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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千五百零七章 自大的龐涓!張良叱咤齊王宮!

    身為龘國特勤官軍,自從吳起之后,軍中虎符,盡歸于龐涓一人之手。

    站在這樣高的位置上,龐涓自然是躊躇滿志,有吞吐風云之志,豪取六國之志。

    “就讓這個漢國,成為本將軍劍下覆滅的第一個國家吧!!”

    “報!”

    正在龐涓胸懷激蕩的時候,遠處古道上有一騎哨探,疾馳如飛而來。

    “啟稟特勤官軍,前邊安陵道上,發現了漢國赤龍王旗!”

    “漢皇以新招儒生張良為軍師,親自帶白甲軍五萬,急奔安陵道,與我軍相去不過三十里,請特勤官軍決斷!”

    斥候矯健地從馬背上翻落,將前線斥候打探到的消息都傳至中軍。

    “來的好!!”

    龐涓虎目當中,綻放出迫人精芒,忽然撫掌大笑:“哈哈哈,此真乃天賜大功于本將軍也。”

    “大漢的白甲軍當前,恐怕將有一場惡戰,特勤官軍為何發笑?”

    麾下部將策馬向前,卻是不明龐涓為何發笑,面面相覷。

    龐涓揚鞭大笑,道:“時勢無常,使得豎子成名!如果來的是姬無夜、白亦非,或許可稱新羅國宿將,倒是值得本將軍多花些心思應付,這個漢皇,不過僥幸篡位的小人,能有什么本事,魏武卒打穿漢軍,易如反掌爾。”

    “特勤官武裝用兵如神,確實不是這漢皇可比。”

    “魏武卒天下無雙,漢軍只怕連一輪沖鋒都擋不住啊”

    “果真是天賜功勞與將軍。”

    部將眾人摩拳擦掌,歡笑吹捧,場面熱烈的很,好似已經大勝了一場。

    “兵法有云,主帥掌控三軍,決不可置身危地。”

    龐涓甩動馬鞭,不屑冷笑道:“這個漢皇,收到了風聲,卻不派人打探清楚我軍兵力情況、地形地貌,就冒然率兵迎敵”

    “安陵道地形開闊,不易設伏,正適合魏武卒重甲沖陣,這個漢皇顯然是不知用兵之人,本將軍今天就叫他來的了,回不去!”

    “特勤官軍威武,末將愿為特勤官軍前驅,取漢皇首級!”

    龐涓麾下一員悍將悍然抱拳,眼睛里面都冒著紅光。

    不管怎么說,漢皇都是一國之主,如果能臨陣斬將,于萬軍叢中先擒王,必定是滔天大功一件。

    亂世出英雄,成名之機,當此時也!

    龐涓深知用兵之法,越是大場面,心情便越發鎮定,斷然下令:“斥候前軍再探!”

    “于安陵道十里林處,三軍列陣,魏武卒前鋒據敵,截殺白甲軍!”

    “大好頭顱,就在眼前,誰敢隨本將持刀割之!?”

    龐涓不愧為龘國第一特勤官,嗆郎琊拔出刀來,擎天高舉。

    魏軍兵卒,士氣激奮,瞬間到達巔峰。

    十萬魏卒,長戈齊舉,放聲嘶吼:“愿隨將軍,踏破敵陣!”

    

    

    臨淄城。

    這一座雄 一座雄偉的東方巨城,乃是齊國的王都。

    齊襄王雖然不是雄才偉略的明君,卻也是守成之主。

    戰國七雄,齊國的國力居中,只遜色與秦、趙、楚。

    白鳳出道沒多久,這還是第一次來到齊國,免不得少年跳脫心性,看著寬闊街上行走的游學士子,嘖嘖稱奇。

    墨鴉則老道許多,走到張良耳側說道:“大人,龘國動兵的消息,已經傳了回去,下一步該怎么做?”

    張良微微一笑,道:“接下來什么都不用做,直接入宮,面見齊王。”

    墨鴉點了點頭,守護在了張良身側,戒備的觀望四周。

    這一次出使齊國,劉昊將張良的安危交到了他的手里,墨鴉自然是不敢輕慢。

    張良一襲白衣,翩然入齊王宮。

    齊國君臣,都在宮中等候已久。

    齊襄王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酒色過度的虛胖,瞇著眼問道:“你就是那個漢國新立的右相張良?”

    張良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說道:“正是在下。”

    齊襄王擺了擺衣袖,道:“齊國跟漢國井水不犯河水,你來找寡人做什么?”

    自春秋以來,有張儀、蘇秦合縱連橫七國,當世辨士盛行,所以齊襄王雖然意外張良的年青,卻也知道他的到來必有緣由。

    張良朗聲說道:“今日奉漢皇令出使齊國,實是救大王于水火之中也!”

    齊襄王臉色一變,怫然不悅。

    齊國重臣鄒忌冷哼道:“漢國篡奪新羅國根基而立,國內朝局勢必動蕩,我看張大人應該操心自己國內之事才對。”

    “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想當縱橫士。”

    “鄒大人言辭犀利,這小子無以為對了。”

    

    齊國朝堂之上,眾人都雙手抱肩,啟動了戲虐的圍觀模式。

    “漢皇圣文神武,國內臣服,不勞鄒大人費心。”

    張良神情淡然,笑道:“倒是齊魏兩國,在十年之間,已然血戰十數場,雙方折損兵力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齊國國力,日趨減弱,鄒大人可有何良策改變當前局勢么?”

    鄒忌冷哼一聲,啞口無言。

    戰國七雄里面,秦國跟瀾國是眾所周知的死對頭,齊國跟龘國的關系,同樣好不到哪里去,這些年來沒少干仗,也算是互有勝負。

    這兩個國家相爭,誰都沒有一口吃下對方的實力,所以戰爭就演變成了拉鋸戰,極其消耗國力。

    鄒忌身為齊國上卿,無力扭轉局勢,自然是緘口不言。

    又有大統領田忌站出列來,吹胡子瞪眼:“軍國大事,豈容你這個小子夸夸其談?”

    張良淡然笑道:“原來是田忌將軍,我聽說田將軍曾與龘國大統領龐涓對峙,三戰三敗,可有此事么?”

    扎心了!

    這是田忌心里永遠的傷疤!

    田忌臉色黑沉,眼珠子瞪得滾圓,血氣上涌,如果不是在朝堂之上,說不定就要上前給張良幾拳

    齊國這一文一武兩大重臣,竟然被張良三言兩語,給堵的胸悶想吐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