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三國之無上至尊 > 第一千七百三十一章 國士之風,言侯爺!
    160;雖然看濮陽纓這個妖人不太爽,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荀飛盞只是禁衛軍統領,只有防護保衛帝都之責,卻也管不到朝中上師濮陽纓。

    “喏!”

    禁衛軍士兵們鏘然答道,朝著四面八方散去。

    今日的乾天觀,乃是鐵板一塊,里里外外足足有八千禁衛軍鐵甲錚錚,手持刀槍,守的水泄不通。

    荀飛盞也不信會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還出來搞事。

    來了!

    一襲紅衣的濮陽纓登上了祭壇,開始裝模作樣的舞動桃木劍,畫些什么咒文符箓,祭壇之上,黃旗招搖。

    荀飛盞對此不屑一顧。

    要是能靠作法殺退敵人,那還要軍隊做什么?

    叫這個上師濮陽纓去做上幾場法事,不就天下太平,各國伏滅了么?

    祭典肯定是枯燥嚴謹無趣的,然而譽王跟東宮太子卻是神情肅穆,心里各有心思。

    譽王是志得意滿,荀白水動用黨羽保奏他掌持朝中權柄,無疑是在為他登上東宮之位鋪路。只要這一次能表現出遠超東宮的能力,朝中群臣,必定人心歸附!

    “太子請。”

    譽王在祭臺之上,貌似恭謹有禮地請東宮太子先登臺。

    “可恨!暫且讓你得意這一時!”

    東宮太子冷哼一聲,雙目之間,卻是掠過了一絲陰翳。

    兩人一起拾階而上,在祭臺之上,依循古禮,跪拜長天之后,開始點燃符箓,扔進祭壇……

    不對!

    正在這時,荀飛盞習武之人敏銳的感覺卻是讓他寒毛倒豎,有一種極端危險的感覺!

    這是什么氣味!?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荀飛盞忽然嗅到了風中傳來一股硝石獨有的氣味……

    太子在祭臺之上,腰間環佩忽然墜地,禁衛軍當中,乾天觀身穿白神教道服的道人里面,忽然有一條高大健壯的道人站起身來,口中高呼:“奸王蕭景桓暗害陛下,今日殺之!”

    殺!殺!殺!

    原本平靜肅穆的乾天觀內,瞬間殺聲雷動,竟然有數十人同時掣刀朝著祭壇之上撲去。

    可惜,晚了!

    譽王震恐的眼神與太子得意的笑容,都在這一剎那定格,在兩人燃燒的黃紙符箓丟到祭壇里的那一刻起,壇中引信被點燃,數丈高的祭臺仿佛被一股洪荒巨力給瞬間掀翻!

    轟!!!

    一生震徹天地的震響轟然傳來,乾天觀內,地動山搖!

    荀飛盞本想施展輕功掠上祭臺救人,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那狼子野心的譽王殿下,已經被炸的四肢分家了,東宮太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幾乎是整個身子被轟成了肉沫血霧,慘不忍睹!

    荀飛盞也只來得及掠出乾天觀,便被一股磅礴到無以復加的巨力給轟中,去勢太猛,整個人撞倒了一株古樹!

     ; 等他回頭之時,卻是悚然一驚,整個乾天觀,已經成了斷垣殘壁,廢墟一片了……

    ……

    ……

    “老爺,不好了!”

    正值深夜,荀府管家疾步走到了荀白水的寢居之所門前,倉皇叫道:“老爺,出大事了!”

    荀白水正夢到自己輔佐譽王登上九五之位,在高樓上接受昭封,結果卻是不慎從高樓之上跌落,整個人陡然驚醒。

    “什么事,慌慌張張的,有失體統!”

    荀白水披了一件衣袍,推門出去。

    管家已經駭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老……老爺,乾……乾天觀內祭天,不知……不知怎么的,竟然炸了,譽王……譽王他……”

    荀白水只感覺自己寒毛倒豎,頭皮發麻,按住管家的肩膀,問道:“譽王如何了,說!?”

    “譽王與東宮太子,都死于乾天觀內,禁衛軍死傷數千,禁衛軍統領荀飛盞重傷,正在前廳,請老爺決斷……”

    嘶!

    荀白水深吸一口涼氣,感覺腦海里似乎有轟雷驟響,整個人都懵在了當場!

    什么心機城府,什么權傾朝野!

    在面對這樣的打擊之下,荀白水腦袋空白一片!

    如果說鳳舞軍擊敗長林軍動搖了梁國的國基,那么譽王與東宮太子,一起死于祭天大典,就是梁國大亂的開始。

    疾步走到了前廳,正好看到了生死不知的荀飛盞,肩背處衣甲血肉已經完全黏在了一起,實在凄慘。

    “派人持本官手令,請濟風堂的老神醫來!”

    荀白水額前青筋暴跳,平復下心情,肅然下令道:“再派人通知懸鏡司,抓捕濮陽纓這個禍國妖人,不得有誤!”

    “喏!”

    荀府下人飛快的奔出府去了。

    ……

    金陵城,言侯府。

    整個金陵城似乎籠罩在一個詭異肅殺的范圍當中。

    言侯府卻是置身于朝堂世外,平靜如一潭死水。

    這時候,兩道鬼魅般的身影掠入了言侯府,直接落到了后廳當中。

    后廳里兩人對席而坐,正拈子對弈。

    “言侯爺,墨淄侯,整個金陵城都翻倒過來了,你們兩位可真是好雅興啊……”

    濮陽纓在段桐舟的侍衛之下,直接走入言侯府后廳當中,嘴角懸著一抹陰森笑意。

    墨淄侯持黑子,整個人好似一截枯木,對濮陽纓的話語充耳不聞,反而是坐他對面身著褐金棉袍的中年奇偉男子淡然道:“坐。”

    這個男人身形高大,卻又有些微微佝僂,雖然鬢生華發、面有皺紋,不過整個人的感覺倒也不是特別龍鐘蒼老,反而有一種名士風姿。

    濮陽纓冷笑道:“好一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言侯爺,一計殺雙王,居然還能沉得住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