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三國:開局告訴劉備我是穿越者! > 第183章 收服馬超!
  此時,蘇哲拜道:

  “見過馬將軍,見過孟起將軍!”

  而馬超則是哈哈大笑:

  “我還沒介紹,你就知道了!”

  蘇哲淡淡一笑:

  “孟起將軍少年英豪,容姿非常,一見便知。”

  然后對著馬騰繼續說道:

  “我們從中原而來,一路游玩到此,馬將軍威名遠播四海,我們在中原多有耳聞,如今有緣相見,三生有幸。”

  馬騰見蘇哲禮數周全,說話又客氣好聽,不由另眼相看。

  “不知幾位怎么稱呼?”

  蘇哲莞爾一笑,淡淡說道:

  “我姓蘇名哲字敬賢,這幾位皆是我的兄弟。”

  馬騰略略欠身,算作回應。

  蘇哲轉身,向張飛要來匕首,

  “我在集市看到有人在賣這種匕首,是否是炒鐵成鋼之后,又經過多次鍛造而成?”

  聽聞蘇哲提到煉鋼,馬騰來了興趣。

  “敬賢還懂煉鋼?”

  蘇哲笑了笑:

  “略懂一點,只是我曾經踏遍很多地方,知道有一種冶煉方法,方法更加易行,但制得的刀劍更加堅韌耐用。”

  馬騰一聽,立刻興致大增。

  “敬賢不妨說來聽聽。”

  蘇哲笑而不語,只看了看馬騰左右的護衛。

  馬騰會意,喝令左右:

  “你們都下去吧。”

  隨后又說:

  “諸位請坐下細說。”

  煉鋼秘法,不愿別人聽去,人之常情。

  張飛等人都坐了下來。

  許褚捅捅太史慈,太史慈也茫然。

  軍師何時懂得煉鋼了?

  兩人都看向張飛,張飛也聳聳肩。

  蘇兄怎得如此人才,什么都會嗎?

  蘇哲見閑雜人等都下去了,才繼續說道:

  “此法無需千錘百煉,只需將生鐵置于熟鐵之上,以鼓風吹之,待生鐵熔融,則滴在熟鐵上,取出稍作幾輪錘煉,便可得到雜質少,剛韌俱佳的上等鋼材。”

  馬騰聽得新鮮,但是不明白為何這樣做:

  “這是何意?”

  蘇哲微微一笑:

  “生鐵之所以堅硬,熟鐵之所以柔軟,皆因其中的一種物質含量不同所致,名曰碳。”

  “鐵含碳越多則硬而脆,含碳越少則軟而韌。含碳百分之二以上,則為生鐵,含碳萬分之四以下,則為熟鐵。若想制得適合做刀劍的鋼,則需控制好含碳量,最好在千分之六左右。”

  其實含碳千分之四到千分之九都是可以用的。只不過在這個時代,化繁為簡最重要。所以蘇哲折衷了一下,用了千分之六的說法。

  對應到后世,便是1060高碳鋼。

  這個級別的鋼材,在后世都是用來做加工刀具了,硬度和韌性都相當耀眼,做一把刀劍,實在是游刃有余。

  說起來,就算是比1060鋼更低級別的1045鋼,做成的劍,只要做好后續工藝,其硬度也會秒殺古代一大把刀劍。

  眾人聽得入迷。

  這是從來沒有聽說過的說法。

  煉鐵為鋼,歷來就是一門手藝而已,從未有人有辦法知道鐵里含什么,更無法測出其含量。

  如今聽蘇哲講來,卻輕松隨意,就如在喝茶聊天般簡單清晰。

  蘇哲繼續科普起來:

  “炒鋼之法,在于熔融生鐵之后,通過高溫,降低了含碳量,去除了雜質,化鐵為鋼。而百煉之法,也是通過不斷錘煉,去除雜質,調整含碳量,最后形成致密的鋼材。”

  “方法都沒有問題,只是工藝復雜,不易掌握,況且百煉之法,費工費時。”

