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綜武:從下山娶妻開始長生 > 第26章 不見了
  穿著紅衣的人跑的很快,片刻的功夫就上了墓園后山。

  魏寬在我身后氣喘吁吁,我回頭道:“你趕緊去保安室拿膠皮棍子,我先跟去看看!”

  “好,這陸哥怎么回事,怎么放了紅衣服的人進來,你先過去看看,我去保安室喊陸哥一起過來!”魏寬點了點頭,鄭重的說道。

  我清楚,盡管魏寬老是對徐達這個老人罵罵咧咧,但不可否認的是,徐達說的那些話,他都記在心中了,尤其是他讓我們不要去墓園后山,我們去了,還惹上了大麻煩,這件事之后,對于他吩咐過的另外幾件事,魏寬其實更加的上心了。

  兵分二路之后,我用最快的速度朝那個紅衣人追去。

  前面的紅衣人顯然是發現我追他了,他回頭朝我看來。

  當他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處后,我瞬間驚住了。

  這是一個男人!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

  他的眼睛上方,各有一顆不大不小的黑痣。

  是姓裘的那位風水師!

  他果然跟墓園后山有關聯!

  我頓時加快了速度,這個風水師可不簡單,我必須要會會他!

  但不知道是我的速度太慢了,還是他的速度太快了,我們兩個人的距離慢慢的拉長,他最后消失不見,我一直追到了墓園后山的入山口。

  墓園后山的入山口還是密閉起來的,門上的鎖也掛在那里。

  我奇了怪,面前只有一條路,就是到墓園后山,可為什么這鎖還在上面,他到底去哪了?

  鑰匙昨天我放回了保安室,此刻我只能夠站在鐵門的門口處,等待著魏寬跟陸元的到來。

  “陳年,我們來了!”魏寬的聲音在后面響起。

  陸元也跟來了,他們兩個人手上拿著膠皮棍子。

  “老弟,你說你們看見紅衣服的人進墓園了?在哪呢!”陸元著急的問道。

  我指向了后山。

  陸元馬上過去查看鐵門的鎖,發現大鎖安然無恙的掛在門上,他松了一口道:“嚇死我了,這鎖還在呢,老弟,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可能的啊,陸老哥,我可以作證,我們確實是看見一個穿著紅衣服的人來朝這里跑的。”魏寬說道。

  “這里只有一條路,就是去后山,可這大門的鎖都還在,總不可能是飛上去的吧?”陸元看向了三米高的鐵門上。

  “不管是不是飛上去,陸哥,你把這門打開,我們去后山里面看看。”我們是不可能看錯的。

  “不行,徐隊長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不能去后山的,誰去誰滾蛋哩。”陸元搖頭道。

  “可徐達也說過,我們要是看見了穿紅衣服的人進墓園,那么我們要將他趕走!”我道。

  “這……”陸元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要不這樣吧,陸哥你跟魏寬待在外頭,我去上面看看,到時候要是給徐達知道了,也是開除我一個人。”我道。

  “那我就不去了,陳年你小心點。”魏寬率先開口。

  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我明白,魏寬是沒有膽子再去后山了。

  “那你小心點……”

  過了一會后,陸元也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接過膠皮棍子就朝后山上而去,我隱隱有種感覺,這個風水師可能知道墓園后山的風水!

  畢竟,這個風水師讓白艷麗來墓園后埋內衣絕對是有企圖的,再加上他會失傳已久的萬奴印,風水上的見識想來是比我高。

  十來分鐘之后,我到了拐角處,而當我再次來到蠟像跟棺材所在的地方后,我迷茫了起來,王茗茗的蠟像還跪在這里,紅色的棺材也還停放在這里,可卻沒有那位風水師的身影。

  他去哪了呢?不會真沒有上后山吧?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風水師到山頂去了!

  可人走的路只能到這,想要到山頂去,不說會飛了,至少也得要飛檐走壁,我覺得不太現實,這個風水師至少都五十好幾了,哪能夠上的了山頂,就算他能會萬奴印,也不可能!

