君,街上都是兵士,似要打仗了,也不知是何敵人來犯,竟要如此大動干戈。”

  田甫看了一眼不明真相的縣丞,沒有點破,與糜竺私交,迎接渤海王,乃是機密。

  “或許城外來了什么賊人吧!”田甫隨意一句話,打發了縣丞,“再去看看,若有變數,盡快通知本官。”

  劉擎猛的打了個噴嚏,罵道:“何人咒罵本王!”

  郭嘉笑道:“怕是縣令接不到主公,在破口大罵。”

  “班明,李水還未回來嗎?”

  劉擎命他換了衣服,以普通人的身份前去莒縣城外打探消息。

  “未回,莒縣如今封城,恐怕消息不好打探。”郭嘉道。

  “主公,回來了!”

  說李水,李水便到了。

  “主公!”李水上前,興奮的介紹:“卑職已打探清楚,城門是蕭建封,不僅如此,他還在城中集結了不少兵馬,城外也聽說有數千人。”

  “可有縣令消息?”

  “未曾聽到。”李水道。

  “我已知曉!”劉擎想了想,揮手遣散李水,轉而隊郭嘉道:“奉孝,可有法子入城?”

  “主公勿慮,既然李水說了,蕭建正在調兵遣將,那他自然會來請主公入城。”

  “你管這叫請?”

  “哈哈!”郭嘉嗤笑一聲,對典韋道:“蕭建是否會請主公,恐怕要看典韋將軍,若將軍打的輕些,說不定蕭建跪地求饒的時候,還能請劉擎,若是下手狠了,恐怕只能收尸。”

  奉孝你好好說話能死么!

  “典韋,去安排吧,夜里記得警戒。”

  日落西山,一日便過。

  到了晚上,營地點起陣陣篝火,一眾禁衛圍繞篝火,唱,跳,好不快哉。

  黑暗之中,一雙眼睛正在瞧著篝火跳動,心中大罵道:“無知之輩,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地下作樂,今夜便讓死得其所!”

  黑暗之中的正是蕭建,此時他領了四千兵馬,打算滅了來犯之敵。

  臧霸的書信,給了蕭建也一份,故而蕭建知道機會難得,趙云與張遼不在,如此一來,他要瞅準時機,滅了渤海王。

  營賬之中,典韋對劉擎道:“主公,他們來了。”

  “準備的如何了?”

  “一切就緒!”典韋肯定道。

  “那便等好戲登場吧!”郭嘉突然道。

  劉擎想了想,沒有回話,只是交待了一句,“記得留活口!”

  話音剛落,一名哨探竄入帳中,對劉擎道:“啟稟主公,敵軍進攻了。”

  典韋一聽,當即興奮的提起雙戟,朝外走去。

  突然,一陣噪雜的聲音響起,隨后傳來陣陣喊殺聲,從黑暗中,竄出一道道身影,各個手持利刃,將整個營帳區圍得水泄不通。

  劉擎禁衛不過千人,典韋麾下虎衛,有兩千人,這些將士,皆是最驍勇強壯的好手,哪怕面對數倍之敵,也無所畏懼,特別劉擎禁衛,這些人,可都是帶著屬性的。

  蕭建沒有那么多彎彎繞,而是直接下令進攻,一圈人頓時一擁而上。

  禁衛與虎衛圍城一個環,將營帳區拱衛在內,長槍向外,形成一道寒芒森冷的槍陣。

  典韋大剌剌的從中軍帳走向外圍,禁衛自動讓開一道,讓典韋走出。

  很快,典韋開始與敵軍短兵相接,雙腳駐扎在地,宛如鐵塔,雙戟左劈右砸,蕭建軍不斷前沖,然一進入典韋戰圈,便被其洶涌的攻勢絞殺,運氣好的,一擊致命,身首異處,倒也干脆,運氣若是不好,帶著殘肢斷臂滿地亂爬……那無疑是最痛苦的。

  哀嚎聲以典韋為中心,越是靠近,叫得越是犀利,這很快引起蕭建的注意,當即糾集過來兩名弩手。

  “射死他!快!”蕭建叫道。

  “嗖嗖”兩聲,兩道箭矢飛掠而過,一道射空,一道射中胸甲,崩飛了。

  典韋見狀,頓時怒不可遏,原本是駐守防線,現如今,他突然提戟奔向那兩名弩手,以及身后的蕭建。

  弩手上好箭,正欲扣動扳機,不料卻有一支飛戟飆射而來,恰中弩手胸膛,并將之振飛數步后,當場殞命。

  而另一名弩手動作稍慢,便被趕到的典韋一戟擊飛出去,力氣十分夸張。

  立于弩兵之后的蕭建不自覺的向后踉蹌幾步,隨后轉身便逆流走年前這堆人。

  “敵將休走!”典韋喊道,追了上去。

  雖有密密麻麻的敵軍擋住去路,不過典韋亦一往無前,一邊沖殺斬敵,一邊嚷嚷:“叫你給主公吃閉門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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