  馬騰聽得點起頭來。

  蘇哲說的一語中的,百煉之法雖然可以獲得相當精良的鋼材,但確實費工費時。

  如今蘇哲說到此處,他便很想知道,蘇哲此法為何更好。

  蘇哲接著說道:

  “而我方才提到的方法,則是將熟鐵作為料鐵,置于爐中,將生鐵片放在爐口,加熱到生鐵開始熔化時,將生鐵液體滴淋在熟鐵上,再經過數次熔煉,便可成鋼。而鋼的含碳量,可以通過生鐵和熟鐵的配比而控制。”

  說完,蘇哲便將匕首交還了張飛。

  眾人卻愣在當場。

  馬騰驚訝便不必說了。

  光是這一番話,就已經前無古人了。

  馬騰自己領兵多年,尤其重視武器的質量,所以也對煉鋼鑄劍多有研究,卻也萬萬沒有這樣的認知。

  而這世上,也絕對沒有任何一位煉鋼高手能有此見識。

  況且,敬賢還給了明確的比例數據,這簡直就是秘笈啊!

  若是鋼的含碳量決定了鋼的柔韌程度,那么用此法來控制含碳量,絕對可行!

  只要事先稱好生鐵和熟鐵的比例,做出含碳在千分之六的穩定鋼材,還是難事嗎?

  此法光是聽來,便覺得有道理。況且正如敬賢所說,過程還簡單易行。省去了千錘百煉的工夫,便可獲得優質的鋼材,那軍隊籌備刀槍劍戟,豈不是速度更快,質量更好?

  馬超和馬岱對于煉鋼雖然有所了解,卻遠不及馬騰,自然是佩服不已。

  沒想到眼前這位文縐縐的公子,居然懂得打鐵煉鋼的秘技。

  登時,二人對于蘇哲另眼相看。

  張飛、太史慈、許褚更是驚呆了。

  張飛尤其驚訝。

  認識蘇兄兩年了,從沒聽他說過煉鋼半個字。未料道他竟然如此精通,門道摸的如此清楚。

  只是,這個怎么都告訴馬騰了呢?

  說給大哥,建一支無敵鐵軍不好么?

  蘇哲見馬騰神色興奮,便適時加了一句:

  “在下也只是聽到有此一說,是否好用,還待將軍試煉。今日見槐里州民對將軍贊不絕口,特意送給馬將軍,若能善用,則是天下州民之大福也!”

  馬騰聽到此處,心中大喜按捺不住,立刻站起應道:

  “敬賢雖是一介文人,卻如此爽快!此等不傳之秘,竟然全盤告知,實在是馬騰之幸!”

  說罷深深一拜,接著說道:

  “我馬騰必當善用此法,造福天下之民。”

  看到馬騰如此說了,蘇哲立刻將話題轉了過來:

  “馬將軍一門,古來忠烈。祖上伏波將軍,西破隴羌,南征交趾,北擊烏桓,一生戎馬,為漢而戰。當年伏波將軍的‘窮且益堅、老當益壯’之語,如奔雷攝心。錚錚鐵骨、馬革裹尸之氣概,在這大漢天下,代代傳頌。”

  “馬將軍一脈相承,承襲祖訓,亦是大漢忠臣。我相信將軍必能做到做到。”

  馬超、馬岱都聽得心潮涌動,對于祖上的榮耀,自是無比自豪,同時也感受到了沉甸甸的使命感。

  馬騰卻越聽越黯然,最后長嘆一句:

  “敬賢一席話,令我馬騰羞赧啊!”

  “祖上馬革裹尸,為國為民,雖死猶榮。如今這天下一團亂,我馬騰有力無處使,能護佑族人活著已經不易,沒有明主可追隨啊!”

  蘇哲卻故作驚訝道:

  “馬將軍何出此言,天子不也對馬將軍青眼有加,多有任用?”

  這句話是在試探馬騰的態度。

  馬騰到底是西北人,坦率直爽,加上剛才蘇哲贈送了煉鋼之法,心中大喜,信任有加,此時臉上嘴上都已藏不住話:

  “那哪里是天子的任用,分明就是李傕郭汜竊國攬政!”

  蘇哲盯著馬騰的臉,繼續說道:

  “那曹司空如今坐鎮京都,亦可為其效力......”

