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在驚疑不定的時候,房間里面竟然響起了一陣咳嗽聲。
而且這咳嗽聲聽起來很是虛弱。
老頭子不敢置信的看看月明朗,又看看張流年,最后又看向了孫大智。
只見他們幾個都四平八穩的站在那里。
根本就沒有人咳嗽。
張流年跟月明朗也是一臉懵逼的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不理解剛才那奇怪的咳嗽聲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明明這個房間里面的人都在這里的。
怎么還會有這么奇怪的咳嗽聲?
難道是...........
眾人都把不可置信的眼神投向了依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老婦人。
但是她還是老樣子。
甚至整個人看上去比剛才更加的蒼白了。
又蒼白了幾分...........
難道、難道她已經死了不成.......
張流年是最先想到了這一層的。
“鬼啊!鬼啊!老太太,你可別來找我啊!是月明朗給你下的毒.........”
“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找的人是月明朗一個........”
張流年一想到老太太可能已經死了之后,立馬就鬼叫起來。
眾人就是不看老太太那蒼白的臉色,就是光聽張流年那瘆人的聲音,也能直接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因為那聲音實在是太難聽了。
就是人在受到極度驚嚇之下才會發出的那種音調。
“不、不可能.......是你!你果然害死了老夫人.........”
月明朗本來還不相信張流年的鬼哭狼嚎,但是看了一眼老太太的臉色之后,也戰戰兢兢的說了一句話。
只不過他說的話只沖著孫大智來的。
在月明朗看來,這是很明顯的事情。
就是這個叫孫大智的冒充什么神醫,害死了老夫人。
老頭子的臉色也是一陣白一陣青的變化著。
他死死的定盯住了陪伴了自己一輩子的老妻子。
雖然一開始他聽到那個奇怪的聲音,心里也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但是后來在仔細的辨別之后,已經可以肯定,那個幾聲虛弱的咳嗽就是自己妻子的聲音。
這個聲音,他已經聽了幾十年了,自然不會聽錯。
“夫人?夫人真的是你嗎?夫人..........我可憐的夫人.........”
“你要是還有什么要求或者是什么未了的心愿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做到讓你滿意..........夫人..........嗚嗚嗚..........”
老頭子一想起妻子昔日的音容笑貌就難過的聲音都發抖了。
到了最后幾乎泣不成聲。
像一個無助的孩童一樣“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月明朗一看到老爺子都開始哭了,也禁不住想起了昔日里老夫人對自己的種種好處來了。
“老夫人........嗚嗚嗚.........是我對不住你,是我下的毒,我該死!但是他也罪該萬死!竟然把那么長的針都插進了您的腦袋里面.........”
“老夫人,害死您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包括我自己..........”
月明朗越想越悲痛,說到最后幾乎開始嚎啕大哭了。
只是哭的同時還不忘用那雙不停流淚的眼睛死死的瞪著孫大智。
此刻月明朗的眼睛里面,恐怕除了眼淚,就只剩下那滔天的恨意了。
當然是對孫大智的恨意。
“啊!痛煞我也........夫人啊!你在那奈何橋上等等我,等我給你報了仇,馬上就去陪你..........”
“啊.........”
老頭子就像是受到了月明朗那悲憤氣氛的影響一樣,也嚎啕大哭起來。
還一邊哭著一邊充滿仇恨的看著孫大智。
張流年其實已經聽不下去了。
就算大智哥不出手,這老太太好像也活不過今天了。
而且老太太馬上要死的根源是月明朗下的天蝎毒。
剛才大智哥確實是把那么長的針都扎進了老太太的頭頂里。
這應該也是讓老太太立刻死去的原因。
這個結果確實不好。
但是這也不過是讓活死人一樣躺在床上無聲潰爛的老太太提前死了幾個小時或者十幾個小時而已。
這想法對老太太來說好像是不太道德。
不過張流年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追根揭底,害死老太太的人應該是月明朗才對!
怎么這兩個人現在正在痛哭流涕的人竟然都把罪責推到了大智一個人身上?!
這不公平!
這不合理!
張流年剛想開口辯解,那兩個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又高聲哭了起來。
而且哭的比剛才更加大聲了。
張流年那些幾乎都到了嘴邊的話,一下子就咽了下去。
畢竟人家現在家里死了人。
無論如何,最直觀的原因是大智哥扎針給人扎死的。
無論人家十幾個小時之后死不死。
現在把人家給治死,反正是不對。
若是自己再跟人家理論一番,那自己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再想想等下要跟著大智哥進局子了,張流年就悲從中來。
“嗚嗚嗚.........爸爸媽媽.......流年不孝........”
處在這樣悲慘的氣氛跟環境里面,張流年本來就很沮喪了。
再一想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可能就見不到自己了,張流年也傷心的哭了起來。
而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的孫大智此刻正在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這三個正在屋里里面哭的正起勁的三個人。
“把嘴給我閉上!”
最后孫大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把張流年拍的只剩下抽抽噎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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