  又在山頂上待了半個小時,直到天都黑下來后,依舊沒有見到那位風水師的身影,我只能夠訕訕的下山了。

  山下,魏寬跟陸元依舊在等著我。

  “怎么樣了?”他們二人問道。

  “不見了。”我回到。

  “不會吧,這也能不見。”魏寬有些納悶。

  而陸元則是笑著說道:“老弟,準是你們看錯了,在這墓園工作,難免會多想,出現錯覺也正常。”

  我眼皮一跳,這句話怎么有點耳熟?

  “沒事的沒事的,你們別多想,我下班先走了,你們加油。”陸元輕松的道。

  我跟魏寬也只好重新回到保安室。

  保安室內一片安靜,魏寬將椅子搬到我的邊上,小聲道:“陳年,不會真像陸哥說的那樣,是我們錯覺吧?我們哥倆不會又中邪了吧?”

  我看了一眼魏寬,然后起身去接了一杯水。

  “喝下去看看。”我道。

  魏寬很相信我,直接喝了下去,一杯水喝完后,魏寬苦著臉說:“這水味道也太怪了吧,怎么每次你給我接的水都這么難喝?”

  “這次有流鼻血嗎?”我道。

  魏寬錯愕的看著我,但幾十秒后,他搖了搖頭。

  “那就是了,我給你喝的水是用黑驢蹄粉泡的,所以難喝,要是中邪的話,喝下去就會流鼻血,但這次你沒流,就說明我們不是中邪,看的東西也不是幻覺!”我說道。

  盡管吳彬的孽業還沒有解決,但上回流過鼻血了,那么這次除非再中其它的邪,要不然魏寬都不會流鼻血的。

  “原來是這樣……等一下,你說這是驢蹄粉?這是什么東西?”魏寬道。

  “就是黑驢指甲磨成的粉。”我道。

  魏寬一愣,緊接著罵道:“我tm,怪不得這么臭,還有股腳氣味,原來這兩次你給我喝的是這惡心東西,我嘔”

  話才說到一半,魏寬干嘔一聲,便跑出了保安室,緊接著保安室外就傳來了不絕于耳的嘔吐聲。

  晚上的巡邏任務依舊沒什么事情發生,我跟吐到滿臉紫青的魏寬回到了學校。

  明日是滿滿一整日的課,我必須得待在學校,所以洗漱完后,梳理了下這些天的事情,便沉沉的睡去。

  早上八點,近代史的課堂中,這些天太累了,一晚上不夠我休息,所以上課的時候昏昏欲睡。

  相比古代史,近代史實在無趣,再加上任課老師是一位口音不標準的老教授,似乎是湘省那邊來的。

  “我們班這個王茗茗同學啊,怎么老是請假,我記得上回我的課就沒來!你們誰認識她,轉告她一聲,我的課,不管你有沒有請假,誰要是有三節課沒來上,期末考試就算你考滿分,我這科你也指定是掛的!”

  老教師推了推眼鏡,語氣不像是開玩笑。

  “還要那個睡覺的同學,你這個年齡段,你睡的著覺?你怎么睡的著的?”

  老教授突然朝我罵了一聲。

  一開始我還沒聽見,在魏寬推了下我后,我才反應過來,揉了揉眼睛只能夠裝模作樣的認真聽課。

  “現在我就感覺到匪夷所思,這種學習方式,還有上課一個字不寫啊,我們讀大學不是這么讀的。”

  老教授顯然是氣還沒消,又操起一口不正宗的普通話罵我。

  就在老教授滔滔不絕開罵的時候,教室門外響起了一道敲門聲。

  “誰?”老教授擠著一張憤怒的臉看向了門口。

  門開了,進來了一位身著碎花連衣裙的女孩,女孩眉眼如畫,身材玲瓏有致,姣好的臉頰上盡管有著淡淡的微笑,但總體的氣質還是有點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

  “報告老師,我來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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