  馬騰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悲愴,頓了一頓,卻是長嘆道:

  “這天下,不過是風水輪流轉。曹司空此時得意,還不知以后咋樣。”

  “再說,這西涼勢力,向來是他曹司空的忌諱。去年年底郭汜已死,此時他征伐李傕也是勢在必得,說不準哪一天就輪到我等西涼將領了。”

  “就算今后他曹司空放我一馬,也斷然不會重用我等。我便龜縮在這關中之地,亦是毫無用武之處,真是愧對先人啊!”

  隨著馬騰話落,馬超與馬岱都情不自禁地垂首不語。

  馬騰說得不無道理。

  且不說曹操有沒有心滅了他們,且說就算留著他們,也忌憚西涼兵馬的強悍,及董卓的先例,必不敢大用。

  對于武將,尤其是名將來說,不打仗就失去了人生意義。待二十年過去,人老力衰,這一輩子也就算到這里了,封侯拜將、青史留名只能是癡心妄想。

  所以面對先人馬文淵的耀眼功績,他作為子孫不能光耀門庭,心里斷然不是個滋味。

  而蘇哲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蘇哲暗暗贊嘆起來。

  馬騰是個有腦子的人,能想到這里,說明看局勢還是看得很清楚。

  省得他蘇哲去提點了,于是當下安慰道:

  “天下如此之大,將軍何必說此喪氣話。”

  “我知道有一人,必會重用將軍。待平定天下之時,馬將軍定疆安邦,必可再興大漢,成為肱股之臣,給馬氏祖上再添一段傳奇。”

  馬騰聽到此,不由抬眸急切望著蘇哲:

  “是誰?懇請敬賢相告!”

  馬超和馬岱也抬起頭來,齊齊望向蘇哲。

  他們在西涼長期以來,受混戰折磨,心里都憋著一口氣,多希望有人能給他們指出一條活路。

  此時聽說有人有能力平定天下,還會重用他們,都急切等著蘇哲說出那個名字。

  座中其余三個人卻心里明得不能再明了。

  許褚深深佩服蘇哲的口才。

  軍師怎么這么能說。

  打斗我老許倒是可以來個一兩百回合,但要游說,估計一上來,兩句話就被別人打發了。

  太史慈舒展著眉宇,心中頗為期待。

  文人就是文人,和武將斗心眼兒,還真是杠杠贏啊......

  張飛心里暗暗發笑。

  蘇兄這忽悠水平真不是蓋的。

  以煉鋼入手,讓馬騰放下戒備,然后講到天下,忽悠馬騰誓要造福州民。再用馬伏波的光輝戰績,讓馬騰這個后世子孫慚愧不已,激起滿腔愛國之心,一身報國之意,卻苦無報國之門。此時再告訴人家,有個人你只要愿意投奔,必能讓你成就功名,光宗耀祖。

  這套,任是誰都乖乖上了。

  蘇哲看著馬騰渴望的眼神,神色也肅穆起來,一字一句慢慢說了出來:

  “此人便是天子皇叔,新封沛侯,徐州牧,劉備劉玄德。”

  馬騰聽完,眼神悠遠起來,沉思了半天,默默不語。

  馬超和馬岱卻激動起來。

  馬超見馬騰不語,立刻說道:

  “爹,這個玄德公可是威名不小。聽說他以仁德起兵,待手下極好。而且財力也猛,居然以一己之力,救助了整個九江郡的災民,這才封了侯的。這個人,可以!”

  馬岱也跟著說:

  “叔父,聽說玄德公手下猛將不少,用兵更是如神!曾一夜殺了呂布,后來奇襲淮南綁了袁術,伏擊收了江東小霸王孫策,這是個有手腕的人,將來肯定不一般!”

  連張飛、太史慈和許褚都聽得激動不已,連連點頭。

  主公當然是沒的說。

  而且,馬岱隨口提到的這兩次戰役,有他們幾人的份兒啊!

  張飛那想要現場重播的欲望又在心里撓癢癢了。

  蘇哲靜靜看著馬騰。

  馬騰的意見才是關鍵。

  馬騰聽兒子和侄子這么說,又嘆了口氣:

  “孟起,伯瞻,你們所說的我都有耳聞。”

  “不是我不想投玄德公,只是玄德公起兵已逾十年,如今尚有起色,可見其處境之艱難。未來如何,尚不可斷言。”

  “就如董卓,權傾一世,威壓朝野,權勢可謂滔天,尚不過二年而亡。”

  “如今天下離散,群雄割據,玄德公身處虎狼環伺之境,其境況比起關中之地,怕是兇險更甚。”

  張飛、太史慈和許褚面面相覷。

  這說得,居然還有幾分道理!

  就連馬超和馬岱都皺眉重新思考這件事了。

  幾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蘇哲卻風輕云淡地笑了笑,起身慢慢踱著步子,緩緩說道:

  “我曾經聽過一個故事,頗為有趣。說有一只青蛙,被丟進了燒得通紅的鐵鍋里,它立刻就跳了出來。而另一個同伴被丟進了裝滿冷水的鍋里煮,卻渾然不覺,只覺得水暖洋洋的,等發現水不斷在升溫,升到自己受不了了,卻再也沒有力氣跳出鍋外,最后被活活煮死。”

  “玄德公雖然身處虎狼環伺之境,卻如同第一只青蛙,因為危險來得太明顯,反需隨時警惕,從而留得生機。”

  “而馬將軍的環境,卻如裝滿冷水的鍋,看起來無害,卻是要慢慢的耗盡你的雄心、志向,限制你的發展,最終再也無力翻身。”

  馬騰被說得啞口無言。

  張飛等人心里卻大為舒暢。

  軍師這個比喻哪里來的,竟然如此之妙!

  馬騰剛剛回味過來,蘇哲朗朗之聲又起:

  “玄德公起兵至今已逾十年。十年間,多少英雄灰飛煙滅,而玄德公卻在虎狼環伺之境,日益壯大,不正是實力的最好證明嗎?”

  “董卓之敗,敗在不明為政之道,在德不在兵,不尊禮制,不守臣道,用人失明,部下失和,州民離心!

  “驕奢短視如偽帝袁術,反復無信如溫侯呂布,當時人杰,如今皆已成黃土。”

  “而李傕郭汜亂政,曹孟德挾天子,都非良善之輩,不可托付。”

  “而玄德公以德立身,以仁起兵。戰黃巾、除奸佞、滅奸雄。不以身卑而忘志,不以兵微而避鋒。處顛沛失意而自礪,臨危難頹敗而不驚。得寵未有半分喜色,遇辱卻能伏志弘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志在天下,心懷蒼生。此等人才,不得天下,天理難容!豈非良主?”

  這一番話,蘇哲說得起起伏伏,鏗鏘有力,深深震動了在坐所有人的心。

  張飛只知道大哥起兵不易,南征北戰,輾轉辛苦,卻從來不曾想到,世上有人能夠將大哥的一腔碧血,滿身孤勇,說得如此透徹入骨,淋漓盡致,令人聞之動容。

  就算是許褚、太史慈并未跟著劉備打過敗仗,都不由黯然致敬。

  而馬超和馬岱則是聽得心潮翻滾,如同濤濤之水澎湃于胸。

  對啊!這才是鐵骨錚錚的男兒,該有的樣子!

  這才是馬革裹尸,無所畏懼的英雄之風!

  二人聽罷,恨不能立刻佩甲上馬,建功立業。

  馬騰更是驚呆在當場。

  他從未細細分析過這些,聽蘇哲細細說來,方知原來在天下梟雄劉備的心中,竟承受了如此之多。

  難怪自己沒有劉備的成就,因為劉備能做到的,自己沒有一條能做到啊!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一比之下,高下立現。

  方才自己還在嫌棄玄德公起兵艱難,環境惡劣,怕不長久。如今想來,卻如同一個笑話。

  原來,自己才是那個最可笑的人,抱守一城一池,雖心有不甘,卻從不曾踐志于行。

  馬騰想到此處,愧不能當,再一比之下,不僅自己,西涼諸將和自己都像被煮在水中的青蛙,整日打來打去,卻只是在方寸之地求生存,等哪天打不動了,就等著被別人收了。

  如此一想,再反觀玄德公,便覺得玄德公才是真正的英雄。

  若如此,跟著玄德公,能否成就一番事業先不論,總比這樣渾渾噩噩被別人牽著走要強。

  但是,馬騰心里依舊有顧慮。

  “玄德公如此英雄,況且遠在徐州,又怎愿接納我等呢?”

  這話一出來,后面的就好辦了。

  張飛喜不自勝,對著蘇哲又是擠眉又是弄眼。

  蘇兄,就差咱們亮身份了。

  蘇哲回到了馬騰面前站定,拱手恭敬行禮道:

  “玄德公帳前軍師蘇哲蘇敬賢見過馬將軍。”

  馬騰驚得立刻站了起來。重新將蘇哲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個遍。

  這居然是玄德公的軍師?

  玄德公的軍師居然來到了千里之外的關中?

  剛才腦子一時沒轉過彎兒,其實剛才就應該想到,敬賢有如此見識和口才,必然不是只懂得煉鋼鑄劍的一個瘦弱文人。

  既是玄德公的軍師,豈不是玄德公的智囊?

  那玄德公神出鬼沒的用兵必然出自他的手筆!

  這么一想,馬騰看向蘇哲的眼神中揉入了深深的敬意,立刻起身恭敬回禮道:

  “馬騰有眼不識原是玄德公軍師降臨,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馬岱又驚又喜。

  自己在集市上挺身而出,邀回府中的居然是玄德公的軍師啊!

  如此,投奔玄德公豈不是更加容易?

  馬超剛聽了蘇哲那一番對玄德公慷慨激昂的評價,恨不能立刻跨馬追隨,此時見蘇哲亮出身份,驚詫之下,欣喜萬分。還好剛才沒說什么過分的話。

  二人也齊齊起身,向蘇哲拜道:

  “見過蘇軍師!”

  張飛三人此時揚眉吐氣。

  馬騰又看向堂下的另外三人。

  玄德公的軍師馬行千里,只帶了三個隨從,那這三位,必然不是普通的隨從。

  “這三位是......”

  張飛立刻起身抱拳:

  “我是玄德公帳前武威將軍張飛張翼德!”

  太史慈起身抱拳:

  “我是玄德公帳前勝威將軍太史慈太史子義!”

  許褚最后起身抱拳,甕聲道:

  “我是玄德公帳前虎威將軍許褚許仲康!”

  馬超和馬岱聽聞這幾位將軍大名,愣在原地。

  張飛張翼德,不就是劉備起兵跟隨至今的二猛將之一嗎?

  太史慈不就是和小霸王孫策打了個平手的那位猛人嗎?

  許褚,雖然名氣不大,但是身為劉備的護衛將軍,武藝必然不凡。

  看著這三個人,馬岱敬佩不已。

  馬超卻悄悄起了好勝之心。

  馬騰驚呆了。

  我的乖乖!這陣容!

  居來來的是三位將軍,還都是玄德公帳前聽用、最為親近的三位領軍將軍!

  尤其是張飛,威名在外,還是劉備結拜的三弟。

  一屋子深藏不露半晌了,居然都是當世俊杰!

  馬騰覺得中堂都亮堂了起來。

  玄德公派這三位將軍跟隨,可見蘇哲地位之重要。

  蘇哲講話,張飛等人一言不發,亦可見此軍師之威嚴。

  沒有帶兵來,必然是因為路途遙遠,擔心引人注意。

  可只帶三人護衛,終歸還是冒險了一些。

  跑了這么遠,是為了什么?難道真是為了來邀他?

  想到這里,馬騰立刻走到蘇哲等人的面前,馬超和馬岱見馬騰神色莊嚴,也立刻起身。

  馬騰的聲音都有點抖:

  “今日真乃我馬氏之吉日!得玄德公軍師和諸位將軍在此,又如此誠心相邀,我馬氏愿意投奔玄德公,為復興大漢出力!”

  說罷,單膝跪地,深深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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